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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說我們不負責?那你要是好心,不如你接回去養(yǎng),跟你姓都行……”於是,不管我成績再好,老師的眼中始終沒有我。就是偶爾看來,也只是淡淡的嘆息。對於學校來說,一個注定不能替他增光添彩的學生,那就是全校第一又跟最後一名有什麼區(qū)別?我很苦惱。不怕說句心理話,那段時間,我簡直都想去搶銀行了。我雖然窮,但并不是不明白事理的小孩子了。我清楚的知道,只有讀書才有可能改變我的命運。當然,你非要把李嘉誠舉出來做例子我也沒辦法。但是請注意,李嘉誠發(fā)跡的那個年代的平均學歷是什麼?而如今這個社會,平均學歷又是什麼?我真的不貪心,我早就想好了,只要家里能供我讀完高中三年,我就可以考一所師范類院校。這樣就不需要高昂的學費,我再申請助學貸款,應該就不再需要家里人負擔了。可是,這些道理跟頑固的爺爺就是半點也講不通。“你現(xiàn)在說得好聽,可是等到我們供完你高中三年之後,你考不上大學怎麼辦?就是考上了,難道到時要交什麼錢我們能不交?那時候恐怕你又要找各種理由來要錢了。我們要是不給,說不定到時還要背個狠心的罪名。你就饒了我們這把老骨頭吧,老老實實去個技術學校,早點工作才是正經(jīng)。我看學廚師就不錯,工作好找,不行還可以自己擺個攤,反正餓不死。”為此,我下過跪,磕過頭,哀求過無數(shù)遍,甚至割破手指寫過血書,可爺爺始終搖著頭。說得煩了,還會揮手給我兩耳光,罵我“得寸進尺,不知感恩。”我去求奶奶,可奶奶只會抹著眼淚跟我說,“孩子,你沒那個命,就別折騰了,聽你爺爺?shù)脑挵伞!?/br>姑姑倒是替我說過兩句情,可嬸嬸聽著立即冷笑,“你要做大善人,就把他接去啊,正好省些飯錢好買房。”那時候,嬸嬸對於繼承爺爺奶奶的這套房子已經(jīng)基本絕望了,所以開始一個勁的想心思攢錢買房搬出去住。家里再沒有人為我說半句話。已經(jīng)上小學的小表弟對我說,“你學了廚子是不是就能天天做好吃的了?我喜歡吃糖醋帶魚,你一定要學啊。”見鬼的廚子!誰要去做廚子?可我的憤怒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就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這很奇怪嗎?象我這樣沒有錢又不帥的男生,根本連交朋友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交朋友都是要社交的,起碼要一起去打場籃球爬個山吧?就算我可以厚著臉皮,不喝汽水不帶任何東西,可我連雙能穿去做運動的鞋子都沒有。我所有的鞋子全是舊的,輪到我時都已經(jīng)磨得沒什麼用了,可我還得無比愛惜著穿,因為要是弄破了,我就得光著腳出門了。就在我?guī)缀跻^望的時候,機會來了。拜我的好成績所賜,我所在的班級是全年級最好的一班。在最後一學期剛過了一個月的時候,來了個轉(zhuǎn)學生。他,就是蕭烽。當他第一次走進教室的時候,我毫不夸張在身邊聽到了一片倒抽氣聲。不能怪班上的同學們少見多怪,實在是我們這樣的年紀實在太少見到這樣的人種了。他很高,也很壯,在一幫子還未完全發(fā)育,猶如豆芽菜般的同齡男生中間,已經(jīng)有一七五公分的他幾乎象是熊一樣的存在。他長得還很帥。猶如刀鋒削出來的眉眼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的味道,帶著早熟的男人味,再加上微黑的膚色,瞬間讓一大票小女生們紅了臉。可最讓大家羨慕的是他那一身的穿著,雖然那時的我根本不懂什麼品牌,卻也知道,他身上那套份外搶眼的運動服和包包都應該很貴很貴。這樣臨考試才轉(zhuǎn)來的的學生,來頭肯定不會小,因為就連老師看著他的表情里都有幾分誠惶誠恐小心討好的味道。我不擅長別的,看這點絕不會錯。蕭烽剛進教室,就謝絕了老師給他安排的前排座位,而是走到最後一排,指著靠墻的角落道,“給我在這兒加張桌子就行。”他說話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吩咐。老師臉上的笑容僵了下,但也很快就安排同學替他去教務處搬了套嶄新的課桌椅來。大搖大擺的坐下,蕭烽開始了和我的同窗生涯。不過一開始,我并沒有想到自己會和這種人有什麼交集。畢竟,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遠了,就好象天和地,西洋的鋼琴和鄉(xiāng)下的鎖吶,完全湊不到一塊兒去。可這世界的奇妙就在於,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麼。因為沒多久就要考試了,所以畢業(yè)班的學業(yè)分外繁重。但與此同時,因為體育考試成績也要計入總分里頭,所以學校每天都要求我們提前一小時到校,完成規(guī)定的考試科目。我說過了,我沒有鞋,一切會損壞鞋的科目我都沒辦法參加。所以我只能在別的同學在cao場上奔跑跳躍的時候,獨自走到cao場的另一端,進行我自己的訓練。引體向上,俯臥撐,仰臥起坐。這些都不需要鞋,也不會損毀任何衣服,至於腿部力量的缺乏,我可以光著腳在沙坑中來回奔跑進行補足。可是那天,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德,在沙坑里扔了一個易拉罐開口的鐵環(huán),我才跑了兩個來回,就不幸踩中,還很背的劃傷了腳趾間的嫩rou,頓時鮮血直流。我倒是很想輕傷不下火線的堅持下去,可又怕引起感染生病,所以只好咬著牙撿了鞋襪,到男廁所去沖洗。因為早鍛煉時間還沒結(jié)束,廁所里很安靜,沒有人。把褲腿高高卷起,我把受傷的腳抬到高高的水龍頭下沖洗,忍著疼痛,擠出更多的鮮血,任清水將它們和細沙一起帶走。這是最簡單最便宜的消毒方式,我從小就學會了處理。可能是因為太疼了,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直到他高大的身影將我完全罩住,我才後知後覺的轉(zhuǎn)過頭去。 然後,下巴就被捏住了。“長得也不怎麼樣,但這雙腿看起來似乎還不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會呆掉也是情有可原。然後,下巴被放開,而擱在洗手臺上的腿卻突然的被扳了起來,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垂直。好痛!可我沒有叫嚷的習慣,只是忍耐著問,“蕭烽,你干什麼?”說來他會來上課就是件怪事,除了上課時候會坐在教室後頭,他既不交作業(yè),也不參加任何活動。獨來獨往,完全自成一國。回答我的,是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