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女主的嫡姐、兄不友,弟也攻、男主別玩我、【豬爪家族系列之一】純鼠意外、像我這般熱切地愛你、宦官天下、【豬爪家族系列之一】小流氓的愛情攻略(H)、穿越之魔將、是他的小仙女、少年米爾克的祈求(H)
不變,偶爾日六會順延到20:00。 另外,寫了兩個新文案,一個是古言,另一個是現言,打滾撒嬌求收藏:) 感謝小天使“set me free!”、“追尾的喵_”的營養液,筆芯。 第31章 第31章 秦翹楚對醒酒方子的效果十分滿意。一覺睡到自然醒,頭不昏眼不花, 整個人神清氣爽。 唯有一點不足, 它不能令人保留記憶,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后遺癥。 譬如, 她的嘴角莫名其妙地破了;還有她的舌頭, 動一動就酸麻, 像被什么東西吮過似的。 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特意將兩個宮婢和秦瓊叫到宴息處, 撫著嘴角上結痂的部位疑惑問道:“阿桃,我昨夜是不是咬過自己” “沒、沒有。” 阿桃的頭都快垂到胸口,臉紅如霞, 視線不敢與秦翹楚有任何接觸;阿梨也好不到哪里去,揪著衣襟一雙眸子東轉西轉,就是不敢朝秦翹楚看。 昨日雖不在殿中伺候,但秦翹楚中情藥一事她們都清楚, 更何況阿桃還見識過秦翹楚被藥物控制的媚態, 沈徹與她單獨待在殿里, 想想都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兩個宮婢偷偷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感嘆,誰能想到人前清冷孤傲的太傅大人, 對公主殿下居然情熱至此。 秦翹楚沒有發現她們的異樣, 還在對著鏡子打量疤痕:“肯定是咬了,要不然這個疤不會這么打眼。還有我的舌頭,你們看看是不是也被咬了, 感覺又酸又麻,說話都不利索了。” “公主,你真、真沒咬自己。” 阿桃和阿梨均被秦翹楚的話羞得面紅耳赤,只管低著頭看腳尖,再不肯多說一個字,秦瓊也漲得臉紅脖子粗,一副便秘的樣子。 “小瓊子,你是不是要如廁” “沒有沒有,屬下一切正常。” 秦翹楚忽然瞇起了美眸:“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秦瓊,你來說,我昨日做了甚么” 秦瓊犯愁了,求救的目光投向二宮婢,她們默契地選擇了裝死。 “公主沒做甚么……” 就是與太傅親了親,抱了抱,摸了摸,還不依不饒地要脫太傅的衣裳。 這些,他在門外站崗時,與張丹臣聽了個一清二楚。沒辦法,誰讓他們功夫好呢,躲那么遠都能聽見秦翹楚的嬌泣和沈徹壓抑的喘.息。以后他一定要再站遠些,免得聽見更…… “你傻笑甚么,我問你話呢!”秦翹楚蹙了蹙眉,沒好氣地敲著桌子。 秦瓊穩了穩神,答道:“公主真沒做甚么,昨日一回來就睡了。” “是嗎” 秦翹楚輕啟粉唇:“原來都是那方子的功勞啊,那你去把方子拿過來給我看看。” 三人愣了,面面相覷。方子,哪里還有什么方子,早就被沈徹給燒了。 傅思歸用那樣的手段得到的東西,沈徹怎會留著它! 阿桃阿梨急得滿頭大汗,關鍵時刻,秦瓊發揮了大將之風,但見他臉不紅心不跳,一字一頓:“公主,昨天你把那方子燒了。” “燒了”三雙眼睛同時望過來,一雙疑惑,兩雙震驚又佩服。 秦瓊臨危不亂:“是的,燒了。” “不是說我回來就睡了么” “是啊,你是一回來就上了床,但在入睡之前,你忽然說這個方子太重要了,萬萬不能被旁人得到,就隨手將它扔進了火盆。” 二宮婢:“……” 他說得像模像樣,秦翹楚便有些懊惱:“那怎么辦要不再找傅大人要一份吧。” “不可。”秦瓊一臉肅穆,“公主,屬下昨日查到,傅大人的醒酒方子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從方如意那里弄到的。” 他故意隱去了傅思歸為了得到方子作出的犧牲,這些是傅思歸自己的事,秦翹楚不需要知道,更不能被他感動。 他的付出與沈徹比起來,九牛一毛而已。 沈徹在宴席上當眾維護秦翹楚,在擷芳殿又那么克制自己,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旁的人沒有必要來湊熱鬧。 秦翹楚默了默:“傅思歸為人端方肅正,謙恭守禮,他怎么會跟方如意攪到一起” “屬下查過了,傅思歸與方家是舊相識,他母親與方府二房夫人是堂姐妹,所以常有走動。” 秦翹楚恍然大悟:“這么說方如意單戀傅思歸了難怪她對我有這么大的怨氣。” “她還羈押著嗎” “是的,太傅說由公主定奪。” “先關著吧,免得又出來作妖。” “是!” 秦翹楚起身往小廚房走:“你去看看太傅這會兒還在不在值房,我想當面向他致謝。” 秦瓊想都沒想便回道:“不用看,太傅認真勤勉,兢兢業業,不到太陽落山是不會回去的。” …… “這是公主給臣做的” 沈徹手中托著一個玉兔形狀的小饅頭,心里比喝了蜜還要甜,一天的疲乏因為這小小的兔子而煙消云散。 他的蠢公主心靈手巧,能做出這么可愛的小東西,簡直棒呆了。 “嗯,是我專門給太傅做的,多謝太傅昨日出手相助。” “公主以后遇到“麻煩”盡管來找臣,臣愿為公主排憂解難。”他的視線牢牢擒住她嘴角的疤痕,一語雙關。 “好、好的。” 男人目光灼灼,星眸熠熠,盯著秦翹楚一瞬不瞬,在他的注視下,她的身子一陣又一陣發軟發虛發燙,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令她渴望又羞愧,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美人嬌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沈徹看呆了,手中饅頭滾到地上,情不自禁地走向秦翹楚:“疼么” 他的手撫上她嘴角的疤痕,心中慚愧又激蕩,想不到他竟那么猴急,把她給嘬破了皮。 “早不疼了。秦翹楚傻了眼,身子僵硬地往后縮,想避開他的觸碰。 “別動,我給你擦藥。” 男人輕輕一瞪,她就老實了。他將她按坐在椅子上,從抽屜里掏出藥膏仔仔細細地替她涂抹,好聞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