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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的樹上,如果她沒抓穩,摔下來可怎么辦這可不是一米兩米甚至是三米,這是十幾米高的樹上,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敢上去他甚至還記得當初剛結婚到時候,她這膽子比螞蟻還小,都不敢多看他。 他不敢想,如果意外真的發生,她會怎么樣 “江塬” 可那怯生生軟糯的哀求聲,卻讓他不能忽視,那聲音那舉動仿佛一只小貓在他心口輕輕的撓著,有點疼,疼過之后卻是擔心和生氣。 他突然回頭,在林蘇以為江塬原諒自己的時候,江塬怒聲問道“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么”所以你要做出那么危險的事情 林蘇被他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抖了一下,雙眸害怕緊張的看著他。 她知道,江塬一定是被她的舉動嚇到了,害怕她會出事。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倒是不敢解釋,只輕聲的承諾著,“江塬,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還敢有下次” “你不敢” 可下一秒,江塬卻把她給抱住,怒氣沖沖,“你如果摔下來怎么辦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該為我想想。” 江塬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自己會怎么樣每當想到這里,他感覺滿是光明的未來道路,像被一塊黑布遮掩住了,什么希望都沒了。 雙手在縮緊,那似乎要把懷里的人融入骨血里的緊張,讓林蘇感覺到到了疼痛。 可她不敢吭聲,反而在感受著他身上所帶來的擔憂和恐懼。 她知道自己這次是讓他擔心了,把他嚇壞了,所以她認錯。 “江塬,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敢了,我不該嚇到你的,你原諒我這次吧” 上樹之前,她并沒有想過江塬會不會擔心,因為對她來說,爬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算爬樹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對她來說,卻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可她沒有想到,卻給江塬那么大的震撼。 “我之前沒想那么多,就想著自己會爬樹,摘點荔枝,沒想到太多危險,不過我下次不會了,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問你,好不好。” 她的手在他衣擺處輕輕拉了拉,抬頭看著他,一雙帶著哀求的眼眸看著江塬,讓人不忍。 林蘇積極認錯,那怯生生害怕的樣子,反倒讓江塬心一軟。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度嚴格了,這也許只是一件小事,畢竟他也會爬樹,村子里頭很多人從小就會爬樹,就連兩個meimei,也不是不會。 在農村,就不存在有孩子不會爬樹的,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面對林蘇,他卻緊張萬分。 看把人嚇的不輕,江塬也說道“是我過分激動了。” 林蘇“沒有,沒有” 江塬“不過下次不能再這樣做了。” “不會的,不會的。”林蘇連忙擺手,“就算要爬樹,也先問過你。” 江塬這才氣消了一半。 看著地上的籃子,江塬還是問道“怎么突然要來摘荔枝想吃的話,我給你摘。” 林蘇還處于做錯事的心虛中,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就是剛好湊巧過來的,然后我想著我會上樹,這樹雖然高,但是危險系數并不高,很多竹子輔助,就想著上去摘一點。” “你很想吃嗎” “呃”林蘇一愣,本想說是想給他摘的,但是又覺得會給他壓力,而是選擇點頭,“嗯,有點想吃,不過我以后不會了,你放心好了。” 看出她回答的猶豫,江塬知道,她撒謊了。 看著那一籃子帶著枝葉的紅果子,江塬拿了起來,“你是想給我吃吧” 林蘇見狀,不好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干脆找了個話題岔開,“誒,陳月花和張月梅哪兒去了” 江塬知道她不想承認,但是他又不傻。 想到這傻媳婦是為了自己才置身于險地,江塬感覺身體一半被冰水凍住,一半被巖漿攪的更加熱。 擔心和感動,并存。 看她一臉做錯事情的模樣,江塬到底舍不得說重的話,說道“下次不要這樣,我并不怎么愛吃荔枝,你想吃叫我摘就行了。” “可是媽說過,你明明喜歡吃”荔枝的。 “從今天開始我不喜歡吃了。”只要讓她平平安安的,這荔枝吃不吃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林蘇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暖暖的,反而覺得自己更沒用了,什么時候都要被江塬保護著,寵溺著,自己卻不能為他做點什么 她摟著江塬的腰,聲音悶悶的說道“你一直都那么寵著我,什么都為我著想,可我都沒有為你做過什么” 江塬聲音突然一啞,這傻妞,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說道“誰說的你嫁給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不一樣。” “你還給我買了個那么貴重的手表,還帶我去見了岳父岳母,努力讓他們接受我,還給我做衣服,給我送飯,心疼我這都是你為我做過的” 聽著江塬細數,林蘇還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 可她還是有些不確定,總覺得江塬為她付出更多,她想回報。 不過這種不確定還沒等她想明白,唇瓣讓江塬直接吻住。 雙手摟著她的脖頸,四瓣唇瓣廝磨交纏,兩人的呼吸纏繞,氣息繾綣。 好半晌,江塬才松開,眼底里已經躍上熱火,林蘇雙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兩人都喘著氣,額頭貼著對方的額頭。 江塬說“以后別讓自己置身危險,就算你會爬樹,也要保護好自己,不能為了我,而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嗯。” “不過你今天做錯事情,還是得懲罰你,否則你不記教訓,下次還敢。” 聽到這話,林蘇雙眼頓時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試圖用賣乖賣萌感動對方。 江塬卻不看她的賣萌,說道“不能求饒,懲罰的事情,等晚上回去,我再確定,你不能反抗。” “啊” “就這么決定了,你現在回家去。” 林蘇嘟著嘴,顯然不滿他的安排。 不過她也知道,江塬嘴上說懲罰,但是肯定也不敢罰她的。 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