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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勢,林沐有意接近,潛心算計,自導(dǎo)自演了一場好戲。圈外早有歡綺少東家是gay的傳言,如今緋聞一出,gay的傳聞不攻自破,粉絲當(dāng)然高興不已,紛紛支持,而路人又被林沐的純良外表所欺騙,對她好感度暴增。然而歡綺少東家性取向人盡皆知的圈內(nèi)卻是把林沐當(dāng)做奇葩看待。好在歡綺少東家夠紳士,沒有下令封殺了這人,大家也就不好多說什么了。要說歡綺少東家是誰?沒錯,正是宋瀟,瀟大爺是也!南晨雨在百度一下,你就知道之后整個人都崩潰了。不過要是被瀟大爺知道自己就這么在喜歡的人面前出了柜,一定會比南晨雨更奔潰。于是,晚上劇組聚餐后坐在KTV里,林沐媚笑著在南晨雨旁邊坐下時,南晨雨都不敢直視這姑娘了。“怎么不去唱首歌?”“……”南晨雨沉默了一會兒,“沒什么想唱的。”“你這是高冷還是害羞?”林沐點了根煙,遞給南晨雨,“抽根煙放松放松。”想起來這兒之前徐玲千叮嚀萬囑咐不準接任何“這個小婊砸”遞過來的東西,搖搖頭婉拒了:“我最近上火,嗓子不舒服,不敢抽煙。”林沐笑著把打火機往包里一扔,把煙遞到自己嘴邊:“南…晨雨?是叫這名吧!你可真可愛。”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南晨雨被夸可愛,只見他臉一黑,內(nèi)心十萬個臥槽奔騰而過。全程一首歌沒唱,一根煙沒碰,被灌了幾瓶啤酒的南晨雨頭很疼,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凌晨,暈乎乎的晃到房間門口時被蹲在門口的一團黑影嚇了一跳,特地抬頭看了沒有走錯以后南晨雨低下身子推推那人:“這位先生,醒醒。”黑影支支吾吾的哼了兩句,睡眼惺忪的緩緩抬起頭來,然后南晨雨和黑影同時嚇了一大跳,只見南晨雨蹦出好遠,瞪大眼睛望著同樣是一臉驚恐的黑影,反應(yīng)了好久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南晨雨才問道:“宋瀟?你…怎么會在這?”“我…我過來告訴你…”宋瀟扶著墻站了起來,怎么也不敢看南晨雨,話說了半句說不下去了,南晨雨奇怪道:“告訴我什么?”“我…我…我們…”“你沒發(fā)燒吧?”南晨雨上前兩步,正想伸手去探探他的額頭,他卻抬手攔住了,這時南晨雨才聞見他身上不太濃的酒味,他低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么,好像很悲傷的樣子,至少南晨雨從沒見過他這樣。良久以后,宋瀟才嘆了一口氣:“我們的電影下周配音,配音完了馬上就送去參加柏影獎的評審…你…別忘記了。”不知道為什么,南晨雨心里有些失落,大概是因為等他的回答等了好久,聽到的卻只是這樣而已。“其他的也沒什么了,我今天就是喝了點酒抽瘋,你不要放在心上,”宋瀟不動聲色的揉了揉酸脹的眉頭,“時間也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不要影響了明天拍戲。”連再見也不曾說一聲,宋瀟就走了,南晨雨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氣氛詭異得可怕,他呆呆的看著宋瀟的背影,一個被所有人捧著的貴公子,背影卻是這般落寞,甚至因為在地上坐了好久腿又酸又麻而導(dǎo)致走路時一瘸一拐,看著他這副可憐狼狽的模樣,南晨雨好幾次張了張嘴想留住他,卻又終究是開不了口。宋瀟下了負一樓的停車場,找到車子坐進副駕駛,拍拍坐在一旁睡得正香的宋萌:“走啦!”宋萌嚇得幾乎快要跳起來了,坐起來扭頭瞪著宋瀟,瞪了半天以后像是xiele氣的皮球一樣喪著一張臉:“被拒絕了吧…”“不是,我就沒能說出口,”宋瀟把臉扭向車窗,“酒壯慫人膽根本就是騙人的。”“你還知道你慫!”宋萌一聽他這么沒出息,就各種憤怒,“你說你一大早就把我揪起來跑到橫店,我好說歹說口水都成丸藥了!讓你喝點酒壯壯膽你終于下決心要表白了!結(jié)果呢?讓我在這里沒吃晚飯等了一晚上你對得起我嗎?”“……”“你這時候在這里裝什么聾?!你從小到大喜歡過誰?你活了那么多年你喜歡過誰?我記事以來你就從來沒有這么反常過!你已經(jīng)到了喜歡一個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了!我怕你就這么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才管管你!你倒好啊!喜歡了還不敢說!你那股子死不要臉的勁兒哪去了?知道自己喜歡人家之前就能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知道自己喜歡人家以后反而又在這里矜持忸怩了!你…你真的是…”宋萌氣得快哭了,她真的從未見過宋瀟身邊有過伴兒,那年他鬧緋聞時全家人高興得不得了,以為宋瀟不僅有伴兒還喜歡女人了,結(jié)果他自己卻氣得大鬧公司要他爹封殺那女人,要不是那女人的mama哭著向宋瀟訴苦求情就差跪下來磕頭,現(xiàn)在哪還見得到那女人的身影。雖然現(xiàn)在宋瀟也才二十四,但二十四年沒見他談過戀愛,家里面的人都急得不行,礙于他脾氣暴躁,又都不敢說他。宋瀟一定不知道他周圍的摯友親人都發(fā)現(xiàn)他的反常時有多開心他終于有喜歡的人了。宋萌說了好多氣話以后也不見宋瀟有什么動靜,直到宋萌冷靜下來,抹抹眼淚發(fā)動車子,才聽見宋瀟說:“我怕他在拍戲,打電話會打擾到他,就坐在他房間門口等他回來等了一晚上,等到我都睡著了,他終于出現(xiàn)了,真的看見他的時候我那么多天的念想都滿足了,表白的話都到嘴邊了,我又想了好多,你說得對,我從小到大沒喜歡過誰,所以好不容易有一個了,我就格外的害怕失敗,我實在是怕他會拒絕我,這樣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宋萌聽得心疼,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宋瀟又繼續(xù)說:“我隨便編了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說我只是抽瘋才來找他。我離開的時候他應(yīng)該一直都還站在那沒有進房間,我那時就告訴自己,他要是開口留我,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折回去給他坦白了,可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他頓了頓,艱難的說道:“我想他真的不喜歡我吧。”第26章癡漢“停!齊光干什么呢?到你念臺詞了你發(fā)什么青春呆?二十多的人了還在青春期啊?”導(dǎo)演的語氣不敢太嚴厲,語言也不敢太粗俗,畢竟有人告訴過他演齊光的這位是被歡琦的那位大爺給包養(yǎng)了的。南晨雨不好意思的和沈家維道歉,雖然沈家維平時很少說話,但這時卻親和的拍拍南晨雨的肩膀:“遇到什么煩惱都不用怕,只要你全身心的投入戲了,什么煩惱都會被忘記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