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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在床上更是溫柔,滿足阿武的一切要求。幾個星期的甜蜜日子下來,萬榮被滋潤的容光煥發,引得公司里的花癡小妹們不住地流口水,四處偷偷打聽萬經理到底有沒有女朋友。相比之下,鄭真就沒那么快活了。又一次的匯報后,照例是兩方公司主要合作人員一起吃個飯。席間,萬榮這邊的大老板見這次會議劉梵音沒來,便問起他。鄭真自是回答地滴水不漏“劉總的身體不太好,前段時間舊疾復發,現在已經回美國的家里休養。”對方想細問,見鄭真只說是“舊疾”,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便隨便扯了兩句現代人的健康問題,再托鄭真代替問候一下,就算了。飯后,萬榮借口送鄭助理回公司,在車上,笑問起劉梵音的“舊疾”怎么樣了。鄭真嘆了口氣說,“哪里是舊疾,是新病。我本來也就想整治他一下,哪想到過了頭,天天一見我就苦著個臉,說自己不行了,一輩子都廢了”萬榮雖然厭惡劉梵音,卻也覺得鄭真的手段有些過了,便勸道“要想真正收服一個人,還是得對他好,像阿武,不就死心塌地地跟我過了么”“唉,哪里是你家那傻子。劉梵音這人就是條蛇,陰毒的很,他還總說他哥哥怎么陰,我看他不比他哥哥差”萬榮聽鄭真說阿武傻,心里自然有些不快,便說“傻怎么了,傻人老實,知道你對他好。你要是覺得劉梵音棘手,那也把他弄傻好了”萬榮只是隨口一說,哪知這聽者有心,鄭真還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只是,要把本來那么伶俐的一個人弄傻了,還非得要下大決心不可,畢竟心里還是有點舍不得劉梵音那又嬌又傲的樣子。臨下車,鄭真好心又提醒了下萬榮,“別說我不提醒你,別把有的假傻當真傻。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心軟好相信別人。”38禁欲了一個月,這天晚上,劉梵音突然跟鄭真說“我下面好了,咱們做吧”。鄭真一聽,便知有詐,可看著劉梵音亮晶晶的眼珠子,又有些抵擋不住。心想,這人怎么也不可能變臉變這么快啊。想想他上一次主動的時候,是因為想見萬榮,不知道這次又有什么新的要求。不管怎樣,美色當前,先cao了再說,至于提的要求么,怎么都不搭理就行了。這一回合,劉梵音主動至極,坐在鄭真胯上,拼命扭著腰,叫得又sao又浪。鄭真也被他的小屁眼夾的唉唉亂叫,快感從jiba直沖上腦部,爽得兩眼冒金星,覺得就此死過去也甘愿了。他看劉梵音一上一下快速起伏,前面的桃紅色rou棍子也挺得老硬的,跟著甩來甩去,心里一迷,便伸手握住,合著分泌出的液體上下滑動,又摳住馬眼戳來揉去,爽得劉梵音再也動不了,只能緊著個身子顫抖,哼哼著,后xue一收一放。鄭真摳著摳著就摸上劉梵音腹溝紋得W,“這里有個紋身是挺性感的,只是紋錯了字,應該是個Z才對”Z你媽,劉梵音在心里罵他,嘴上卻甜蜜無比,“阿真,我也想通了,萬榮肯定天天把阿武拴得死緊,劉梵樂那個狗人手段又太多,我搞不過他。你若愿意真心待我好,不再折磨我,我以后就好好跟著你,這個紋身你不喜歡那就換成Z嘛”鄭真聽了這話,激動得腦子都昏了,感慨著“音音你終于想通了”,邊坐起身吻上劉梵音那紋身,“要不是這紋身太障眼,我哪舍得你去受皮rou之苦”他媽的讓我受皮rou之苦的不就是你嗎,劉梵音腹誹著怨念著,卻摟住鄭真的脖子大聲喘起來。鄭真兩眼迷離,眼中只有劉梵音那扭得放浪的白色rou體,兩顆紅果子一上一下的晃悠,看得鄭真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劉梵音的奶頭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些,柔嫩無比,誘得鄭真忍不住湊上去舔吮。好一會,嘴巴才離開。鄭真捏玩著那晶亮的奶頭,說“不如在你這rutou上穿個環,上面刻著我名字?!?/br>話一出口,嚇得劉梵音身子一緊,也不扭了,直直瞪著鄭真,說“不行,rutou上穿孔能生生疼死人”鄭真的jiba被劉梵音夾得一痛,忍不住去揉捏他那緊張的屁股蛋,說“那就穿乳暈上吧,你這小奶上要是多了個洞我也心疼”劉梵音剛想發飆臭罵他,突然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又摟著鄭真的脖子響親了一口說“那好吧,你說穿哪就穿哪”,說完,又開始運動起肛周肌rou來。劉梵音的屁眼跟真空吸塵器有的一拼,吸得鄭真射了三回后,再也噴不出什么才作罷。第二天早上,鄭真半迷糊中,覺得自己差不多又可以來一發,一邊搓著jiba,一邊想去摟劉梵音,沒想到,旁邊空空如也。鄭真嚇得一激靈,立馬坐起來,摸了摸床鋪,涼冰冰的,劉梵音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溜了。鄭真立刻穿好衣服,先在屋里找了一圈,沒什么大的動靜,便立即驅車開往劉梵音的房子,進去一看,屋子里干干凈凈、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他想了想,連忙打電話找劉梵樂。劉梵樂聽了不語,半天才問他“劉梵音的證件你都收起來了么,還有他的幾個帳戶,收拾了么”鄭真一想,壞了,當初綁住了劉梵音,自己激動的以為就可以任意控制他了,天天腦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折磨cao弄,哪還記得這個尾巴。他印象中劉梵音的身份證護照什么的都放在衣柜里,可把整個屋子都翻了遍,也沒找出來。鄭真趕快聯系了個征信社,讓他們盡快把劉梵音找出來。三天后,征信社才來電話說劉梵音現在在美國。鄭真又打電話通知劉梵樂,可是怎么都打不通。就這樣,焦躁不安的過了一星期。這天晚上,鄭真疲憊不堪的回到家,想著這一星期,怎么都找不著劉梵樂,向美國那邊打聽,卻說一切安好。推開門,發現屋里燈光大亮,劉梵音帶著兩個警察正在屋里等著他。劉梵音見他進來,一指,沖著那兩警察說“就是他,卷走我公司那么多錢”鄭真還沒反應過來,兩只手就被銬上了,被帶著往外走。臨走前,他拼命回過頭,想問劉梵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卻看到劉梵音笑瞇瞇的跟自己揮手告別,眼里閃著惡意,便只張了張嘴,什么話都沒說。39.5看著警察帶走鄭真,劉梵音的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哼,跟我斗?死變態,天天腦子不想正經事,跟我斗,哼”不過也多虧了鄭真把自己逼到極限,否則一向粘糊的自己怎么會那么快在一個星期的時間里就把劉梵樂扳下來?不過也多虧了董事會里的那幫老不死的變態思想,要么,肯定不會這么順利。那天,劉梵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