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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榮說到這里,臉色不禁一紅,自大前天終于把阿武的屁股攻下來后,一個沒忍住,昨天晚上又cao了兩回。寶貝的屁股終于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的了,這估計是今年最好的跨年禮物,“雖然沒有出血,也要小心,冰箱里的蛋糕今天吃了么?沒吃就好,不要吃那個,餓得話就先吃點蘋果墊墊,嗯,真乖,明天周末,我再做些好吃的給你。親一個,嗯,拜拜”剛掛下電話,萬榮就聽見背后隔間里一個男聲說“終于到手了?”他一抬頭,從鏡子里看見竟是鄭真打開門出來,戲謔著說“萬榮你工作起來快手快腳的,怎么搞個人就那么磨嘰”萬榮想剛才的話一絲不漏的全被鄭真聽見了,不好意思起來,“嗨,這不是慢慢來穩妥嘛”鄭真垂著眼皮,邊洗手邊說“你真是好耐心”“不耐心怎么辦,心頭rou啊,碰壞了哪都得心疼好幾天”鄭真沉默半晌,才問“那傻大個怎么樣?聽話么在床上?”“開始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不過后來,嗨,也就那樣了”萬榮不太想跟別人談論阿武在床上的樣子。“如果他不聽話,你可以試試這個”鄭真甩甩手,從西服暗袋里套出一小板藥來,深紅色的透明膠囊,在燈光的照射下隱隱發出詭異yin糜的反光。“這是——”“us”萬榮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鄭真,“這是禁藥,你怎么會有”“嘖嘖,萬經理好淵博,連us是禁藥都知道,那想必對它的效果也很清楚吧”萬榮抿了抿嘴,有些遲疑的說,“我聽過這個東西對人的腦神經傷害很大,不能多用的。我肯定不會對阿武用這個藥”鄭真一怔,“既然萬經理不欣賞這個,那就算了,我白推薦了”,說著,繞過萬榮便要出去。“等等,鄭真”萬榮回過頭,喊住他,“你,難道給劉梵音用這個藥?”他見鄭真只站著,也不反駁,心下了然,卻又不禁為劉梵音擔憂起來,“我以為,你是真的愛他”“我當然愛他”鄭真猛然低吼一聲,那蘊含的苦楚驚得萬榮再也無法質疑,半晌,才慢慢的說:“愛他,就不要傷害他”晚上回到家,鄭真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就進入臥室,看著陽臺邊上的落地燈散發著暖暖的昏黃色燈光,落地燈旁的軟榻上蜷著一大團毛茸茸的東西,只露出黑色的頭發和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來。鄭真的心慢慢柔軟下來。他走上去,扳起黑色的頭顱,緩緩舔起那紅潤微撅的嘴唇。“嗯......”細長的眼睛慢慢睜開,看見自己,很快就彎起來,媚媚的笑著,像一只小手輕輕撓著鄭真的胸口。他忍不住把舌頭伸進去,逗弄著對方軟嫩的舌頭。手也伸進皮毛大衣里,摩挲著暖烘烘的rou體,揉掐胸口上的rou粒。待到手中的rou粒完全腫脹硬挺起來,他不顧對方湊過來還想接吻的嘴唇,低下頭,直直抿住那紅嫩的rutou,舔起來。懷里的rou體被自己舔舐的不住扭動,兩條腿也纏上他的背部不住磨蹭。聽著頭頂不斷發出類似哭腔的哼唧聲。鄭真才松口,看著那rutou被自己舔得濕潤挺翹,還能看出一絲口水掛在rutou下釘著的乳環上,合著乳環上一顆小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鄭真伸手扯了扯那乳環,看著其內側刻的代表自己的Z字,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從心里沖出來,如催情劑一般,激得下身開始鼓脹。“想要舒服么?”他抬頭問道。“嗯”細長的眼睛彎彎的,溫柔的看著他。就是這個眼神,為了能得到這個眼神,哪怕下一刻死了也甘愿。鄭真掀起皮毛,掰開那兩條柔韌的大腿,從腳趾頭開始,沿著小腿一點一點的往上舔,直到那暗紅色的囊袋處,輕輕咬著囊袋上的皮往外扯。“嗯,嗯”頭頂上又傳來類似不滿的撒嬌聲,鄭真才直起脖子把那挺立起來的深紅色rou柱吞進嘴里,一邊用舌頭貼著柱壁蠕動,一邊活動自己的喉嚨口去擠壓rou柱前的guitou。沒動幾下,鄭真就覺著喉嚨口一癢一熱,嘴里的rou柱就變成了軟軟的一條。他吐出那rou條,笑著看上去,說“怎么那么快?有一分鐘么”那人似是生氣了,臉通紅紅的別過去,不肯理鄭真。鄭真站起來,湊上去,一邊揉著自己的胯下,一邊貼著他的臉說“我的也硬起來了,怎么辦?”那人臉似更紅了,只裹緊了身上的皮毛,蜷得更緊,困了似的打了個小小的呵欠。鄭真見他如此,也不再多說,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說“好好睡吧”,便退出臥室。關上門,鄭真才長長的嘆了口氣。想著今天晚上萬榮說us對人的腦神經傷害很大。那又怎么樣呢?如果傷害不大,劉梵音能變成現在這種又乖順又柔媚的樣子么?即使他現在的智商跟個三歲小孩沒有兩樣,不僅連話都不會說了,一切自理能力都沒有了。可在鄭真眼里,這都不算什么,因為只有這樣的劉梵音才是完全屬于他的,沒有了他,劉梵音根本活不下去。63其實這樣,阿武終于回到萬榮身邊,萬榮終于吃到阿武心甘情愿的屁股;劉梵音傻了,老老實實任鄭真養著,故事也就算完了。但是呢,我說過我最喜歡劉梵音,讓自己喜歡的人成了傻子總是不開心的,而且,也低估了萬榮圣母的能力。于是,故事繼續~~~~~~~~64也活該鄭真倒霉,若是按日子來算,那天本是該把劉梵音鎖在家里的。可劉梵音已經傻了,見他要去上班,跟個小雞跟老母雞似的一直跟著他,怎么趕怎么哄都不走。沒辦法,鄭真只能把他也帶著去上班。到了公司,對那個新招來的女秘書交待“這是我弟弟,腦子不太好,今天下午你所有的事都不用干了,只要把他看好哄好就行”秘書乖巧地應了一聲,牽著劉梵音跟牽幼兒園小孩似的帶走了。等到晚上7點多塊8點了,鄭真才累得半死的想起來,劉梵音還在秘書那呢。可尋遍了樓層里的各辦公室,都不見兩人,但那秘書桌上的包還在呢。這回子又早下班了,人都走了,也找不到個人問。鄭真焦躁起來,準備一層一層找下去。路過電梯邊的男廁所時,他敏感地聽到里面有異動。一看,果然,兩人都窩在里頭,衣衫不整的,女秘書的裙子都掀起來了,大腿搭在劉梵音的腰上,劉梵音雖然內褲還在,可那包在白色棉布里頭的小屁股一拱一拱地直往女秘書的下身蹭,也看不出來他那根是否掏出來了。鄭真只覺得腦子都炸了,沖上去,掀開劉梵音,一看,幸好那根還包在內褲里,只是鼓的不成樣子,前面也濕了一大灘。他轉過身,狠狠地甩了女秘書兩個耳光。拽著劉梵音的頭發,不管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