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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幫社會做點有用的事情!”唐慕陽被他纏得受不了了,“好吧好吧,那我去幫你問問,到時不行可別怪我。”蘇明好似大大的松了口氣,沾著油污的下巴,綻出數(shù)月以來,第一抹柔和得近乎微笑的表情。唐慕陽用力眨了眨眼,是他眼花了嗎?只可惜,男孩再沒有給他確認的機會,低頭又去了工作間。這樣的拼命,讓唐慕陽這個大老板很是不好意思,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減少發(fā)呆嘆氣的時間,多拉幾個單來了?不過干活之前,還是先打電話吧。說起來,唐慕陽也很關(guān)心這項目的進展,畢竟他嫡親的大哥,唯一的大哥也去以身試藥了。 如來耶穌,唐家的列祖列宗們,你們可都在天上地下看著點,千萬別讓大哥出什么紕漏啊!至于那個祈安之,也順便關(guān)照一下子吧。作家的話:終于,小明又有機會去見小海了……眾:之前都是某人攔著不讓見的好不好?一點都不懂得制造機會!╰_╯好吧,知錯的某人默默爬下~~~~☆、偷心11一晃數(shù)月不見,何海澄沒想到蘇明竟會瘦成這樣。雖然他原本就不胖,但也只是略顯瘦削而已,但如今穿上秋裝的他,卻顯得比夏天穿得那麼單薄時更加的瘦骨嶙峋。外套完全成了空架子,在他身上蕩來蕩去,微露出來的下巴更是尖得有種觸目驚心的弧度,并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先坐吧。”原本的話咽了回去,何海澄把剛拿出的茶葉放回去,換了營養(yǎng)素。這是爹地專門買了給他擱在辦公室的,有時來不及吃飯就沖一杯,還是挺頂一陣子。剛才唐慕陽打電話來時,可把何海澄郁悶得不行。雖然他知道唐慕陽也是一片好心,但他們研究所又不是集中營,能隨隨便便拉個人就進來做試驗嗎?就算不是參加那個生殖項目,而是接受普通的藥物臨床試驗,也得是確實有病,通過現(xiàn)行藥物又無法起到治療效果的病人才行。當然,也有身體健康的普通人參加的藥物試驗項目,但那些也都需要經(jīng)過嚴格的審批,和對受試者身體情況的充分了解,并不是來一個人,就能拿藥給他吃的。散發(fā)著香草奶香的營養(yǎng)素在冰涼的掌心化開,男孩鼓起勇氣,低低的對何海澄說,“我……我愿意接受你們的藥物試驗,嗯,做手術(shù)也可以……我,我都不怕。”何海澄沒有打擊他不切實際的想法,而是看著他始終不敢抬起的頭,從容的問,“你為什麼想要做這件事?”男孩明顯愣了,從長長的劉海縫隙里偷偷看一眼他的神色,才小心的答,“因為……因為我想做點有意義的事。”“只是這樣?”何海澄的目光落在他微露出來的指尖上。指甲明顯有被啃咬過的痕跡,尤其是食指,如果不出意外,指腹那面應該有傷。蘇明想收回捧著杯子的手,何海澄沒有錯過,他的牙齒不自覺的咬了咬唇,才顫抖著聲音艱澀的道,“我一向覺得自己挺沒用的,我想對別人好,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人好。所以我想,也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會比較好……”他越說越小聲,越說頭越低,最後,甚至有一滴亮亮的液體從劉海下快速落了下來。何海澄想了想,忽地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想幫忙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們醫(yī)院有個關(guān)於安眠藥的新項目,你有沒有時間試吃?”“安……安眠藥?”男孩有點茫然,還有點失望。“你不愿意參加?”“不!我……”蘇明似是還想說些什麼,可何海澄卻已經(jīng)像模像樣的從文件夾里抽出一份表格開始填寫了。“你的身體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對什麼藥物過敏?或者有什麼值得注意的過往病史?”男孩一律搖頭,表示他很好,很健康。“那好,你稍坐一下。”何海澄出去了一趟,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拿著杯清水和幾粒藥片進來了。蘇明放下手中的營養(yǎng)素,可很快又依依不舍的端了起來,問,“我可以喝了它再吃嗎?”“應該可以,營養(yǎng)素里有奶制品,正好我也可以觀察下它們是否會相互起反應。”何海澄煞有其事的給出醫(yī)務(wù)工作者的合理解釋。男孩一口氣把營養(yǎng)素喝了干凈,又聽話的把藥片吃了。只是看他還想把清水喝光,何海澄把杯子拿了下來。“這就可以了,喝太多水會沖淡胃酸的。走,我?guī)闳ケO(jiān)控室。”男孩茫然的隨著他的指揮行動,乖得就象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何海澄心里涌起些淡淡的負罪感,可很快,就被更多的正義感打敗。小小的睡眠室布置得溫馨安靜,把床邊一只巨大的機器打開,何海澄示意蘇明可以睡上來了。可男孩明顯緊張了,“就……就這樣睡?”何海澄溫厚的笑笑,“我現(xiàn)在要到外面的試驗室去監(jiān)控數(shù)據(jù),你放心的在這里睡吧,有什麼事我在那頭就能知道。你放心,我得到的只有實驗數(shù)據(jù),你要是睡覺時打呼嚕流口水我可都是看不到的。”男孩羞澀的笑笑,輕輕點了點頭。看他這個樣子,何海澄突然很想伸手揉揉他的頭。可是想起上次他的過激反應,到底是在剛觸碰到他頭發(fā)時,生生的把手收了回去。“你安心睡吧。”替他鎖上門,何海澄走了。蘇明在床上躺下,把床頭本就很柔和的燈也關(guān)掉,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悄悄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發(fā),帶著一絲安心的淺笑,閉上了眼睛。安眠藥很快發(fā)揮效力,沒費多少工夫,蘇明就睡了過去。在外頭的監(jiān)控室看著他安穩(wěn)的入睡,何海澄微微笑了笑,轉(zhuǎn)身出去打電話。“你說什麼?小明有抑郁癥傾向?”正在外頭執(zhí)勤查車的谷心楊把手里的紙筆交給同事,走到一旁接電話。電話那頭,何海澄的分析冷靜而嚴謹,“他似乎還有輕微的自殘的傾向,我注意到他的手指頭上留有啃噬的傷痕。而且你們沒注意到嗎?他最近瘦得厲害,臉色也不好,他應該失眠很久了,精神狀況很差。我剛才騙他,給他服用了維生素和少量的安眠藥,讓他先好好睡上一覺。不過安眠藥吃多了會形成依賴性,還是得開導他,讓他走出低谷才行。”“那該怎麼辦?帶他看心理醫(yī)生嗎?”谷心楊越聽越緊張,就算他對醫(yī)學不是了解得很清楚,也知道抑郁癥可不是好東西,有不少的大牌明星都因為它斷送了事業(yè)乃至性命。而一般人對於去看心理醫(yī)生都多多少少有些抗拒心理,蘇明為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