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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舉。” 張丹臣面無表情地侍立一旁,心里卻笑得要死。 秦翹楚被氣哭那日,沈徹也氣得不輕。他當時真以為八哥難逃一劫,誰料沈徹只是抓了幾只山雞,一雞一刀,利落干脆,山雞噴著血四處亂竄,最后精疲力竭地倒在八哥面前,溫熱的雞血濺了八哥一身,它當場就崩潰了。 自那之后,八哥乖得不像話。 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沈徹的性子一貫如此,他這些日子隱忍不發,原來全是為了今天。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公主,你今天好美,比上次還要美。” 清越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二人一鳥同時望過去,龍驤騎早已不見蹤影,林蔭盡頭站著一身素白的挺拔男子,眉目如畫,俊朗無匹。 “楚君過譽了。”秦翹楚嘴角微抽,對慕容霄的恭維方式頭疼不已。 “貿然登門,萬望公主海涵,只因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公主,明月樓……” “阿嬌公主!” 一聲大叫,生生打斷了慕容霄的話,秦翹楚驚奇地對來者,呃……來鳥說道:“你居然沒死” 八哥本來想背方才那首詩來著,但論到生死話題,不由感慨萬分,悲壯道—— “生者寄也,死者歸也。” 秦翹楚大驚。 這是中的一句話,傳為莊子語錄,意思是活著是寄宿,死了是回家,極富智慧和哲理,為后世所推崇。 “誰教你說的” “阿嬌追我,就告訴你。”八哥撲扇著翅膀慢騰騰地飛到一棵樹枝上。 秦翹楚實在太好奇了,歉疚地看看慕容霄,慕容霄大方一笑,示意她先忙,自己隨宮婢去擷芳殿等候。待他走遠,秦翹楚提裙就追,八哥飛到一棵老銀杏樹下突然停住,秦翹楚大喜,躡手躡腳撲過去,不意樹后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哎喲”一聲她滾進了那人懷里。 一身大紅錦袍,外罩氅衣,劍眉星目、氣息清冷,正是一月未見的沈徹。 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秦翹楚在上,沈徹在下,她的腰被他的大掌牢牢扣住。他驚愕地眨了眨眼,滿庭春色似開在他的瞳仁上,倒映著一園旖旎,使紅的更紅,白的更白,窘的更窘。 秦翹楚心跳如鼓,手忙腳亂地想從沈徹身上爬起來,偏偏越慌越亂,爬了幾次都使不上勁,沈徹悶哼一聲,面色怪異地將她推開,這才解了困局。 捂著發燙的俏臉,秦翹楚轉身就跑。溫熱的身體,有力的臂膀,專注的凝視似一把利劍,直直插進她心里,劈開了混沌,掘出了什么東西。 “公主請留步。” 沈徹出聲挽留,秦翹楚不得不停步,等了半晌不見人語,倒聽見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之聲,她好奇回頭,險些沒把自己嚇個半死。 “你、你、你想干甚么”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這衣冠禽獸居然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他要是敢對她用強,她一定捏爆他的蛋。 “掌上壓。” 沈徹看都不看她,邊脫外氅邊伏地,擺出標準動作,十來口茶的功夫就做了一百二十個。 秦翹楚:“……” “公主,臣可以領賞了么” 秦翹楚警覺地后退一步:“你要甚么找阿桃去,我還有事。” “臣只要公主一盞茶的時間。” 秦翹楚在心中飛快盤算起來,一盞茶不過一刻鐘,以沈徹的體能,不會如此不濟,那應該是別的事了。 “你想作甚”她還是謹慎地退了一步。 “劫持事件和明月樓事件,都系戎王元鶩所為,我們正在全力追捕他,其人睚眥必報嗜血成性,你得罪了他一定要小心,以后每次出門都必須帶上龍驤騎隨行。” 男人的薄唇一開一合,每個字聽上去都很平靜,但緊緊握起的拳頭還是泄露了他的情緒。 “我聽太傅的。”秦翹楚的視線直愣愣落在沈徹手背上,心里五味雜陳。 原來他說的話都是有聲兒的。 說幫她出頭就真幫她出頭,說不讓人欺負她就真不讓人欺負她,明月樓的事她一直以為是個意外,他卻已經查得這么深入細致。 沈徹頓了頓,又道:“八哥之事全因我而起,我向公主賠不是,要打要罰任憑公主處置。” 秦翹楚愣了愣,眼眶漸漸紅了,心里憋了一個月的郁氣和委屈終于煙消云散。 “我也有錯,不該當著那么多人罵太傅。” “無妨。” 沈徹淺笑,若有所失。他看見她紅了眼眶,還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大哭一場,可她只是無所謂地笑笑,還反過頭來道歉。 她是真的變了,越來越獨立,越來越從容。他應該替她感到高興,畢竟他不能庇護他們姐弟一輩子,但他心底卻抗拒她這種蛻變,令他心酸心疼,更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我送你回去。” 沈徹與秦翹楚并肩而行,頭一次他希望宮道能再長一些,不要那么快把這個姑娘送到別人身邊。 一進殿門,慕容霄就迎了上來,看見沈徹微微頷首,對秦翹楚笑道:“公主,我查到劫持你的人是誰了,還有上次明月樓之事并非意外,也是同一人所為,都是戎王元鶩干的好事。” “有勞楚君。”秦翹楚福了福,一副波瀾不興的樣子。 慕容霄的眸子閃了閃,對她身后嘴角微翹的男人笑道:“沈太傅真有心,百忙之中不忘抽出時間搏公主一笑,記得沈太傅上次說公主幼時腦袋著地智力受損,現在看來是痊愈了” 沈徹:“……” 秦翹楚:“……” “楚君真會開玩笑,公主乃金枝玉葉,我尊重她都來不及,怎會說這種無稽之話” 慕容霄笑了:“有沒有說過,將當時在場的侍衛叫進來一問便知。” “問是自然要問的,我可不能平白被人冤枉,但有一事,我想先向楚君求證。” “太傅請講。” “聽說楚君曾有過一次婚約,后來那女子嫁做人婦,楚君卻一直空懸后位,這是為何” 慕容霄:“……” 秦翹楚:“……” 呵,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