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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傳宗接代的大事,肯定得落在他頭上。可生孩子這等大事,也不能隨意找個男人就上啊。他想了想,斟酌再三,對耿秋說:“現在就剩下我們倆了。反正我們也扮著夫妻,你愿意當我的正君嗎?你也知道,我得保存血脈為將軍府復仇。或者我嫁給你,生下的長子隨我姓。”耿秋被他這翻話,弄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他從來沒想到,阿昊居然會主動向自己求親,這幸福實在是來得太過突然,簡直令他覺得不敢相信。阿昊可是鼓足了勇氣,才問出這話的,可半天不見耿秋的回應,心里一沉,以為他是不樂意,立馬又說:“你不愿意也沒關系,你護了我這么久,現在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分開吧。”“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耿秋啪的打了自己幾巴掌,不敢相信的問。“你傻啊,打自己打得這么用力。”阿昊被他這傻樣弄得哭笑不得,搞了半天,這家伙不是不愿意,而是沒搞清楚狀況。耿秋也不管自己的傻樣,興沖沖的拉著他就往商鋪里跑,立馬大手一揮給倆人置辦了一身喜服,零零八碎的弄了一些成親的物品,然后就急不可耐的說:“走,我們成親去。”阿昊簡直被他弄得直想給他幾巴掌,但心里卻隱隱有一絲甜蜜,他現在更明白,耿秋是真的喜歡他,他們會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他第一次成親,不過是遵循著父母之命,媒勺之言,一切都按部就班,心里雖然有些期待,但更多的卻是惶恐。那并不是他樂意的一樁婚事,并且給他帶了致命的打擊,現在想來,那簡直是一場惡夢。耿秋還在絮絮叨叨的念著去成親,阿昊好笑的反問:“上哪兒成親去?”他倆現在居無定所,沒有一個親人,做什么還弄這些繁文禮節。“是哦,上哪兒去呢?”耿秋倒是聽見了他的話,急得在路邊團團轉,一點平日的精明能干模樣也沒了,樂呵呵的說:“要不,你拿個主意吧。”正好前面有座土地廟,阿昊就隨口說:“就在這里吧,請土地公公為我們證婚。”耿秋大喜,這會兒因正是傍晚,這里一個人影也沒有,耿秋進去好好布置一翻,拉著他換了喜服,點了喜燭,上了幾盤供品,斟了兩杯水酒,就與阿昊手牽手的在土地廟里拜了堂。兩人自己嘴里念著:“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然后互相拜了拜,然后相視而笑。夜了,兩人也不好唐突土地公公,就收拾好東西,隨意找了個可以歇腳的地方,耿秋原是打算好好找個客棧,再營造一點氣氛,好好過個美妙的夜晚。但阿昊卻說:“新婚之夜,怎能不入了洞房。”他倆在外面隨意慣了,哪里不能歇息啊,何況現在他倆歇腳的地方還是個平時里有人用的獵戶棚,稍微整理一下,也算是有個不錯的睡覺地方。這種山里,不時都會有獵戶建造的簡易土木石頭房子,供他們自己進山打獵時歇腳或者過路人使用。于是,耿秋又好好的打掃了一翻,還貼了幾張大紅喜字,又點了上喜燭,兩人還喝了交杯酒,吃了點已經硬掉的餃子。就急不可耐的抱住了阿昊。抱著自自己期待已久的人,耿秋激動的微微發抖,幾乎解不開衣扣,還是阿昊主動的親吻他,慢慢的帶動他,兩人在這個簡易的地方,不知疲倦的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新婚夜。第二天,阿昊醒來,都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耿秋居然也還在呼呼大睡,一雙有力的大長腿還死死的夾著他,雙手更是緊緊的抱著他,把他整個兒鎖在自己懷里。阿昊輕輕的拿開他的手,耿秋立馬驚醒,趕快松開了雙手,他還以為自己在睡夢中唐突了阿昊了,至從上次生病兩人同睡后,就沒有分開睡過了,他忘了昨天他們已經成親了,還以為自己又是在夢中,不由自主的抱了阿昊呢。阿昊被他這種驚慌失措的表情,弄得不知所謂,不知道他一時又在抽什么瘋。耿秋放開手后,忽然又發現自己與阿昊居然都是光條條的,嚇得更甚,簡直覺得無臉見人,連忙翻身而起,準備象阿昊請罪,卻突然看到兩人蓋的居然是一床紅色的鴛鴦錦被,愣了片刻,才喜滋滋的說:“夫君,該起身了。”他居然一點兒也不覺得夫君二字難叫出口,反而歡喜的緊,好象這樣,阿昊就真正屬于他了。他很怕阿昊并不真正喜歡他。耿秋說完,居然不要臉的光著身子就走,威武雄壯的大鳥幾乎是擦著,已經半坐起來的阿昊臉上而過,阿昊這才發現這家伙原來是睡迷糊了。一時間,笑得不可自制,又想著他剛才叫自己夫君,越發覺得又甜蜜又搞笑,一張俏臉悄悄布滿了紅暈,可惜這種艷色耿秋沒見到,要不然,今天也不用想著吃飯了。耿秋被他笑得,居然覺得老臉發燙,哪里還敢再打趣他。連忙說:“我去弄點吃的。”他三下兩下就穿好了衣裳,紅著臉小跑著去弄早餐。兩人一路走走停停,這回走的可是耿秋完全沒去過的地方,這條路,別說追兵想不到,就連他自己也想不到。倆人心情一變,看到身邊的風景就覺得格外漂亮。生命有了保障,手中又握著一大筆余三送給他們的銀子,兩人也有了閑情雅致,就象普通的富家子一樣,一路上游山玩水,不變亦樂乎。距離他們選的定居地也算不上太遠,倆人也不急,難得的放飛一下自我,遇上喜歡的地方就多停留兩日,有時候又馬不停蹄的連著趕幾日路。偶爾,耿秋還會不由自主的尋找點商機,有備無患嘛,以后總用得上。三個月后,阿昊居然懷孕了,喜的耿秋連呼:“太好了,太好了。”說完又小心意意的去扶他,樂得那坐堂的大夫都笑道:“你家公子的孕相極好,這都二個多月了,居然自己沒發現。看來是個省心的孩子呢。”“借您吉言了,我們就巴不得孩子省心了,這可是在外面懷上的,還得趕路回家去呢。”耿秋笑道。他又找大夫討教了不少如何照顧懷夫,又弄了不少好藥,最后才扶著阿昊而去。因為阿昊有了身子,耿秋就打算在本地歇一段時間,但阿昊卻不同意,現在月份還小,還能趕路,得趕在生之前到達他們路引戶籍上的地方去,要不然,生在半路,孩子太小也不好帶。“你的身子能承受得了嗎?”耿秋擔心的問。他雖然沒照顧過懷孕的人,但也知道有些人,懷孩子是極不易的。“好的很,我可比你還盼望著孩子呢。你是知道的,我前頭成親,一直沒有懷過,心里還有些擔心呢。”阿昊說著,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馬上他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