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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的冷了下來,“不知道你給我道的什么歉?不知道你給我道的什么歉?嗯?”唐宋戳著鄭好的肩膀,直接將鄭好戳到了墻壁上。鄭好一臉害怕的閉著眼睛,咬緊嘴唇。“我是有多嚇人嗎還是我見不得人?”唐宋伸手握住鄭好精巧的下巴,將其抬高,“給我睜開眼!”鄭好糾結著眉心,雙眸撲閃撲閃了幾下,終是不太情愿的將其張開。唐宋就那么近距離的逼視他良久,看到他欲將眼珠子轉開,唐宋便握緊手里的下巴向右邊一拐。“疼!”鄭好整個人都貼在了墻壁上。唐宋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將臉貼近他的臉,霸道的道,“想要知道我為什么生氣是吧?”鄭好用眼神示意著點點頭。近在咫尺的距離,連呼吸都帶著彼此的,唐宋自嘲的牽牽嘴角,這算不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媽的!他朝手上的那張臉俯過身去。與上次僅僅的貼唇不同,這次唐宋是直接啃了上去,牙齒與舌頭齊上陣,他不是不知道鄭好疑惑,連他自已也在疑惑,可這白癡居然自已送上門來,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情。有時候就是,你一直找不出的答案,身體直接給你回應,然后該的不該的,等它們通通見鬼去吧。唐宋將鄭好吻的他呼吸都忘了,要不是怕他被憋死,唐宋可能還不會放嘴。他拍了拍迷迷瞪瞪那人的腦袋,“吸氣!”鄭好突然雙目圓睜著大口的呼吸。待到呼吸到夠了,他又雙目圓睜的瞪視著唐宋。唐宋也在看他,兩人視線一撞上,鄭好就要轉開眼。“你剛才為什么不反抗?”唐宋的語氣里充滿了冷靜,應該是抑制住了什么以后而刻意顯得的冷凈。與他相反,鄭好此刻極度的混亂,簡直搞不清楚狀況,他甚至不清楚剛才是否真的發生過什么?還是他的臆想。“和你親的那個女人相比,有什么不同的感想?”唐宋將那個女人四個字咬得極重。這句,鄭好聽清了,也給反應了,他將腦袋偏向一方,“……去了。”“什么?”因為他的聲音極輕,唐宋俯耳去聽。他聽他重新的說,“都過去了。”“怎么過去了?”“就只是朋友。”唐宋看著他的側臉半晌,才轉換過來意思的問道,“意思,她將你甩了?”“……差不多吧!”唐宋身體里一直顯得很暴躁的因子,突然的蟄伏下來了,“呵”他冷笑道,“原來是被甩了。”但其實這一刻,唐宋想要把握時機,不想跟他探討什么別的女人的伸手將他腦袋扳正過來,重新正對著自已的道,“那,對于我剛才的那個吻,你有什么想法。”鄭好的兩顆眼珠正在不平靜的左右晃動。“喜歡還是討厭?”唐宋想要誘使他說出來。我對你有興趣“你要問那個……感受,還不如說你為什么要親我?”這是鄭好特別想要知道的,而他這個問句也澆滅了唐宋眼里的所有炙熱,或許說是成功喚醒了他的理智要來得貼切些。唐宋突然甩開自已緊握著他肩膀的雙手甩了甩,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給了鄭好一個無聲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間,鄭好好像從那個背影里看到一抹自責,以及自我遷怒。之前被唐宋摔出去的刀叉,還靜靜的躺在地上,桌上一片狼藉。上一次從唐宋家出去之前,看他將自已鎖在了房里,這次也是的。鄭好一個人在墻壁上貼了好久,才有勇氣起身,拾起地上的臟亂,收拾桌上杯盤。他覺得唐宋這怒氣來的怪,去的也怪,但肯定有什么原由,并且和自已有關,且他正為此事傷神不已。在廚房洗碗的時候,鄭好后知后覺的想起,唐宋剛剛問他,他對于他的吻,有什么感想?覺得站不穩快倒了,不能呼吸算不算感想?唐宋不說,可能有他不說的理由,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煩惱。他的煩惱還沒到不能說的地步,所以,因此可看,唐宋比他更加的煩惱。即便是這樣了,人唐宋也沒來煩他,也可得出,唐宋真要比他厲害可靠得多啊。鄭好忽然想起周周說,她想要的是座山,唔,剛剛被唐宋堵在他和墻之間,他也恍然以為唐宋是座山,不可撼動,原來這就是山的感覺,果然,他還是做不來。從唐宋家下了樓,走出大門,鄭好回過身抬頭向上去看,他想看能不能見到唐宋臥室的燈光,極快的,他看到一個影子,快速從窗戶邊上閃了進去。鄭好甚至能分辨那還在飄著的是窗簾。‘剛才那個人或許是唐宋?’這是突然間閃在鄭好腦袋里的一個念頭,并且,他艱信!天氣越來越熱,甚至是悶熱,有天下午,鄭好透過書店的玻璃窗戶看到外面下起了暴雨,他看到被暴雨侵襲的那些樹,其中有一棵還被唐宋倚過,悠然自得的。是哪棵?他用目光去尋,書店左邊人行道上的第三棵。現在他又在干什么?還在煩惱還是已經解決了?他是不是打算要和我絕交了?絕交?這個詞讓鄭好的心臟重重的痛了一下。其實你不理我,我不理你,這就無異于絕交,鄭好心想,他或許應該問清楚唐宋的煩惱,若于他有關,他們應當坦誠相待,就好比周周。哦,說起周周,他們近來還有聯系,周周對于他就夠坦白。經過再三的思索,鄭好給唐宋發了個短信,短信內容就說,想好好聊一聊。整整一下午,鄭好上班都沒太多心思,時常翻出手機來看,沒有回過來的短信內容,他甚至在懷疑,這個短信息有沒有真正的發出去。晚上快到八點的時候,鄭好還在猶豫是不是給唐宋打個電話過去,回信收到了。僅僅兩個字,‘哪里?’將鄭好激動壞了,站在路上開心的直蹦腳,周圍的路人好奇的打量,鄭好回與他們熱烈的燦笑。“哪里哪里?”鄭好其實也沒有想好見面在哪里,他激動到手指發抖的回信息說,‘你說地方。’唐宋在電話那邊靜默了許久,打出兩個字,‘我家?’不知怎的,一看到我家,鄭好就想到頭次唐宋將他親的暈頭轉向的那個吻,臉蛋立馬充血起來。緊接著的一句是,‘你敢來嗎?’鄭好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手指在手機鍵盤上反反復復許久,‘好’字兒發的一如自已的心情沉重。鄭好用了四十分鐘擠公車,到了唐宋家樓下,這次沒有給他徘徊的時間,因為他一下車就看到唐宋半坐在公交站后的花臺上。看到他過來,唐宋的表情沒有起任何的波瀾。“你等我呀?”鄭好問他。唐宋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