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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時在外海的游艇上,底下聽說是有鯊魚的。那個小男孩當然還是給撈上來了,但大腿上的一大塊rou已經喂了鯊魚,慘不忍睹。再之後的某一天,我跟蕭烽被堵在了賓館後面的小巷里。在我們已經束手待擒的時候,一個女人開著摩托車沖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沖他開了一槍。打的是他右腿膝蓋的位置,如果我沒記錯,那個小男孩傷到的也是右腿。我當時倒是想過要不要去替他擋這顆子彈,但他的反應明顯比我更快。他把我推到了前面。剛剛從賓館出來,不用說也想得到我會是怎樣的狀態,腿軟得立即橫摔下去,很好的替他擋住了這顆子彈。但與此同時,他也替我擋住了那顆原本要打向我太陽xue的子彈。真不知道他是在救我,還是在害我。我中的那顆子彈險險的擦著肝臟鉆進肚子膈膜里,可他中的那顆子彈沒有打爆他的頭,卻差點打穿了他的頸動脈。他比我高了那麼多,到底不是白長的。等到傷愈出院的時候,蕭烽都沒來看過我。倒是他的哥哥來了,依舊那麼斯文雍容,白凈的臉上永遠掛著得體的微笑,“蕭烽大概有一段時間回不來了,你好好保重。”這句話我反復想了很久,除了能確認蕭烽沒死之外,什麼弦外之音也聽不出來。 算了,就這麼過吧。說真的,能夠離開蕭烽,我是暗暗慶幸的。我只是個普通人,只適合過平凡的生活,那樣刀光劍影,高深莫測的圈子,實在不適合我這種低等生物。接下來的生活很平靜,那時我已經讀到大五了。學費早就交清,那張卡里的錢也足夠支付我的生活費。再說,離開了蕭烽,我也有時間去打幾個短工,賺點外快養活自己。畢業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蕭烽曾經留下的余威,我得到了一份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的工作。在這個就業率屢創新低的年代,我很感激。然後,我老老實實做了一年醫生,又意外轉型做了護理。再然後,我遇到何海澄和蘇明,又莫名其妙的勾起許許多多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的情緒。過了這個年,我就三十二了。從十六歲遇到蕭烽,到如今,又是十六年,恰似一個輪回。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算什麼,但我可以肯定,我們之間絕不是何海澄和蘇明之間那樣的感情。我沒有那麼愛他,他也沒那麼愛我。是他造就了如今拿著高薪,不再為生計擔心的我,可他同時──也毀了我。 奶奶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別老顧著工作,趕緊找個女孩子結婚吧。可我怎麼能告訴她,如今的我,對著女孩子根本就硬不起來?當然,對男人我就更沒興趣了。 被一個男人折騰已經夠受的了,我又不是天生的同性戀,不管做1號還是0號,我都不愿意。可能我天生就不是個欲望強烈的人吧,或許還有些冷淡。蕭烽在的時候,我根本沒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而他不在的這些年,偶爾自瀆,腦子里卻不覺全是他的眉眼。一刀一刀,象是刻進了骨子里。酸溜溜的套一句詞,真是不自量,自難忘。 那我真的要守著他的幻象孤孤單單過一輩子嗎?我不知道。說真的,有時候我也會寂寞。再高興的事情少了人分享,也象是生生給打了個對折。而不高興的時候,那沈甸甸的難受就會呈幾何形翻倍了。可他要是回來了,我還想跟他在一起嗎?我不知道。可是,當那粒小石子踢上臀尖時,我聽到了蕭烽的笑聲。在靜謐的暗夜中,男人低沈的嗤笑聲,卻象是一瞬間引爆心中的千百面戰鼓,震耳欲聾。“嗨!”男人隨意的抱著雙臂,歪在黑色的車門上跟我打了個招呼。可我卻象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既有種即將淪陷的恐懼,又有種終得歸宿的解脫。跟從前一樣,蕭烽只要見到我,第一件事總是要做。車里實在太不安全了,去賓館又不好跟奶奶交待,我只好把他帶回了家。第一次,在自家的狹小陳舊的床上做這種事,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奇怪。幸好,蕭烽倒是一點也不嫌棄。只不過,他象是憋得狠了,力道大得出奇。連脫衣服的時間都不給,生生全是撕的。膽戰心驚的感受著他頂在腹部的硬挺,我突然想起件要命的事。“沒……沒有潤滑劑……”自從離開了他,我還要這東西干嘛?男人呼吸不穩的從我身上略略抬起身子,粗重的答,“我帶了。”短暫的安心過後,是手指粗暴的進入,他顯然沒什麼耐心,一開始就用了兩根。許久未曾用過的地方干澀緊窒,這樣的進入,疼得人瞬間就涌出了眼淚。“你忍著點。”這樣的話就算是他的預警了,然後手指頭加到了三根。除了大力的吸氣,讓自己放松,已經沒什麼好做的。冰涼的膏體很快在後xue里融化,只隨便撫弄了幾下,等到那溫度上來了,他就扶著自己的碩大往里挺進了。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這樣的疼痛還是超乎預期。突然想起十六歲時的第一次,也曾這般的讓人痛不欲生過。毫無預期的吻落了下來,雖然依舊粗暴,卻總算帶著些許讓人安心的味道。當粗糙的舌頭卷著舌頭被帶到他的嘴里,并被鋒利堅硬的牙齒咬住,男人扶著我的後腦,強勢進入。一定出血了。我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痛。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模糊了視線,似乎也模糊了那樣的疼痛。男人開始律動了,一開始就進到最深處。臀間只覺火辣辣的象浸在辣椒油里一樣,讓人連氣都喘不過來。可前端還是逐漸挺立了起來,後xue也開始分泌出久違的粘液。這種種跡象,都讓男人更加興奮,把我的雙腿大力撐開,進入得越來越深。快感無法阻擋,如被月亮牽引的潮汐般一波波漫上來。 房間里響起奇怪的聲音,有粗重的呼吸,也有老舊的床板在嘎嘎作響。交織在一起,分外yin靡。雖然奶奶耳背,又早已睡著,根本聽不見這里的動靜,可我還是因為奇怪的羞恥心死死咬著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可體內那熾熱堅硬的東西卻愈發壯碩了,男人的一雙手也不甘示弱的在身上粗暴揉搓著,所過之處,帶起一片一片的疼痛,讓人只覺得自己象是隨時要被撕碎的布娃娃一般。漸漸受不了這樣狂野的激烈,想開口向他求饒,可無論怎麼張口,卻除了呼呼喝喝的呼吸聲,已經發不出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