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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揪住小流氓的耳朵,“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麼大個人了,還讓慕辰哥為了你給人鞠躬道歉,雖然三叔也不是外人,但這樣丟人現(xiàn)眼的事你就不能少做?別說是我,就連你兒子女兒都跟著你丟臉!”哎喲喲,小流氓一邊叫著輕點輕點,一邊老實認錯。慕容剛又瞪他一眼,“光認錯有什麼用?等晚上去給你哥道個歉。帶根棍子去,讓你哥好好揍你一頓!”小流氓一邊摸著終於逃脫魔掌的耳朵,一邊可憐兮兮的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現(xiàn)在不用你!”慕容剛再丟兩記白眼過去,“你哥現(xiàn)在有事,等他晚上回來再說。”小流氓很疑惑,“你怎麼知道?”慕容剛卻嘁了一聲,懶得回答。唉,小流氓心中深深嘆氣。自己這一把年紀真是越混越矬了,家里有什麼事都不告訴他,他想重建形象,估計還路漫漫遙遠著呢。得!小流氓痛定思痛,說多少好聽的,都不如干點實在的,“那你先回家,我去把海澄的車弄回來吧。”慕容剛給他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走了。唐慕陽去弄車了。而他哥唐慕辰離開醫(yī)院後,確實如慕容剛所言,并沒有回家,而是跟祈安之一起去了祈愛之和谷心楊的小家,跟小兩口緊急蹉商一件大事。自從在電話里知道消息,祈愛之就已經(jīng)激動得不行,眼下見到大哥親自過來,更加熱淚盈眶了,“真的成功了嗎?”祈安之對這個唯一的小妹一向是寵溺的,如小時候一般,屈指輕彈一記她的額頭,“傻丫頭,這是好事,你哭什麼?”聽著這樣一句話,祈愛之懸起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忍不住眼淚也跟著一起也掉了下來,“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姑姑要是知道,會樂瘋了!”祈安之卻頓時嚴肅起來,“所以在手術(shù)成功之前,咱們必須保密。否則這大驚大喜的,姑姑姑父會受不了的。”祈愛之努力點頭,卻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誰能想得到,何海澄主持的那個生殖計劃,真的在這時候獲得了重大突破?他們當真從人的骨髓細胞當中培育出了生殖細胞,而且祈安娜和陳武的那一對,已經(jīng)成功融合了。接下來,只要把細胞放進祈愛之的zigong腔內(nèi),等著它健康生長就好了。當然,這也是非常關(guān)鍵的一步。有無數(shù)企圖做試管嬰兒的夫婦之前的細胞提取也很順利,但往往到了這一步,受精卵卻無法在zigong內(nèi)順利著床,或者著床了,卻無法平安生長,最終導致了手術(shù)的失敗。上天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左右著人類的生育。不管是自然受孕,還是人工受孕,成功的機率始終都被它定格在30%左右。所以,祈樂之今天回研究所得知這一好消息時,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報喜,而是要想方設法的把這消息瞞下來。起碼到等到meimei成功的接受了移植手術(shù),然後胎兒到三個月以上,生命跡象穩(wěn)定了,再慢慢的透露給姑姑姑父。眼看老婆情緒這麼激動,倒是平常總是馬大哈的谷心楊此刻難得的多了幾分沈穩(wěn),詳細追問,“那就是說,從現(xiàn)在起,愛之就得減少工作,準備手術(shù)了吧?”“不是減少,是必須完全放下。”祈安之看著meimei,神情凝重,“愛之,我知道你很忙,可現(xiàn)在不管你手上有多少事,你都必須完全的放下來。樂之跟我們商量過了,打算讓你到小剛的醫(yī)院去接受手術(shù)。成功之後,就在那里靜養(yǎng),如果順利的話,最好在孩子出生之前你都住在那里。”他抱歉的看一眼妹婿,“心楊,我知道這對你們小夫妻來說很不公道,但是……”“大哥,你別說了,我都知道。”谷心楊非常通情達理,爽快的答應了,“姑姑他們都這麼大年紀了,上回抽一次骨髓就很不容易了,這很有可能是他們唯一的一次機會,我會全力配合的。正好──”他望著祈愛之一笑,目光中有溫暖,也有不舍,“警署早就跟我談過,想送我去國際刑警組織培訓,時間大概要6到8個月,但回來肯定會升官的。我舍不得你,一直沒答應。如果你真的手術(shù)成功的話,我去培訓好不好?在那種地方,你大可放心,別說女人,就是女鬼也不敢靠近的。不過,你會不會怪這種情況我沒陪在你身邊?”祈愛之還含著眼淚,卻噗哧笑了,心里既感動於他的體貼,又難過於即將的別離。用力捶他一記,卻又握緊了丈夫的手,“你放心去吧,難得上面看重你,趁年輕你也要把握機會。家里有這麼多人照顧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到了外頭,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們擔心。不過你爸爸他們那邊,先別說這事,就說我也出國了吧。”祈安之也是這個意思,“到時我來安排,對外就說你有事離開了。你律師樓的事你盡快處理,家里給你的一些生意全部交給我來打理。最遲一個禮拜的時間,你就得住到小剛那里去。對了,你明天還得抽空去找下你三哥,樂之說你的身體雖然一直在調(diào)理,但要接受手術(shù),還是要提前加大些藥劑的。”祈愛之一一點頭記下,卻又說笑起來,“那豈不正好跟海澄做個伴?到時兩個病號,真是要累著全家人了。”她說得無心,可祈安之聽著大侄子的名字,眼神深處卻異樣的閃了閃。 在這邊把事情敲定,又一起吃了個飯,他才和唐慕辰回家。路上,唐慕辰一直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出神。祈安之數(shù)度欲言又止,最終說起一事,“知道嗎?我跟湯姆打電話了,你還記得他吧?”唐慕辰怎麼會不記得?他應該也算是弟弟唐慕陽的始作俑者之一,醫(yī)學系的高材生,當年要不是他的幫忙,唐家到他這一輩就算是絕種了。“這小子現(xiàn)在混得可了不得了,也是一狗屁專家了。我請他幫忙找人,問了下海澄的病情。”祈安之的聲音漸漸低沈下去,哽了半晌,才擠出四個字來,“很不樂觀。”唐慕辰無言的將手搭上愛人的肩頭,給他安慰和鼓勵。祈安之似是好過點了,又頓了頓,才道,“如果按常規(guī)的治療手段,致殘率幾乎是百分之百。”沒用的話唐慕辰不問,他只問,“還有其他的治療方法?”祈安之無比艱難的點了點頭,盡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一些,“湯姆有一哥們,曾經(jīng)在維和部隊里呆過幾年,救治過一個軍人。那家夥也出現(xiàn)過類似海澄這樣的嚴重骨折,但最後恢復了。可是恢復的過程……”他搖了搖頭,“簡直慘不忍睹。”連祈安之這樣強硬的人,都能用這樣四個字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