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女主的嫡姐、兄不友,弟也攻、男主別玩我、【豬爪家族系列之一】純鼠意外、像我這般熱切地愛你、宦官天下、【豬爪家族系列之一】小流氓的愛情攻略(H)、穿越之魔將、是他的小仙女、少年米爾克的祈求(H)
才查到的。他有些后悔讓張丹臣只盯著慕容霄一個人了,要是早些得到這個消息,他能提早做很多事。 頭一件就是確保那個蠢貨別傻兮兮地入了人家的局。慕容霄人送外號“玉狐貍”,他能當(dāng)上國君,穩(wěn)坐王位四年,治得滿朝文武服服服帖,怎會是個好相與的 想起秦翹楚打聽慕容霄的花癡樣兒和大典上的搔首弄姿,他心里就萬分火大。妾有意郎用心,這二人見了面怕是要一拍即合、攜手共創(chuàng)佳話了吧。 光長臉蛋跟胸的蠢貨,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shù)錢,一天不看著都不省心! “大師,宮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臭小子,你才來多久就要走”前一刻還慈眉善目的明臺和尚,下一刻就變了臉。 “我不想中午也吃齋飯,我又沒出家。” “臭小子,你在我這兒一住就是八年,現(xiàn)在才來嫌棄我的飯是不是太晚了” “早想說了,怕您用如來神掌打我才一直沒敢吭聲。大師,其實您專注修行就好,不要跟火頭僧搶飯碗了。” “你走,你走!”明臺氣得肝疼,棋也不下了,哼道,“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活該人家看不上你。” “大師,激將法這招對我沒用,我雖無心男女情愛,但對自己的行情還是十分有數(shù)的。” 不管宮里宮外,只要他出現(xiàn)的場合,就沒有女子不盯著他看的,連當(dāng)年的秦翹楚也不例外。 “朽木不可雕也!” 明臺生平最頭疼兩個人,一個是打開話匣子就關(guān)不上的住持師侄,另一個是不說則已一說就噎死人的沈徹,他捂著心口皺眉道:“快走快走,我的修行都被你毀完了。” 說到修行,走到門口的沈徹又折了回來,認(rèn)真叮囑道:“大師,那幾只錦雞是我的朋友,您不能再惦記了,回頭我讓人給您送幾顆成了精的千年靈芝。” “吃甚么吃,氣都被你氣飽了。”明臺瞪著他的背影,恨鐵不成鋼,“臭小子,總有你哭的時候,你不識貨,別人可是火眼金睛。” “大師在說誰是火眼金睛” 慕容霄與秦翹楚結(jié)伴前來,二人站在一起,滿園春光都黯然失色。陽光在他們身后灑下層層金輝,形成一個奇異的光暈,令人嘆為觀止。 “阿彌陀佛。”明臺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沉思著招呼二人入座。 秦翹楚將自己手抄的佛經(jīng)和吃食、耍具奉上,委婉地說明來意,明臺捻須不語只勿自念起了,秦翹楚心中忐忑,下意識地看向慕容霄。 慕容霄以眼神安撫,待明臺念完經(jīng)后與他談起了佛法。他知識淵博見解獨特,明臺昨日與他匆匆一晤大為激賞,今天又特意邀他前來,在他的刻意周旋下,明臺終于松了口。 “丫頭你放心,臭小子說他的錦雞任我食用,下次你多帶些調(diào)料,給我烤嫩一些,上回的有些塞牙。” “一定。”事情圓滿解決,秦翹楚松了口氣,應(yīng)得又干又脆。 “孺子可教也。” 老和尚笑瞇瞇地夸了一句,又和慕容霄談了半天佛法,還留二人吃了午飯。飯后,慕容霄堅持送秦翹楚回宮,一直將她送到宮外,看著她進(jìn)了宮門才安心離去。 跟了二人快一天的張丹臣走下城樓,臉色比天邊的殘陽還要晦暗,換掉侍衛(wèi)衣衫,打馬狂奔回府。 匯報的時候,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沈徹的神情,倒是站在博古架前翻書的薛已先開了口。 “公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今天的事不簡單,你就別趟渾水了。反正你與先虞王的契約還有一年就到期了,秦翹楚又傍上了金主,咱們護(hù)好秦俊彥就夠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 沈徹黑眸幽幽,把玩著秦翹楚賞賜的那套茶具,手指在畫著青蓮的那只上頭摩挲。 諸花之中,他獨獨偏愛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所以他一眼便瞧中了這只茶碗。 驀地,他的手指頓住,目光停在茶碗上,三年前的一幕清晰地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那是先虞王去世沒多久,秦翹楚去東宮送吃食,遺漏下一只小碗,那碗上畫著一枝青蓮。他拿起來瞧了瞧,秦俊彥高興地告訴他,他的長姐變好了,因為她會洗手作羹湯,還與太傅喜愛同樣的花。 他當(dāng)時嗤之以鼻,覺得是秦翹楚引他注意的另一個手段。可三年了,她深居簡出謹(jǐn)言慎行,并未到他面前找過存在感,見到他像見鬼似的,一刻都不愿與他獨處。 “丹臣,你覺得我該不該管”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你們覺得太傅該管嗎 感謝小天使“一漁磯”、“喬”的營養(yǎng)液,比心心。 第8章 第8章 “屬下不知。”朱丹臣老老實實作答,思緒卻一寸寸飄遠(yuǎn)。 今天的秦翹楚,顛覆了他以往的全部認(rèn)知。 三年半前,秦翹楚數(shù)次圍堵沈徹,當(dāng)著東宮諸人的面罵他眼瞎心盲,還得意洋洋地詠了一首李后主的。這首詞香艷無邊yin靡至極,別人只當(dāng)俏公主春心蕩漾意圖勾引太傅,只有他們這些最親近的人才知道,沈徹有多么震怒。 這是他的逆鱗,是他不能觸碰的傷痛,連撫養(yǎng)他長大的明臺和尚都不敢提及,她卻蠢兮兮地跑到他面前來顯擺。她能安然無恙,得感謝自己有個好父親。 病入膏肓的先虞王拖著殘軀來道歉,說是自己與心腹聊天時感嘆了幾句,不小心被路過的秦翹楚聽了個囫圇,她自以為了解了沈徹的喜好,便自作聰明地跑去獻(xiàn)殷勤。 先虞王好話說盡,就差給沈徹下跪,沈徹才沒有辭官。秦翹楚被她爹重重訓(xùn)斥,趕到太廟跪了三天三夜,禁足擷芳殿,半年沒有踏出殿門一步。 宮門開啟那天,恰是先虞王下葬的日子。秦翹楚一身素縞,身子單薄得似紙片,眉宇間哀傷悲痛,唯有一對眸子亮得驚人,她目不斜視地越過沈徹,抱起哭得昏厥的秦俊彥回了宮。 從那時起,張丹臣就隱隱覺得她變了,昨日傳話時這種感覺愈加清晰。今天,她的所作所為再次印證了他的猜想。 他從沒見過哪個女子不愛惜容貌的,可秦翹楚敢拿著金釵往自己臉上比劃,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令人側(cè)目之余又生出幾分佩服。 無路可逃、無人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