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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吸引了回去。不知道里面的人說了什么,何海澄笑得很開心。而蘇明不過剛離開一會,那個程莜燕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何海澄,笑得更加甜蜜了。哧,輕輕一聲響,指甲再度掐進無辜的南瓜里,指甲里又滲出了新的血。男孩眼中的陰影更重,緊緊抿著的唇線里勾勒出憤怒的弧度。就這么站在當?shù)兀敝钡目粗魏3巍?/br>數(shù)度想要上前,卻又象被什么釘住似的,死死的站在原地。只是藏在長長碎發(fā)后的那雙眼睛,漸漸浮起了一層氤氳之氣。作家的話:咳咳,差點忘了上傳。不過看了這一章,大家會不會又覺得偶是后媽了?可憐的小明,偶不是故意欺負你的!!!然后謝謝大家的票票,也謝謝lkjklkjh、御小瀴、clel、wuyundaidai、diveen、青衣滂滂、jun33的禮物。桂花蹲下去反省了~~~☆、偷心7“今天真的玩得很開心,都不想回去呢。”回程的大巴上,程莜燕不過是起了個頭,立即得到車尾一圈年輕人的積極響應(yīng)。坐在蘇明身邊的男生齊楠立即從假寐狀態(tài)中滿血復活,扯掉耳機,興致勃勃的轉(zhuǎn)過頭來,“澄哥,安排一個午夜場吧。我們?nèi)コ韬貌缓茫緼A制也可以。”“我知道一個地方,又好又不貴,我朋友有那里的會員卡,還可以打折的。要是決定去的話,我叫他先訂位置。”說話的袁蔓就是那個和男朋友分了手的女生,聽說有活動,她也很積極。何海澄苦笑看著他們,“你們怎么都不累的?”“哎呀,明天禮拜天,又不用上班,就是多玩一會兒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看樣子是眾志成誠,那何海澄也不好反對了。只是看著坐在角落里的男孩,問了一句,“蘇明,你去嗎?”“不去。”男孩頭也沒回的吐出兩個字。坐在他身邊的齊楠聳了聳肩,覺得這男孩的個性可真古怪。上車的時候,他不是沒想跟他聊聊天的,可他半句也不答,還說他占了何海澄的位置。其實坐哪里齊楠是無所謂的啦,只是上車前程莜燕曾偷偷跟他打了個招呼,她想坐在何海澄的身邊,自然要有人去堵何海澄的位置。這小姑娘對何海澄有意思是擺明的事,齊楠也就順水推舟做個順水人情了。可偏偏蘇明就是這么不開竅,還一板一眼的點出來,齊楠當時真是有點小尷尬。認真說起來的話,集體坐大巴,又不是小孩子排排坐,有什么非要嚴格限制的?蘇明這樣的做法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或者應(yīng)該說,他完全不通人情世故吧。總之,齊楠對這個男孩的印象不太好,聽說他不去,反而有種少了礙眼之物的輕松。只有何海澄從蘇明那兩個字里感受到了一絲不悅的情緒,可隔了這么些人,他又不好去勸。不過客觀來說,何海澄也覺得蘇明的性格不太合群。何海澄既無力改變他,也無力改變別人對他的看法,只能當做沒看到了。大巴進了市區(qū),不再進行午夜場的員工紛紛選擇離自家較近的站臺下車離開。何海澄自然被抓著同去唱歌,只是在蘇明離開時,下車跟他道了個別。男孩似乎有些負氣,什么話也沒說就調(diào)頭走了,何海澄心中微微搖頭。這樣的個性,真是不討好的說。要說他家爹地何家悅,聽說年輕時也是很有個性的一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愛跟人交往。不過何海澄所認識的爹地,卻已經(jīng)漸漸成熟穩(wěn)重了起來,而且極疼自己,所以對何家悅,他完全沒有發(fā)言權(quán)。在何海澄過去的二十八年里,見識過最有個性的是代表人物其實是他大伯祈安之。幾十年如一日,牛氣沖天。何海澄毫不懷疑,如果穿越到古代,這位大伯十有八九不是帝王,就是在準備做帝王的過程之中。最起碼,也得是個占山為王的山大王。但大伯有他牛氣的本錢,從小的天才兒童可不是浪得虛名,自從執(zhí)掌祈氏以來,更是帶領(lǐng)企業(yè)一步一個臺階,走得踏實而堅定。而且他那位置,就是要有些居上位者的霸氣才壓得住人。大伯是我傲故我在了,但對于蘇明來說,這樣的個性真的好嗎?何海澄覺得很難界定。如今是個講求自我,講求個性的時代,蘇明要過這樣的日子,誰也無權(quán)干涉。要說他也不求著誰,也沒有必要一定跟何海澄的同事搞好關(guān)系。他有他的手藝,能成為車行被看重的技術(shù)人才,能在社會上立足,他就算把自己封閉起來,也沒有人能說什么。可是,這樣就真的好嗎?祈安之再傲氣,可他對自己的家人一向是極好的。聽爸爸說,小時候就算幾個弟弟換顆牙齒,對大伯來說都是大事。尤其對于二伯父,大伯更加上心,專門為他做些小發(fā)明小創(chuàng)造,生怕這個弟弟給人拐了去。幾個弟弟每天放學回來,大伯必要問上一句,有沒有人欺負你?要是誰敢給他弟弟一丁點氣受,那可真是捅了馬蜂窩。要是同學就必定揍個豬頭,要是老師,祈安之就會代表家長去跟老師講道理,往往還能把老師講得無話可說。何海澄一向覺得,聽說二伯父讀書時成績不好,估計跟大伯這種做法脫不開干系。可是反過來一想,大伯是把冷酷的一面對著外人,卻把所有溫情都留給了家人,所以他平衡了。而蘇明呢?他有沒有一個正常的情感對象,來讓他找到平衡?作為大伯愛人的弟弟,唐慕陽曾經(jīng)說過一句頗為深刻的話。被祈安之這樣的人愛上是幸運,也是不幸。因為他愛你,就會把你刻進骨頭里,把整顆心都掏出來給你。但與此相應(yīng)的,因為他愛你,他就會侵蝕進你的生命,如藤蔓一般纏上你的骨rou血脈,讓你再也無法脫離他而生存。這話雖有失偏頗,但也不失中肯。想想當年大伯為了和本是獨生子的慕辰叔叔在一起,甚至不惜設(shè)計唐家爺爺奶奶,費了無數(shù)心機替他們造出一個唐慕陽,就知道大伯對這段感情的決絕與狠辣程度了。但幸好大伯還找到了慕辰叔,可蘇明呢?他又能否有祈安之這樣的幸運,找到一個讓他傾心,又能夠完全的明白他,并甘心情愿的給他纏上的愛人?何海澄突然打了個冷噤,這種感情實在是太濃烈了,不適合他這樣中規(guī)中矩的人,還是找別人吧。只是莫名的,他又想起那個“他”來。如果“他”要纏上自己,自己是不是還會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