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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玄輝十分平靜的說道:“在我等心中,只有殿下方能稱圣人。”李顯嘴角一抽,真是萬萬沒想到這貨居然還是個保皇黨,還好這周圍沒有任何人,李顯也不用擔心隔墻有耳,就算是在太平公主家里,李顯這次來也帶了好多好手隱藏在了周圍,若有異動必有人示警。李顯有些無奈的看著武玄輝說道:“行了行了,起來吧,一上來就行這么大禮,還罪臣……你做的不是很好嗎?哪里犯罪了?”武玄輝臉色漲紅,他說不出自己跟神皇有茍且之事這種話,只是十分慚愧的拜服在地上。李顯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有些事情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就算不是你說不定也有別人,只要你持身端正不胡作非為,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你要知道你自己選了一條什么樣的路,快起來吧。”武玄輝聽得出李顯是真心在說這段話的,他這才起身紅著臉說道:“罪臣……罪臣明白,只是也唯有這樣才能使老師沉冤昭雪,罪臣不悔。”“你這么急急忙忙的找我是想做什么?”李顯轉移了話題,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大轉,想想武玄輝跟神皇……李顯就詭異的有了一種這個比自己年輕的男人變成了自己后爹的感覺,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就要忍不住跑掉了。武玄輝臉色慢慢恢復正常,這才說道:“圣人,殿下,神皇要將您留在洛陽,您為何不走?”“走?怎么走?”李顯有些無奈:“阿娘的理由光明正大,我怎么拒絕?”武玄輝何嘗不知道這樣?但是李顯留在洛陽實在是太危險了,神皇現在的確沒有想要殺他,但是如果再有人假借攝政王之名謀反呢?到時候神皇怎么可能還留著攝政王?想到這里武玄輝直接開口說道:“您……您不是有神通嗎?”說完之后武玄輝臉色有些尷尬,作為讀書人應該是子不語怪力亂神,如今他卻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可見是心亂了。李顯當即失笑:“神通什么的,都是騙人而已。”武玄輝一臉不信,李顯也沒有跟他解釋之前那個雷聲其實是他偽造的,偽造的方法就是薄鐵板,這個方法還是當年他參觀電影城的時候看來的,在技術比較落后的時候,電影中的雷電配音都是讓工作人員抖動薄鐵板模擬而成,再去大理寺之前,李顯就讓人拿著鐵板隱藏于大理寺周圍,等他信號然后抖動鐵板。至于信號就是銅鏡反射的光芒,若見光芒消失則開始工作,若是重新出現光芒就停手,當然能夠辦成這件事兒李顯也是在自己的王府里做了許多實驗的,不過實驗最主要的是測試那個暗號妥不妥。至于對方怎么能看到銅鏡反光,自然是因為另外一邊手里也有銅鏡應和,不過也就是他了,換一個人都不可能弄到大理寺的地圖從而讓人隱藏進大理寺。當然這件事兒就不用跟武玄輝說了,裝神弄鬼什么的,有損形象。武玄輝聽了李顯的話連忙正色道:“雖然鬼神之事虛無縹緲,然殿下身上奇遇頗多,怎能說是騙人?”李顯剛想反駁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既然能夠裝神弄鬼一次,那么誰說不能第二次呢?于是他笑道:“子敏,你還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武玄輝茫然的看著離線,李顯則笑著說道:“我想到怎么離開長安了。”第163章163李顯賣了個關子沒有告訴武玄輝自己要怎么做,對于武玄輝他其實并不太信任,因為武玄輝距離神皇太近了,而武玄輝是個十分靈活的人,他雖然心中還是崇尚正統,卻并不認死理——真認死理的話也不可能在神皇身邊混的如魚得水。這樣的人可以互相合作,但是不能深信,機密事情也不能交給他去做。至于他和自己的關系,只要太平公主不說,武玄輝是不會自己說出去的,那樣就等于是再給他自己找麻煩。武玄輝心里多少也清楚,雖然遺憾自己不能得到攝政王全部的信任,但是他現在身份敏感尷尬,跟攝政王獨處也是鼓足了勇氣的,而且能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李顯回到王府之后就開始思考金蟬脫殼的可能性,說實話在洛陽肯幫助他的人還是不少的,他當初帶走的多是一些勞苦功高的武將,因為這些人對神皇最具威脅力,如果神皇想要下手的話必然會拿他們開刀。但是還剩下不少的武將,以及文臣……別人不好說,李顯相信狄仁杰一定是會幫助自己的,那么現在的問題就在于怎么在神皇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洛陽跟長安有一段距離,李顯之前建議修路,這兩個城市之間的道路還是比較平坦,想要在一天一夜內到達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換馬不換人,然而那樣……李顯首先要考慮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不能承受也要承受,留在這里有底牌也沒用了,李顯咬了咬牙,他需要給自己創造出機會,想了想就先派人去各地安排,他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驛站,只能衡量著距離來換馬,當然若是他有日行八百里的名駒的話,馬都不用換了。然而他沒有,怎么安排這也要小心,神皇對洛陽的掌控力度已經不像之前,他要找能夠幫他的人,卻不能拖累人家,神皇心有多狠他自己是十分清楚的。其實最好的人選是薛紹,薛紹對于李氏正統還是比較熱心的,他的態度多少影響了太平公主,所以哪怕太平公主也幫著母親處理政事,卻也時時幫助李顯,當然,也有從小到大李顯都對她不錯的原因在。正當李顯糾結的時候,忽然有一翊麾副尉自稱姓裴,稱是故人之后前來拜訪。若是以前翊麾副尉這種八品官職的還真不一定有資格見攝政王,然而門房看這個少年目光清明面容英俊,在看對方的拜帖規格也十分高,想了想還是進去通報了。李顯一打開那個拜帖就愣了一下,來拜訪的這位裴姓少年居然是裴行儉的遠房親戚,不過……李顯擺著手指頭算了算,裴行儉的直系親屬大概還在守孝,這位這么早就出孝大概是旁系親屬吧?那位少年自稱名叫少先,李顯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后第一反應就是少先隊員,有些囧的問道:“你前來拜訪可有要事?”裴少先聽了之后拱手道:“卑職是奉春官尚書之命而來協助殿下,只是前些日子外出公干故才姍姍來遲,還請殿下恕罪。”裴少先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鄭玘手書,李顯看了一下那份手書確定是鄭玘的手臂——不僅僅是字跡像,上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