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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舉報的信。 別看村子不小,但是村子的人也算和樂團結,不至于上升到舉報告發,置人于死地,畢竟這一旦告發,不小心誤傷了,那可是一件萬劫不復的事情。 附近有些村子也曾經鬧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便有人嘴上說的告發舉報,但是也從沒有這么干過。 大多數人家互相有點齟齬小摩擦,那都是正常的,畢竟牙齒嘴唇都有磕碰的那一天,但是這些小摩擦也不過是當時氣洶洶,很快就過去,可不至于直接舉報到公社上,置人于死地呢。 大家越說越生氣,開始喊著寫匿名信的人站出來,看看他做的什么好事怎么,自己覺得像的,就該是有罪過了嗎知道這么一封匿名告發信一旦沒調查清楚,傷害的是一個家庭嗎 幸好這事情水落石出了,不然可要把江支書一家給毀了啊 鉤子嫂趙春和趙蓉站在邊上本來就不耐煩這些開大會的,每次過來,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然后都是一群婦女嘰嘰喳喳聊天,也沒管上面說的什么 可當聽到說是匿名舉報的事情,鉤子嫂也停了下來,不置信的看著臺上楊書記的解釋。 就連趙蓉也疑惑了。 想到哪天自己跑去跟鉤子嫂說的這些事情,她神色緊張的拉了拉鉤子嫂的衣袖,拉到邊上,緊張問道“嫂子,這匿名信你寫的” 被懷疑,鉤子嫂當即跳了起來,氣道“誰寫了我還以為你寫的呢” 趙蓉連忙讓她小點聲,壓著聲音看著不遠處朝他們眼神看過來的人,“我沒舉報,我哪會寫字呢,我也沒讀過書。” 鉤子嫂嫌棄的看著她,“哦,我又有讀過書。” “那你家閨女不也”被鉤子嫂眼神凳子,趙蓉連忙改口,“好好好,我知道不是你,都不是咱們,只是不知道是誰呢我那天跟別人說,可沒人信我的呢,怎么轉眼把人給舉報了呀” 趙蓉是很懷疑江家有什么不干凈的,但是嘴上懷疑就算了,真去舉報,要讓人知道是她舉報的,那他們家在這江家村還能混下去嗎 本身江家村就江姓人多,這都是帶著關系的,再不行往上數多幾代都是一家人,可不像他們李姓是從外面遷移過來的,只占據村子三分之一不到的人口。要是舉報了人,讓人知道,結果又沒這事,以后不是要被江家給穿小鞋,日子沒消停。 “都是鄰里鄰居,誰缺德不想活干這事啊”趙蓉說道。 別看她平時雖然橫,可就嘴巴上能說上兩句,可不敢去干什么實際性的事情。再說了,這說東家長西家短的,可不止她一個,個個都這樣。 趙蓉的話,讓鉤子嫂臉色不大對勁,她看著兒子的方向,想到那天的事情。 該不會是她那傻兒子干的吧 看她臉色不對勁,趙蓉連忙問道“嫂子,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鉤子嫂不好多說,搖搖頭,“沒什么。” 人群嘰嘰喳喳好一會,楊書記才連忙擺手,拿著喇叭喊道“先別吵,先別吵。” 有人大聲喊著,“書記,匿名信誰寫的啊,怎么那么缺德啊,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嗎” “是啊,就是啊,江支書家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這不是故意陷害嗎” “就是,幸好調查清楚了,不然就冤枉好人了” “是誰干的啊,有種站出來啊” 一道道聲音喊著。 楊書記哪想到這江支書在村子的威望那么高,連忙制止吵鬧,“先別吵,匿名信不會有姓名的,再說了,我也沒有說舉報告發這種行為是錯誤的,我想,不管是誰匿名舉報,這出發點都是好的,只是將自己的認為不存在或者不合理的事情,寫成一封信給我們,讓我們調查。我不反對匿名舉報告發,相反,如果誰家發現了不正常的事情,都可以舉報寫信,我們會調查,只要你沒做,就不怕被告發調查,做了,那就是要受到懲罰。我們要做到的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一個好人,而不是現在指責誰的寫匿名信舉報的人。” “好了,既然已經說完了,大家都散了吧,希望你們都能嚴律自己,好好工作,今年過個大肥年。” 楊書記說完,把喇叭關掉,示意大隊長都讓人散了吧。 即便人都開始散去了,但是大家都還在為江支書一家憤憤不平。 那么好的領導,這些年領著他們過的比周圍幾個村還要好,誰這么缺德干出這樣的事情。 “要是別的村的人就算了,要是咱們村的,要我知道是誰,非揍一頓不可,這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是。” 每個人都憤憤然,那憤怒的聲音落進了林蘇和江塬耳朵里,同時也落進了李月耳朵里。 聽著身邊每個人氣憤咒罵的聲音,她臉上沉沉,并不大好。 她萬萬沒有想到,最后是這樣的。她沒有想到,江家這么有錢,能存下那么多錢,建那么大的房子,難道就沒有利用職務便利拿的錢 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封信沒有人知道是她寫的,否則,按照這些那么生氣憤怒,沒準她們一家就要被趕出江家村了。 不遠處李濤聽完這事,唏噓之后,跑到江塬夫妻面前,“塬哥,你們沒事吧” 江塬搖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看著李濤,再看不遠處的李月,林蘇發現,這姐弟倆簡直不是一個娘胎出來的,李濤雖然在村里名聲不好,但是看著比李月順眼多了,江家出了這樣的事情,李濤還會來表示關心詢問一二。 李濤倒是想問問,誰家給他們寫的匿名信,可還沒開口,耳朵被他媽鉤子嫂直接揪著走了。 鉤子嫂憤怒的聲音喝著,“李濤,你給我過來” 李濤感覺耳朵都要掉了,嚎叫著,“mama,你輕點,疼疼疼” 鉤子嫂把人擰到只有母子倆的地方,才把人放下來,壓低聲音問道“怎么回事” 李濤一臉懵逼,揉著疼痛的耳朵,不耐煩的反問道“什么怎么回事,媽,你怎么回事,我這耳朵都快掉了。” 鉤子嫂拍開他揉著耳朵的手,氣道“我問你,這匿名信是怎么回事,你寫的” 李濤讀過書,會識字也會寫字,當初家人希望她能學他姐李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