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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不斷從背上往身體里鉆去。讓他既害怕,又歡喜。“原來你喜歡在這里,怎麼不早說?”可憐的蘇明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來及得出口,便給人重又扳過下巴,堵住了唇舌。這回的吻短暫卻又急促,象是在本已燎原的火上又迅速潑了兩桶油,讓人還來不及體驗徹底,就被突然升騰起來的大火熏得頭昏眼花。這就是男人想要的效果。趁著蘇明再度腦袋發(fā)暈,搞不清狀況的時候,何海澄把手伸進(jìn)了男孩的腿間,握住了他的要害。男孩猛地睜眼,眼中似有一瞬間的清明,可隨即卻在何海澄手上的動作中變得更加渙散起來,除了胡亂搖著頭,說著“不要,不要”和可愛的呻吟,就再也提不出其他任何有意義的建議了。男孩的腰很快就完全癱軟了下來,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痙攣得打起了哆嗦,何海澄把自己隱忍已久的欲望頂在了男孩的身後,咬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小樹,我要進(jìn)去嘍?!?/br>這個名字似乎有魔力一般,蘇明聽得渾身抖得厲害,幾乎就快控制不住的想徹底宣泄,可何海澄放開了拿捏他的要害,從扔在床邊自己的衣服內(nèi)袋里取出盒潤手霜。好吧,他是有點小小的居心不良,在決定去找回蘇明時,就一直帶著這個。雖然給自己的借口說是用來抹手的,可實際上,他連一次也沒有用過。而且這種潤手霜很貴,純天然的植物配方,是他那個最臭美的二伯父喜歡用的牌子。不要問何海澄怎麼知道。因為他是個很細(xì)心的人,而那個二伯父祈幸之偏偏是個馬大哈。更不要問何海澄為什麼不直接去買潤滑劑。因為他也會害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蘇明還有沒有重修舊好的可能。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不再有疑問。雪白的膏體清潤溫和,很快就幫助他的欲望進(jìn)入了那熟悉的地方。男孩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辦了。他企圖閉上眼睛裝鴕鳥,可填滿身體里的火熱欲望就感受得越發(fā)明顯。他睜開眼睛,那自己和何海澄結(jié)合的身影就在他前後左右。無論怎麼做,他都注定了無處可逃。“小樹,小樹……”感知到了他的局促不安,何海澄在他身後并不急著律動。反而越發(fā)溫柔的愛撫著他,細(xì)碎的親吻著他的後背,幫助他一點一點的放松下來。被這樣的對待,不難讓人感受到那份體貼與愛。蘇明抓著旁邊的床柱,終於不再逃避的慢慢回過了頭,象是小獸要確認(rèn)主人一般低低的、怯怯的呼喚。“海……海澄……”“是我,我在?!睈蹜z的扶起他的腰,再度吻上他的唇,“準(zhǔn)備好了麼?我的小樹?!?/br>男孩分明被他這一句“我的小樹”激得哆嗦起來,帶著不安而莫名的歡喜,“我,我是你的?”何海澄的手引導(dǎo)著他放到兩人的交合之處,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吻著他的下巴,他的耳垂,問,“你愿意做我的小樹嗎?我一個人的小樹?!?/br>突然,心里有什麼不受控制的熱熱的東西沖開了被禁錮多年的堤防,象是干涸已久的古井重新涌出了泉水,又象是打破了巫婆下的魔咒,何海澄看到男孩流著淚,哽咽著忐忑著問,“你……你愿意要我?” 心疼的吻去他的淚水,何海澄回答,“是的,我愿意要你?!?/br>男孩的眼淚掉得更兇了,完全模糊了視線,腦子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是隨著本能在說,“連我mama……我mama都不要我了。她說我是沒用的東西,她不要我……”“聽著!”何海澄的聲音忽地大了些,有了絲嚴(yán)肅的味道,“不管她遇到了什麼挫折,可她隨意把你丟下,都只能說明她不是個負(fù)責(zé)任的好mama,而絕不是你的錯?!?/br>男孩努力睜大雙眼,想看清他的臉,卻有更多的眼淚洶涌而出,沖涮著他心中沈積已久的陰霾,他顫抖著問,“真的不是我的錯?”“當(dāng)然?!焙魏3螆詻Q無比的肯定,給了男孩救贖。他的保證,更加帶給男孩光明,“她不要你,我要你。你愿意做我的小樹嗎?”“是的。我愿意,我做你的小樹……”蘇明拼命點頭,在他心頭堆積了十多年的陰霾終於開始漸漸散去。短暫的停頓過後,是足以把人焚毀的火。何海澄狠狠的吻著男孩,帶著想把他吞吃入腹,徹底保護(hù)起來的力度。蘇明的眼淚很快就被他點燃的大火燒干了,什麼技巧,什麼心機(jī)統(tǒng)統(tǒng)用不上了。他所能做的,只是盡自己的本能去配合??善婀值氖?,這樣毫無技巧,毫不花哨的性愛反而讓人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腦子徹底漿糊了,心里除了跟自己結(jié)合的這個人,什麼都剩不下。那種感覺是從沒有過的體驗,可莫名的讓人歡喜。象是終於打破了玻璃罩,摸到了里面五彩斑斕的幸運星。可蘇明也同樣清楚的知道,跟自己在一起的那個人是何海澄。暗地里糾纏了三年,又在明里糾纏了兩年的何海澄。可為什麼以前就沒有這種感覺呢?何海澄不斷在喊“小樹,小樹?!?/br>似是在喚回他的理智,又象是把他的理智推得更遠(yuǎn)。蘇明有些恍惚了,不過他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討厭何海澄叫他的名字。小樹。這個從前被他畏懼不已,只想忘掉的名字此刻從何海澄嘴里喊出來,帶給蘇明的不再是絕望與恐懼,好象有了新的意義。具體是什麼,他還不能完全明白。但他感覺得到,自己心里有什麼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但那不是壞事,反而讓他體會到有些新鮮的,如雨後春筍般的東西長了出來,他不知道究竟會長成什麼樣,但這一刻的他,是新奇而歡喜的。如果何海澄要他,如果何海澄一直一直都肯要他。蘇明覺得,他應(yīng)該能明白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因為楓說,他是和他一樣聰明的人。他就不信自己想不明白。突然的,耳朵被人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小樹,不許分心,睜開眼睛。”蘇明聽話的睜開眼睛,卻突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何海澄抱到了鏡子面前。清晰的鏡子里映出一張清晰的臉。潮紅的情欲的臉,既陌生又熟悉。那是誰?男孩呆呆的看著,忽地一下明白過來,羞得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曲起來,可就是這一低頭的工夫,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掛在何海澄的身上,他火熱的欲望還埋在自己的身體里。大手插進(jìn)他已經(jīng)被汗濡濕的短發(fā),何海澄告訴他,“我要你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