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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最喜歡的冰棍,那樣太過強烈的刺激讓何海澄幾乎會以為他想把自己的那里給連根吞了,但事實上蘇明只是讓他的欲望潤滑而堅挺。然後,他自己潤滑了身體,調(diào)整了姿勢,緩慢的坐了下去。不!在意識到男孩想要做什麼之後,何海澄奮力掙扎起來,如果說被男孩愛撫和koujiao已經(jīng)足夠糟糕,那象這樣進入他的身體,簡直就是場災(zāi)難。zuoai,應(yīng)該是兩個人身與心的結(jié)合,如果失去了心,只剩下身體,那只是欲望支配下的交媾??梢切睦镞€滿懷著恨意,還要與那個最恨的人做這種事,這是赤裸裸的強暴。就算是讓何海澄進入蘇明的身體,他也覺得自己被侮辱,被強暴了。可男孩很輕易的就制住了他的反抗,徹底的讓兩個人的身體結(jié)合。然後,在他的身上搖晃,就算何海澄努力克制著自己一動不動,但蘇明柔韌有力的腰肢還是很快的讓他的防線潰不成軍。如果不是嘴里塞了那該死的矽膠,何海澄相信,此刻的他的聲音一定會很響。可就算是塞了那該死的矽膠,何海澄依舊覺得自己的呼吸粗重得駭人。還有心跳,完全不受他控制的狂野紊亂著,象是脫了韁的野馬。何海澄簡直唾棄這樣在不情愿的性事中依舊得到快樂的自己,可他更加唾棄強迫自己的那個人。就算他帶給了他身體的快樂,卻只會令他無比的鄙視他,甚至憎惡。當男孩的體液噴灑在了何海澄的小腹,感覺到在他失神脫力的瞬間,自己的欲望是怎樣不知羞恥的還在男孩的身體里挺動時,何海澄羞愧難當。可是,還沒等到他的身體響應(yīng)大腦的號召,疲軟下來,男孩緊縮的後xue讓何海澄瞬間破功,一泄千里。喘息了一陣,從他身上爬起來的男孩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後用情事後獨特沙啞的嗓音告訴他,“就算你恨我,可你的身體還是拒絕不了我。如果你想快點離開如此令你討厭的我,就快點康復。否則,我會每天糾纏著你,跟你zuoai。如果你不肯配合,非要離開,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依舊會纏著你,除非你打死我,不然的話,我會每天都來強暴你?!?/br>男孩一字一句的告訴他,“不是這樣的強暴,而是我會進入你的身體。我也是男人,我做得到。”何海澄還能怎麼辦?他連想破口大罵幾句都得等男孩拿走他嘴里的矽膠才行。可破口大罵還有用嗎?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何海澄忽地笑了。一開始只是扯著嘴唇,勉強扯出個表情,可很快,那笑聲變得越來越大,他甚至笑出了眼淚,卻無法感染到任何人。只讓人覺得更加──悲涼。最終,因為笑出眼淚,而紅著眼角的何海澄提了一個要求,“讓我跟家里打個電話?!?/br>☆、偷心33何家悅一直有些心神不定,不安的在家里走來走去,直等到祈樂之回來,他終於忍不住了,上前急道,“樂之,我們?nèi)グ押3谓踊貋戆桑课铱傆X得是出事了。”祈樂之安慰的拍拍愛人的背,“小烈不是說了嗎?眼下正是海澄最關(guān)鍵的時候,他要是能克服這個心理障礙,下定決心破釜沈舟的去完全目標,就真正有了康復的希望?!?/br>“可是你來看海澄早上跟我的視頻,雖然他說自己很好,又說不想天天跟家里聯(lián)系而分心,可我總覺得他是被迫的?!?/br>祈樂之沒有看那個視頻,只是看著何家悅,深深的嘆了口氣,“家悅,如果海澄在我們身邊,你能讓他在十一天時就康復成這樣嗎?”何家悅一哽,說不出話來了。祈樂之把他的一只手拿到自己的掌心里摩挲著,聲音有些輕微的哽咽,“小烈曾經(jīng)把海澄康復的視頻錄了一段發(fā)給我……那樣子的手段,是我們都做不到的。甚至,我讓小烈以後別再給我看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何家悅臉一白,眼眶里瞬間蓄滿了淚,“你是說……”祈樂之用力的眨掉眼中的濕意,捧著愛人的手有些顫抖,“很艱難,真的很艱難。海澄每天在視頻里笑著跟我們打招呼的時候,我都很想哭……他是個很勇敢的孩子,但是,再往後的康復會越來越困難,越來越不好走。海澄,他可能也有點撐不下去了……”叭嗒,一滴眼淚落在了何家悅的手上,卻不是他的。祈樂之不愿讓愛人看見自己流淚的臉,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家悅,我從來……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沒用過……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替海澄去做任何事,可我們替不了他,你明白嗎?”“我明白的。”何家悅回手抱住了他,同樣把眼淚落在他的肩膀上,“如果可以,我情愿是自己出車禍,也不想看到他這樣!”祈樂之深吸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愛人放開,告訴他,“小烈今早跟我打電話了,說海澄想放棄治療了……那,姓蘇的孩子應(yīng)該是費了不小的勁的才讓海澄答應(yīng)繼續(xù)配合。所以海澄暫時不想跟我們視頻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要太擔心了。小烈說得對,這個時候,如果我們一松勁,海澄就徹底沒希望了。眼下就是刀山火海,咱們也得逼海澄去闖一闖。”何家悅難過的伏在他的懷里,咬著牙根強忍著心酸,“這些我都知道,可你讓我怎能不擔心?海澄不在家,我?guī)缀趺刻焱砩隙妓恢婚]上眼就全是他的影子在晃。你不也是一樣?”“是啊,我們都一樣。”祈樂之用手指梳理著愛人的頭發(fā),眼圈還是紅的,卻強迫自己堅強起來,“你想想吧,小烈說,如果康復得好,大概一年之後,海澄就能活蹦亂跳的回來了。你是愿意忍受這一年的痛苦,還是要將來看他殘廢了,一輩子痛苦?家悅,咱們不哭,咱們?nèi)グ寻职謒ama接來住吧。我讓康之留心了一下,碧?;▓@里,正好有套老房子要轉(zhuǎn)手,我想買下來,讓大家都換個環(huán)境。那邊離家又近,有什麼事咱們就更方便了。你說呢?”何家悅明白,他是看一家人觸景傷情,所以才想換房子,“可是……海澄回來,找不到家怎麼辦?”祈樂之帶著淚光笑了,“你怎麼也變傻了?海澄是不想讓我們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可我們可以把消息帶給他啊。你每天錄一段視頻給他看吧,就從大房子的裝修開始,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去拿DV,咱們從今天開始拍,每天拍一段發(fā)過去,讓澄兒看著我們高高興興的樣子,讓他也能提點氣?!?/br>何家悅用力點著頭,拭去眼淚,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那我去洗把臉,換件象樣的衣服?!?/br>祈樂之忽地回手再度緊緊抱住了他,夫夫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