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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鄭好立在保安亭外面,一時沒有主意,他心說這么晚了,也不想麻煩唐宋或者唐詩詩。保安又看他一眼,忽然道,“要不你將身份證做個登記?!?/br>鄭好有些犯難的道:“我只記證件號和名字行嗎?因為身份證原件放在房間里,沒帶身上?!?/br>保安別著臉,陰陽怪氣的喝了一聲,“那就沒有辦法了?!睋]揮手,“你還是給房東或是家人打電話吧!”鄭好立在原地,一臉發愁。保安坐在椅子上半轉著搖椅吹著風扇說:“就你們這些租戶,個頂個的不守規矩。這大晚上的,你們不拿進門卡,不是成心為難咱們嘛。幫你們開了吧,萬一出事我們擔著,不幫你們開吧,還嘴上心里抱怨我們個不停?!?/br>“……”鄭好被嗆得臉色發紅,他心想怕是只能麻煩唐宋下來接他了。這才剛拿出手機,突然保安亭的窗口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鄭好抬臉,正好望到保安一臉吃驚的回身過來看。“租戶怎么啦?啊,你剛說租戶怎么啦?”鄭好一聽這聲音,心情立馬激動起來的也跟著回頭去看。原來唐宋早就知道鄭好沒進門卡,之前因為給他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在回來的路上,便轉念想在小區的門口一個花壇邊上坐著等他。剛才因為一直在玩手機,沒看到他過來,等到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保安亭門口對人低聲下氣了。可惡的是那保安,不給開就不給開,還一直語氣傲慢。唐宋這人那老保安是認識的,也知道他是住里面的業主,一時被他這氣勢嚇得都不能張口接話題了。唐宋指著鄭好說,“我就是他房東,你剛不是神氣活現的找我嗎?我來了,你要干嗎?”保安知道脾氣不好這位肯定不好惹,一時就軟了賠笑說:“唐先生對不起啊,真不知道是住您那的客人?!?/br>“誰的客人你都不該那語氣說話?!?/br>“我們也是沒辦法,為了業主的人生安全,必須得嚴格執行要求?!?/br>“屁的要求,是要求我問你那句租戶就怎么?”鄭好見唐宋越吵的火氣越大,便拉了拉他衣角說,“是我不對,我早該給你打電話的,你別兇人家了?!?/br>保安見鄭好為著他說話,眼里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唐宋則再一拍窗口說:“以后說話注意口氣,曉得吧?看不起租戶,沒那么多租戶交的物管費你們物業拿什么給你發工資?”得!最后這句話直接將保安噎得出不了聲。然后在唐宋的要求下,保安也給鄭好賠了不是,鄭好顯然不在意,但被唐宋硬逼著接受了那道歉。在兩人刷卡進去以后,唐宋還跟那臉色鐵青,鄭好瞧著一心為著他的唐宋,一時覺得心口有些沉甸甸的犯酸。從來母親只會對鄭好說,別人要是欺負你你就忍口氣,別跟人干回去,少惹點事。對于meimei,母親又說,meimei是女孩子,你該讓著她。所以在鄭好這二十多個年頭里,好像一直在不停的忍讓忍讓忍讓里過的。原來有人為你撐腰,有人幫你出氣這感覺是這樣的爽。想著想著他便有些感動到不行了。在兩人進了電梯以后,唐宋重重對鄭好道,“雖說我也時常欺負你,但是你要受了外人欺負,我絕不允許!”鄭好埋著頭,帶著點鼻音的“……唔”了聲,若不是此刻有唐宋在身邊,他在努力的抑制自已那顆發脹發酸的心,估計能為著唐宋那句絕不允許感動到哭。“謝謝你,唐宋,能在你身邊,真是好!”雖然在他身邊或許呆不了太多,便會有個女生在他身邊被他小心的保護。但鄭好此刻覺得,能再次相遇是真的好。唐宋只對著他頭頂冒了句,“傻不傻啊你?”若不是今晚這件事,唐宋還不清楚鄭好在他心里已經占據了多重的位置。“說不定……”鄭好欲認真聽著他接下來的話,可他卻閉口不說了,只是伸手在鄭好的腦袋上摸了摸。情不自禁若說一個女人愿意為一個男人生孩子算是至高的愛,那么當一個男人愿意為另一個男人打開自已的身體,或許也可說是至尚的愛。一切都發生的那么的出奇不意。那么的沒有一丁點防備。這是唐宋趴在鄭好的身上各種啃,各種摸,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到沒有一絲的阻礙物。他甚至還擠進了鄭好的雙腿之間,這個動作隨后的目的昭然若揭。要說有多驚訝,其實也不盡然,至少在夢里,他已經對身下這人做了無數回了。要說事情為何會發生到此種狀況,他也有些說不清,只知道今晚的鄭好相當會配合,不論是從起先的只是想要親一親,到深吻,再到情不自禁的挑開他的衣褲。真可謂一個烈火,碰到一個懵懂無知的干柴,此后再發生些什么或許都不是罕事。只是,唐宋舔了舔因為過于亢奮而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發現鄭好的雙眸似被蒙了層霧,將看未看的微微瞇著,很是情動的盯著自個兒。而他那稍稍擰起的眉心,那周身布滿情|欲的潮紅,便是一種欲語還休,像是有一股魔力另唐宋竟生不出一絲能與之抵抗的能力。到底是繼續還是放棄?這在唐宋看來是個問題。可一切的理智都淹沒在那人無意識輕喃的一句,“唐宋?”聲里。見鬼!唐宋急喘兩口大氣,再重新將頭埋在那人的胸口上輾轉舔舐。極似歡愉的微哼回應聲中,唐宋很想問他,你到底知不知道接下來我要對你干的是什么?明明可以問,但他怕問,怕問出口后對方會后悔,不問,他也怕對方后悔,所幸,僅余的一點清醒也被他身下那人重重的喘息聲所歸零。管他娘的,先做再說……鄭好以為,這次和以往一樣,不一樣的是自已反常到不可思議的覺得享受。只是當痛楚襲來時,他還是瞬間的茫然了。怎么會……需要這樣的?他皺緊眉頭承受著唐宋的進來?!巴矗 敝粊淼眉鞍l出這么短促的一聲驚呼。唐宋也皺著一雙眉毛,神情亦似異常的難受。感受到鄭好的緊張,他將腦袋低下來,吻在鄭好早已深紅的嘴皮上,“乖,你再忍一下?!表槑У奈且晃撬院@恐的眉眼。可是接下來這個痛度,簡直是鄭好平常所不能想。雖然唐宋有拿出不知他何時沒用完的套子,借著上面的油滑還是沒減輕鄭好多少的痛度。隔壁還住著一個唐詩詩,鄭好將牙齒咬上了嘴唇,愣是將而后欲呼的痛全數吞進了肚子。唐宋不是不知道對方難受,可即便自已行動的再緩慢,這一痛早晚得過,再者,自已的命根子也被擠的快斷似的也沒那樣好受。“放松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