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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你們這一群尸位素餐的老貨,有甚么臉面、又有甚么資格藐視本君” “說得好!” 兵部尚書李翦爬起來擊節大贊:“有志不在年高,主上威武,有先王之風,老臣拜服。” 在他的帶領下,殿上諸人齊聲高呼:“主上有先王之風,臣等拜服。” 前倨后恭,令人齒冷。秦俊彥黑著臉,丟下一大群馬屁精,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徹在他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他沒有回頭,聲音落寞而難過:“我不怕他們欺負我,千錘百煉出深山,哪個強者不是這么過來的。可我想不明白,虞國也是他們的家,他們為甚么就不能盼著自己家國越變越好,越來越強呢” 沈徹嘆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在他們眼里,利益比家國重要。” “太傅,有一件事……” 秦俊彥說到一半就止住了,這件事是他方才在朝堂上剛剛想到的,三大世家抱作一團,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沈徹縱使能力出眾,也不可能只憑一把亢龍锏壓住他們,他應該還有后援。 沈徹聰明絕頂,哪里看不出小國君的心思,微微笑道:“主上,有些事看準了就要馬上去做,搶占先機是致勝關鍵,譬如追求女子;有些事卻只能靜候時機,待瓜熟蒂落方見分曉,譬如你現在想問的事。” 秦俊彥被他說得高興起來,促狹道:“難怪太傅與以往大不同,原來是要先發制人啊,那你將人制住沒有” “這個嘛……” 一向雷厲風行的太傅大人忽然躊躇起來:“主上才八歲就如此了得,十六歲的那個就更不得了了。臣……無能,暫時未能將人制住。” 沈徹吻過秦翹楚以后,二人的關系在擷芳殿和陽明殿已不是秘密,兩殿眾人也都樂見其成。 “唉……” 秦俊彥小大人般地嘆了口氣:“太傅如此神武,想不到竟在長姐那里翻了船,要不我給你們賜婚” “那敢情好。”沈徹咧嘴笑了。 “不妥不妥。”秦俊彥煩惱地抓抓頭發,“長姐說過,她的婚事須由自己做主,我要是越俎代庖,她肯定會生氣的。太傅,你還是自己多努力吧,爭取早日讓長姐點頭。” 沈徹:“……” 秦俊彥背著手往前走了幾步,忽又倒了回來,一板一眼道:“昨天聽我身邊的小太監說了個故事,他們家鄉有個叫東門的惡霸,娶了十八房妻妾,一喝醉了就喜歡吹噓,據他說對付女人一招就夠了。” “哪一招” “生米煮成熟飯。” 沈徹:“……” “長姐廚藝了得,以后太傅多帶些米來,讓她做飯給你吃,一來二去就熟了。” 沈徹:“……”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秦俊彥奇怪不已:“太傅,我哪里說錯了” “沒有!主上學富五車,口才了得,是難得一見的神童子。” 秦俊彥高興地笑了,主動牽起沈徹的手朝擷芳殿走去,說是要去吃熟飯,沈徹唯有苦笑。 擷芳殿里,秦翹楚正在與訪客李妍元說話。她今天來,是專門給秦翹楚送帖子的。 李家后園有一個半畝大小的荷花池子,適逢六月,盆荷、玉蓮、睡蓮、冰嬌、紫玉、瓣蓮等珍品競相開放,見者無不稱奇。李家每年都會舉辦賞荷宴,京中大戶家家有份,今年是秦翹楚除服的第一年,自然少不了邀請她。 李妍元笑意盈盈,說話不慌不忙:“上次進宮,無意間窺見公主喜愛青蓮,臣女回去就跟母親說,今年賞荷宴的頭一份請帖一定要留給公主。” “李小姐有心了。” “應該的。”李妍元朝緩緩走來的秦俊彥行禮,說道,“主上,臣女家中要舉行賞荷宴,祖父特意交代臣女問一聲,你明日能否撥冗前來” 想起她祖父李翦今日在殿中的維護,秦俊彥心下感激,淺笑道:“國事繁忙,孤實在脫不開身,就讓公主代孤聊表心意,明日多待些時辰再回宮。” “多謝主上。” 李妍元大大方方一福,朝沈徹欠欠身,轉頭又跟秦翹楚聊了起來。她性子平和,說話做事都是慢條斯理,給人的感覺非常好,難怪方如意那樣性躁的人都能跟她玩到一起去。 “公主,有一件事憋在臣女心里好久了,實在不吐不快。” “何事” “上次在擷芳殿,如如認出了阿桃姑娘手中的素箋,非要拉著我一探究竟,還逼著我陪她做戲。……后來她在大殿上突然發難,我越想越不對勁,害怕她使甚么詭計傷害公主,專門拜托祖父留意宮中動靜,幸好公主沒事,不然我得被良心折磨一輩子。” “多謝李小姐,我很好。” 說這話的時候,秦翹楚臉上不由自主地飛起紅暈,心虛地瞟了一眼身旁安坐如山的男人。她已經從阿桃嘴里得知了那天的經過,對自己的“豪放”完全不能直視,更加不敢面對當事人沈徹。 李妍元說了會兒話就走了,秦俊彥吃完飯也回了陽明殿,宮婢們識趣地全躲了起來,偌大的宮殿,只有秦沈二人大眼瞪小眼。 “過來。”沈徹朝秦翹楚招手。 秦翹楚坐著不肯動,自從假山里命令過一回,這廝就對發號施令上了癮,她又不是寵物,憑什么聽他的。 “秦翹楚,我在跟你說話。” “我知道,我又不聾。” “那你怎么不過來” “你是公主,我是公主” “呵呵,原來公主是在與臣置氣。” 秦翹楚氣得握緊粉拳,惡狠狠道:“我不該生氣么” 他將她困在黑咕隆咚的山洞里親吻也就算了,竟然還捏她“小乳豬”,雖然是隔靴搔癢,一樣難消她心頭之恨,扇他一巴掌都是輕的,早知道帶把剪刀在身上,讓他當岳不群。 沈徹幽幽嘆息:“你不是出過氣了么我長這么大,除了你,沒人敢打我,你怎么還氣呀。” 秦翹楚氣呼呼道:“還不是因為你太過分了!” “那你怎么不說自己那天在擷芳殿,你主動抱我、吻我、摸我,你夸我生得白,還主動脫我的衣裳,要不是我意志堅定,我們現在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