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天作不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元月底在原州葉城靠岸下船后,她說“接下來有許多事,我得靠你了”。

    那時賀淵道,“好,給你靠就是”。

    此刻她都還能想起,他當時低聲繾綣說完這句話后,立刻驚慌又茫然地抿唇撇開了臉,赭紅頰邊的淺淺梨渦若隱若現。

    回憶中的畫面再度擾亂了趙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思緒,她脫口又道:“而且那是兩回事!”

    賀淵笑出聲:“趙大春,你還好意思說我傻?既不記得,那你怎么知道是兩回事?”

    “早跟你說過沒有趙大春這人了!你給我走開,不想跟你說話了。”趙蕎推了他一把,沒推動,只得加快步伐。

    賀淵見她犯倔,也不再逼著非要她說,只是緊緊跟著,打定主意今日不能離她太遠,以便真有什么狀況時可隨時為她補漏。

    *****

    說來昭寧帝這一國之君也是個勞碌命,趁著步行前往筵席的這點間隙,也得見縫插針談幾句朝務要事。

    她行在人群最前,左右分別是帝君蘇放與協理國政的信王趙澈。

    “松原的事,可有對策了?”昭寧帝看看左右的兩人。

    信王趙澈無奈呼出一口長長濁氣:“早說過了,小小松原郡,只要朝廷真下了決心要打,絕沒有朝中某些人原先想象的那樣難。松原最棘手之處只在于朝廷接管后。”

    雖朝廷已任命政績卓著的原京兆府尹陶鶴林為新的松原郡守,沐霽昀也整軍接管了原北境戍邊軍在邊境上的防區及殘部人馬,但眼下松原的境況不容樂觀。

    只是消息被壓著,京中許多人不清楚具體亂成什么樣而已。

    大戰雖定,沐霽昀全面接管松原軍政事務也已有近兩月,可松原四城九縣之內尚有邱黃兩家的“漏網之魚”,分率多股規模不大的頑抗勢力,仗著對地形熟悉的優勢流竄滋擾官軍。

    這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雖郡府早已將邱黃兩家多年來的累累惡行張榜公示,依律對兩家涉事者該斬的斬、該判的判,可松原人對邱黃兩家的信任依然大于鎬京朝廷,不但為那些小股頑抗勢力提供遮掩與協助,還有源源不斷加入其中的跡象。

    一個民生秩序混亂的松原郡,每個看似尋常的百姓都有可能突然對官員、官軍舉起刀槍的松原郡,怎能不叫昭寧帝頭疼。

    畢竟是自家國土與國民,她再怎么的,也不能喪心病狂到下令“屠城清洗”吧?

    想到松原的棘手現狀,昭寧帝身為一國之君也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小聲罵臟話了:“這松原人到底在想什么?去他先人的棺……嗯?!”

    旁側的帝君蘇放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笑眼余光往身后示意。

    “陛下慎言。為君者言行皆是天下表率,即便今日無史官在側記錄,陛下也該按自行約束言行舉止。”

    跟在后頭半步遠的繡衣御史徐靜書小聲糾正完后,見昭寧帝抬起了手臂,倏地就往趙澈身后躲去。

    趙澈回頭對自家妻子安撫笑笑,溫聲道:“都御史府繡衣御史本就有權糾正二位陛下言行,你是盡忠職守,怕她做什么?”

    他家徐御史執法不阿,只是小時遭遇些不好的事,多年后依然有些揮之不去的陰影,總怕挨打。

    昭寧帝揮開帝君那只膽大包天的手,自己拍拍胸順氣:“徐靜書,鄭重其事最后告知你一次,沒有哪個皇帝陛下會親自動手毆打朝臣!”

    皇帝陛下不要面子的嗎?要打人有的是幫手好不好!瞧不起誰呢。

    “哦哦,是,”徐靜書清了清嗓子,尷尬笑,“你們繼續,繼續。哦,對了,我有個小小的建議。”

    昭寧帝沒好氣地笑哼一聲:“講。”

    “眼下要解決松原困境,說到底還是得先明白松原人在想什么,”徐靜書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之前阿蕎與賀大人親自到過松原,之后賀大人又在松原待了將近三個月,與當地人的接觸總能比京中的人多,或許可以先聽聽他倆在松原的所見所聞,或許能從中尋出好對策。”

    這倒也不是什么聰明絕頂的建議,只是昭寧帝與趙澈當局者迷,加上要平日里要cao心的又不止松原這一樁,所以最簡單的事反而最容易想不起而已。

    昭寧帝如夢初醒:“也對。待會兒宴后讓賀淵與阿蕎單獨來見。哦,到時阿澈別在場,自個兒玩去。你今日對著賀淵那臉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像話。”

    趙澈還沒來得及吭聲,墻頭草蘇放又來了:“就是,欺負人年紀小,又礙著他是阿蕎的兄長,不好意思駁他臉面。真的很不像話。”

    趙澈再也忍不住,發自內心地送給他一對鄙視的白眼:“墻頭草,待會兒馬球場上見。今日不將你打得哭著回寢殿,我都不配姓趙!”

    *****

    按事先安排,宴后在離承露殿不遠的馬球場安排了馬球玩樂。

    帝君蘇放本就是個“不務正業”的性子,國政上的事能不管就不管的,再加上宴前趙澈撂下狠話,他自是到了馬球場就拖趙澈去換馬球服了。

    昭寧帝對這雙私底下湊到一塊兒就宛如活寶的師兄弟早已麻木,任他倆去馬球場上互相傷害不說,還攛掇徐靜書帶著趙淙到場邊去助陣煽風點火。

    而她自己則上了專屬的高臺錦棚,命人將趙蕎與賀淵喚了來。

    二人隨著內城侍者進了錦棚,規規矩矩向昭寧帝見禮。

    昭寧帝招招手:“過來坐。”

    侍者拿了兩個雕花圓凳放在昭寧帝下手座,又在小桌上擺好消暑茶果。

    “想問你倆幾句關于松原的事。”

    昭寧帝此言一出,做賊心虛的趙蕎立刻脊背一凜,兩手放在了膝上。

    她不擔朝職,雖手底下的“歸音堂”號稱江湖百事通,可畢竟只是在江湖與市井間打轉,所以對一些關乎朝局的重大消息掌握得沒那么及時。

    她此刻并不知千里之外的松原是何情形,還以為昭寧帝指的是在雪中搜尋遇難的戍邊軍前哨營將士遺體之事,能不心虛么?

    歲行舟只告訴過她那些人并不在雪崩原處,但一直沒告訴她具體在何處,她疑心是不是沐霽昀那頭找到了什么蛛絲馬跡,怕多說多錯,恨不得立刻將自己舌頭咬斷以免后患。

    “難得見你坐姿這般乖巧,”昭寧帝好笑地打量她半晌,“這是天要下紅雨啦?”

    賀淵接過侍者遞來的那盞“山楂茯苓羹”,轉手就遞給趙蕎,緩聲解圍:“陛下這幾年與阿蕎單獨見得少,或許不太了解她私下的模樣。她本就乖巧的。”

    他這睜眼說瞎話地胡說八道,趙蕎自己聽著都臉紅。

    再是這幾年見得少,這也是她的血親堂姐不是?從小看到大,閉著眼睛都知她是個什么鬼德行。

    “真看不懂你倆如今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