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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翹楚滯了滯,喚道:“小峴。” “哎!”慕容霄高興地應(yīng)了,笑得像個孩子,望著秦翹楚認(rèn)認(rèn)真真道:“公主,我誠心求娶,你愿意嫁給我么” 門外的男人正要推門,聽到這句止住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set me free!”、“葉落知秋來”、“追尾的喵_”的營養(yǎng)液,筆芯。 第32章 第32章 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說的就是秦翹楚眼下所面臨的局面。 三年前, 她孜孜以求沈徹的諒解和認(rèn)同,卻次次鎩羽而歸;三年后她決定自強(qiáng)自立, 他卻化身為狼, 狠狠掠奪她的青澀與甜美, 情熱得教她見了就想跑。 慕容霄也不遑多讓,一開始處處試探、步步提防, 總想著引誘她、征服她,沒想到遇個襲就變了人設(shè),居然主動向她求親! 連都不敢寫的情節(jié), 一日之內(nèi)竟全被她趕上了。 這是什么仇什么怨??! “公主是不是還在怨我” 秦翹楚低著頭不說話,慕容霄看不見她的表情,心里著急又懊悔。都怪他當(dāng)初心防太重,征服欲又太強(qiáng), 從未向她敞開過心扉, 也從未把她擺在平等的位置。見識了她的絕代芳華, 懂得了她的難能可貴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而她卻漸行漸遠(yuǎn), 怎么抓都抓不住了。 “沒有, 楚君多慮了,過去的事還提它做甚么?!?/br> 秦翹楚心亂如麻,若沒有沈徹的狼吻, 若不是今天這個日子,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慕容霄。 沈徹的四個吻,打亂了她全部心神。 她恨他對她輕薄,卻又沒出息地迷戀他的懷抱,他的氣息,他的聲音,甚至他那無情又狂肆的吻也令她隱隱作喜、懷念,以及……欲罷不能。 他可真是個妖孽啊! “公主,我是真心的?!?/br> 慕容霄吃力地握住秦翹楚的手,目光溫潤而誠懇:“我承認(rèn),之前一直在試探你,在算計得失,但不知何時起,我的目光就忍不住追著你跑,與你相處的這三個月,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我每天既盼著見到你,又害怕見到你,患得患失、寢食難安,遇刺的那一刻,腦子里想的竟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拿著發(fā)釵往自己臉上扎的情形?!?/br> “那時候的你,明明那么弱小,卻又那么高大,一無所懼、凜然不可侵,讓人完全挪不開眼睛。也許,我就是在那一天失了心的?!?/br> “公主,如果我承諾你,此生宮中只有公主一人,你愿意嫁給我嗎” 秦翹楚默了默,說道:“楚君還是安心養(yǎng)病吧,這些事等你好了再說?!?/br> “公主,”慕容霄輕輕喘著氣,眼睛亮得發(fā)光,“我不需要大夫,你就是靈丹妙藥,如果你肯點(diǎn)頭,我一定會很快痊愈的。” “轟——” 仿佛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開,秦翹楚被似曾相識的話語釘在了原地,投向慕容霄的眼神一陣陣發(fā)直。慕容霄以為她被自己感動了,唇邊綻放出明麗的笑,聲音難掩驚喜:“公主,你答應(yīng)了” 秦翹楚沒有回話,她還沉浸在思緒里,搜腸刮肚地回憶她是何時何地對何人說過類似的話。外面的人不知屋中情形,只聽“咣當(dāng)”一聲,房門被人重重踹開,把屋中二人同時嚇了一跳,迷惑不解地一起望過來。 沈徹迎著二人目光,黑著臉僵硬解釋:“對不住,聽說楚君遇襲,我心中萬分焦急,一時忘了敲門?!?/br> 忘了敲也不用踢門吧 慕容霄心中一沉,看了看秦翹楚,她已經(jīng)起身走到床尾站定,他心中又是一沉,客氣道:“讓沈太傅掛心了。” “楚君見外了,這是我該做的?!?/br> 沈徹自然地走到秦翹楚身后站定,幽幽沉水香肆無忌憚地往她鼻孔里鉆,想到值廬里發(fā)生的事,她有些坐立難安。正打算告辭,后腰一熱,一只大手攀了上去,隔著薄薄衣衫,那只手放肆地在她腰上游弋,甚至有好幾次,都快要碰到她的臀尖。 秦翹楚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偏偏那可惡的男人不肯放過她,當(dāng)著慕容霄的面故意問道:“公主方才與楚王在聊甚么” 秦翹楚沉默地?fù)u搖頭,慕容霄主動接過話茬:“我們在說公主的婚事,方才我向公主求親,公主答應(yīng)了。” “不是的!” 秦翹楚忽然尖叫一聲,聲音又急又驚,還含著些別的意味,慕容霄來不及體會,只知道自己被她的話打擊得體無完膚。 她說不怨他,卻當(dāng)著沈徹的面毫不留情地否定了他的話,連最基本的面子都不愿給他。 唉! 秦翹楚被慕容霄的眼神看得發(fā)虛,但更被身后的大掌弄得發(fā)瘋。那只手一直在她腰上游移,當(dāng)慕容霄說出那番話后,那只手就直接撫上了她的翹臀,肆意把玩她的臀rou,還在上面重重掐了一下。 她疼得快要跳起來,也終于明白沈徹是在生氣,這才急著否認(rèn)了慕容霄的話。 果然,她說完后,鐵掌放開了對她的鉗制,改為撫摸她的腰窩,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快一下慢一下,像似故意挑逗,折磨得人抓狂。 “我的意思是,楚君有傷在身,應(yīng)以安心養(yǎng)病為要,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沈徹點(diǎn)點(diǎn)頭,似對她的話極為認(rèn)同,人雖面對著慕容霄,目光卻一刻未離身前的白皙脖頸兒。只有他知道那里的肌膚有多光滑細(xì)膩,手感有多么好,估計嘗起來不比明月樓的招牌鴨脖子味道差。 “楚君是貴客,在虞州遇刺也有我們的責(zé)任,我一定不會讓楚君的血白流,這件事定會給楚君一個交代?!?/br> “那就有勞了?!?/br> 慕容霄笑了笑,他就是想聽這句話。拋開男女私情不談,他還是非常欣賞沈徹的,手握重權(quán)卻不專權(quán),行事果決,敢作敢當(dāng),是個不折不扣的英雄人物。 幸虧只是個臣子…… 沈徹問道:“楚君對襲擊自己的人有數(shù)嗎” 慕容霄冷笑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用猜就知道是魏鳳寅干的。” 沈徹補(bǔ)充道:“還有元鶩?!?/br> 若他所料不錯,應(yīng)該還有上次在宮里與魏鳳寅勾結(jié)的虞國人。也不知魏鳳寅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