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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剛開始還算乖巧,林蘇不說話,她也不問不說。 可洗著洗著,李月終究按耐不住,抬著頭問一旁的林蘇,“林知青,你和江塬是怎么認識的啊” 林蘇嘀咕,那不是廢話嗎 她下鄉到村里來,第一個住的人家就是江塬家,還怎么認識的李月就住隔壁,比誰都清楚。這想問的是,他們怎么會搞在一起,說結婚就結婚吧 畢竟她李月長的也不算差,又是村里的知根知底,這可比她一個城里來的知青,要可信可靠的多。 可她卻沒這么規矩回答,而是說了句,“大概是緣分吧,讓我們就這么認識,相愛了,結婚了。” 李月“” 看李月沒說話,林蘇也舒服了,這嘰嘰喳喳的,又不熟悉,想干什么呀鐵定沒好事,還得先發制人才好。 可李月哪里是想打敗就能打敗的人 這邊消停了一會,突然又說道“昨天的事情,我心里越想越過意不去,林知青,要不,我幫你洗點衣服吧,這樣我心里好受些。” 李月這手剛伸過來,林蘇連忙把衣服都拽自己跟前,笑呵呵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衣服我還是自己洗吧,我有個小毛病,不習慣讓別人動我的衣服,不然就會生氣的。” “哦,那好吧” 又安靜了會,李月繼續按捺不住。 “林知青,其實昨天我媽會這樣,也是因為有些事情誤會上你了,也誤會了我和江塬的關系。” 林蘇頭也沒抬,語氣輕松,“哦,是嘛。” “嗯,其實主要是因為我和江塬從小一起長大,村里人都喜歡拿我們兩個相比,這比著比著,他們就說我們兩人挺合適的,我家不是村里的,是后來搬過來的,和江塬家沒什么親戚關系,大人們也沒問我們小輩的意見,就做主讓我們處處。”李月笑笑,抬頭吵林蘇看了眼。 林蘇沒看她,認真的洗著衣服。 原主是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嬌小姐,這洗衣服基本都是亂來的,好多臟兮兮的,幸好她家有錢,她衣服還多一些呢,不然換了個人,肯定這些衣服都變成灰色黑色的臟衣服了。 李月似乎也五所謂,繼續說道“長輩的心意,我們也不好拒絕的,我和江塬從小一起長大,江爸爸江mama對我也熟悉,我家對江塬也熟悉,村子里的人都說我們是一對的,只是后來中間出了點變故,我媽就誤會江塬了,這才有昨天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啊,林知青,都是我媽誤會江塬了。” “其實我和江塬只是從小一起長大,也沒有別的,你不要誤會,如果你從別人那里聽到關于我和江塬的事,你別相信” 叭叭叭叭 吧啦吧啦 李月巴巴拉拉的說了一大堆他和江塬的事情,可洗衣服的林蘇,從始至終都安靜如雞。 陷入美好回憶的李月在說了大半天之后,才發現林蘇一直沒理她。 “林知青,林知青” 李月喊了好幾聲,林蘇才抬起頭,一臉茫然,“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見。” 李月“” 秉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心態,李月還想繼續叨叨。 可林蘇卻突然起身說道“不好意思,李月同志,我衣服洗完了,先回家了” 林蘇說完就走,讓還沒收拾完的李月沒法跟上。 其實李月說的話,林蘇都聽見了,只是不想搭理她而已。 本來以為李月有什么高招對付她的,可沒想到也就里頭的炮灰腦殘女配,就會用這些小手段。難道她以為這么叨叨一堆,就能離間她和江塬的感情,讓她生氣 要真那么容易,她還用得著現在還在郁悶該怎么更好的擺脫原書情節嗎 作者有話要說 加了幾百字。 挑釁 林蘇端著一盆衣服回來的時候,江塬正提著鋤頭往家里走,兩人正對著對方走來。 即便江塬穿著普通的軍綠色長衫長褲,明明身上沾了泥土,還扛了把鋤頭,可他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大佬氣息還是掩蓋不住。 走路帶風,身板筆直,那一米八大長腿,仿佛是走巴黎米蘭時裝秀的國際頂級模特。 那一瞬間,林蘇感覺江塬是被田地耽誤的國際模特,明明能靠臉蛋靠身材,偏偏要靠力氣去種田。 她想,如果江塬活在她在的那個世界里,大概是會成為一名頂級模特,走向國際,當然,也有可能成為霸道總裁,橫行商業。當然,再不濟也能被一朝拍視頻,成為一代網紅,到時候還不是走上國際,成為霸道總裁 當然,如果會黑化的話,也是一方老大,讓人害怕 她想的出神了,這走路也沒看人,直直的朝著正朝她走來的江塬撞了過去。 這一撞,一盆子的衣服直接落地,兩人沒有來個親密擁抱,單純就撞了一下。 等林蘇回過神來,只見江塬正關心的看著她,“沒事吧” “沒事,沒事。”林蘇連忙搖頭。 剛蹲下準備撿衣服,江塬直接伸手,“我來吧” “不用,不用。” “沒事。” 江塬態度那么強硬,林蘇也不敢再拒絕。 只是,這洗干凈的衣服,又要拿回河里重新水沖一遍。 江塬把鋤頭往大門口一放,“走,我去幫你。” “這不好吧,你一個大男人洗衣服” 林蘇是不想讓江塬跟著的,但是江塬卻說道“沒事,給媳婦幫忙,天經地義。” 大哥,我不要你的天經地義好嗎 可江塬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捧著個盆子就往洗衣服的河里而去。 林蘇沒辦法,只能跟緊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喊著江塬,“其實我自己來就行的,你干活忙了一天,肯定很累的,還是回家休息吧” 江塬“我不累,幫你是應該的。” “可我這不是心疼嘛,我自己來就挺好的。” “那你別的地方彌補我也行。” “” 李月蹲在河邊郁悶了老半天,看著腳步輕快離去的林蘇,目光追隨她走了很遠,直到看不到的時候,才拎著洗好衣服往回走。 這兩天,她一直心神不寧。 自從江塬要和城里來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