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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去吃飯不提。吃完飯,天色也不早了,眾人一路舟車勞頓,也早就累了,耿秋打發阿牛去洗澡,自己親自動手給他收拾房間,阿牛的房間就在正房,阿昊只住了一間,空著的房間多著呢。耿秋隨意挑了間,里面倒是干凈,床椅等物是有現存的,就是連鋪蓋都沒備好,耿秋直接拿自己帶來的鋪蓋,因怕他年紀小,一個人突然換個地方睡會害怕,就讓寧哥兒與他同睡,因此又去阿昊房間找了床被子放在床上。沒多時,阿牛與寧哥兒洗漱好,他們對房間也不挑,又累壞了,兩人爬到床上,很快就呼呼入睡了。兩個孩子睡后,耿秋和三嬸忙著先收拾點行禮,三叔三嬸是不肯住在正院的,曾大山就指了正院后面的一個小偏院給出他倆住,反正將軍府里空地方多著呢。這個小偏院離正院近,收拾得也干凈,三叔三嬸也很滿意。把兩人自己的衣服被褥等直接搬進去了。李大夫帶著自己的小徒弟,也跟著住在旁邊的另一間小偏院。這種小偏院,將軍府有好幾個呢,眼下都是空著的,想怎么住就怎么信。反正整個將軍府,主子太少,還都住在正院里,正院到現在都沒有收拾完了,只不過收拾了幾間能住人罷了。下人們自有地方住,都由曾大山先安排下去了。大家都累了,耿秋讓他們也都早早歇息。若大的正院,除了一間屋里睡著的兩個孩子外,就剩下耿秋一個人在忙著收拾行禮。他們帶來的東西,現在一古腦的全堆在正院的庫房里,亂糟糟的,衣服被子與咸菜壇子,咸魚咸rou都放在一起,耿秋也不過是先把他和阿牛的衣服等日用品撿出來罷了。其他的東西,也只能慢慢收拾了。兩人的衣服鞋襪也不少,還好耿秋只帶冬天的厚衣服與一些春天可以穿的薄襖與夾衣,外穿的大衣裳帶得并不多,因為他們平常穿的都很普通,這到了京都,總得做幾身好衣服。但里面穿的,兩個人也各自帶了四五套衣服,還有兩人慣常用的被褥等,也裝了幾大簍子。來不及打箱子,耿秋也嫌棄木箱子笨重,所有的東西都是直接用竹簍裝著呢。這會兒先拿出來,放進衣柜里。阿昊自己一個人的衣服才裝了一小半的柜子,耿秋和阿牛的衣服加進去,也才填了一半。看著一家三口的衣服挨在一起,耿秋的心情都變得明亮起來。這一分開,就是幾年了。都不知道阿昊現在是個什么樣子了。收拾好衣服,耿秋累得直打呵欠了,連忙去洗澡,正洗著,聽到外面有聲音,知道應當是阿昊回來,心跳一下子加快,三兩下就擦干身體,披上衣服出來。“來了?!卑㈥徽趽Q衣服,頭也沒回的說。“恩。很忙嗎?吃了晚飯沒?”耿秋問。“吃過了,是有點忙,你不用管我,快點上床吧。我去洗洗?!卑㈥恍Φ溃昧俗约旱囊路羰?。耿秋慢慢擦著頭發,心砰砰亂跳,甚至是慌亂的,阿昊洗澡極快,還沒等他理順心情,阿昊就披著袍子進來了。燈光下,阿昊半裸的身子,矯健而有力,他里面什么也沒穿,就披了外袍子。他一步步走近,耿秋只覺得口干舌燥,下腹一陣陣火熱,兩人甚至來不及說什么,就擁在了一起。身體的渴望,無聲的述說著相思之情,兩人不知疲倦,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互擁著沉沉睡去。也許是因為太長時間,都是一個人睡,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清晨兩人醒了,都甚是不清醒的互相看著,過了一會兒,阿昊忍不住笑了笑,說“再睡會兒吧。我今天休沐?!?/br>“恩。”耿秋一轉身,又閉上眼,阿昊還以為他真的又要睡了,耿秋突然翻起來,壓住他,又狠狠的弄了一翻。大清早,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既然不用起床,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呢。兩人再次醒過來,天色可不早了,不過眾人都累壞了,耿秋昨兒又交代過,讓眾人多歇歇,所以他倆起床時間也不算遲的太離譜了。只不過,阿牛與寧哥兒,都已經在吃早餐了。兩個孩子睡得早,也睡得沉,倒是醒的稍微早些。見到他倆出來,阿牛立馬放下碗筷,盯著阿昊看,阿昊去打戰的時間,阿牛不過五歲,現在可是快十歲了,已經不是小童了,他本身就長得比同年紀的孩子要高壯一些,眼下算得上是個小少年了。寧哥兒,更年長,都是快十五歲的少年郎了,去年下場考試,早就是個秀才郎了呢。兩個孩子長得都十分出色,特別是寧哥兒,相貌已長開,身材修長,可是個極有氣質的翩翩少年郎呢。“爹爹,父親,你們起來了。”阿牛叫道。寧哥兒可比他有禮多了,規規矩矩的行禮,嘴里叫著:“表哥,秋哥?!?/br>“恩,坐下吧,都長大了?!卑㈥桓懈诺恼f??粗鴥蓚€孩子,才知道,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四五年呢。“吃飯,吃飯?!惫⑶镄Φ馈K亲涌绅I壞了,剛出來時,他還聽到阿昊的肚子叫呢。兩人做了幾場運動,肚子里的一點兒東西早消化完了,這會子見到滿桌的食物,越發覺得饑腸轆轆。早餐很豐富,這可不比北縣,那時窮,平常吃的也是最普通的糙米粥,粗面餅之類的。就算后來條件好了很多,也不過是,吃上了白米粥與白面饅頭,怎么也比不上將軍府現在的生活啊。光是早餐,就擺滿了一桌子,粥都有好幾樣呢。當然了,平時阿昊一個人在家,也沒吃得這么好,他生活的極其簡單,一個人也用不了太多。今天是曾大山特意吩咐廚房多做幾樣,廚房也是卯足了勁,特意整出了這許多花樣,務必要把各位主子侍候好啊。一家人吃過早餐,阿昊又見了其他的人,就被李大夫拉到房里去診脈了。“怎么樣?”耿秋在旁邊擔心的問。他已經仔細看過阿昊的身子了,七七八八的傷痕不少呢。雖說都不是致命傷,但也極其危險呢。“是有點虛,我開個方子,配合著針炙,一個月,也差不多了。只是想要完全養好,也得一年半載的。”李大夫說。“那就好?!惫⑶镎f,他真怕阿昊的身子出毛病呢。耿秋出去后,李大夫卻飛快的遞給了阿昊一粒藥丸,阿昊接過來說:“這是什么?”“你身子有點虛,又正是久別勝新婚,不適宜有身子,這顆藥,可保你一年不懷上?!崩畲蠓蛘f。“往后呢?”阿昊吃下藥,又問。“沒事,我可以幫你調理過來。我總得幫你把身體調順了,才能走啊。你可別把我在這里的消息露出去了,等開春,天氣溫暖后,我可得四處去走走了?!崩畲蠓蛐?。“好。不過,我有幾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