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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貝堯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屁股剛碰到床,就聽到孟新曄叫他的名字。貝堯應(yīng)了一聲,說:“我吵醒你了?”“沒,我睡覺不沉。”印象中學生時代的孟新曄并非如此,分開的十年究竟帶給孟新曄多少痛苦?貝堯心疼地滾到孟新曄身邊,緊緊地抱住他,希望自己可以治愈他。“撒嬌?”孟新曄低沉的嗓音里透著淡淡的笑意,“你快要比小珂和小玨還愛撒嬌了。”“不可以嗎?”貝堯聲音甕甕的,心說我這是在心疼你啊笨蛋,嘴上只字不提。“可以。”孟新曄說過這句話后,真把他當小孩子看待似的,用手輕拍他的后背,“時間還早,再睡一會?”貝堯搖搖頭:“睡不著了。”孟新曄揶揄道:“我唱搖籃曲給你聽?”貝堯縮在被子里的腳踹了孟新曄一下:“我不是你兒子!”孟新曄捏了捏貝堯光溜溜的屁股,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我會跟我兒子做這種事?”貝堯:“……”“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孟新曄想起今天過來的用意,該向貝堯坦白的,他都坦白了,接下來就是解決貝堯的問題了,“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貝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沒什么事啊。”孟新曄提示他:“你爸爸……”“哦,那個啊,我自己能解決。”貝堯沒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本來他有幾分擔心貝爸爸會折騰出什么事來,可他一沒找貝mama,二再也沒出現(xiàn),所以貝堯以為他顧念著以前的情分,這件事就這么翻過去了。“你啊……”孟新曄無奈地點了點他的腦門,“等你這遲鈍貨發(fā)現(xiàn),黃花菜都涼了。”貝堯不解地看著他,孟新曄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一股腦告訴貝堯。那天貝爸爸當真抱著大家一起死的心態(tài),出了貝堯家門,便跑去八卦雜志社說有料要爆。幸虧當初孟新曄讓人跟這些雜志社打過招呼,要不然貝堯家附近早就擠滿了記者。貝爸爸一家不成,便去第二家,連續(xù)跑了幾天無果。這事傳到孟新曄耳朵里,他是知道貝爸爸這個人的,二話不說,直接派人把貝爸爸捆到偏僻地方的荒廢廠房里。貝堯緊張起來:“你對他做了什么?”孟新曄眉頭一挑:“怎么?你以為我殺人了?還惦記著跟你爸的那點兒父子之情?”這口氣一聽就知道孟新曄沒殺人,不過貝堯關(guān)心的重點不在這里,他說:“我是擔心你做錯了事!”這還差不多,孟新曄的臉上立刻露出滿意的表情:“沒把他怎么著,這種人貪得無厭,你一次性給他再多的錢,他都不會滿足。”“那你是怎么解決的?”從貝爸爸再沒有出現(xiàn)過,可以推斷出孟新曄的方法行之有效。“摔給他一張卡,每個月定時給他一筆生活費,想要,我養(yǎng)他到死。不想要,我現(xiàn)在就讓他死。”當時的環(huán)境,貝爸爸肯定把孟新曄派去的人當成黑社會的了,不用說也知道貝爸爸最后的選擇。對待無恥的人,就要用這種方式。貝堯呆了兩秒,突然叫起來:“阿曄你太帥了!”“你才知道嗎?”孟新曄酷酷地笑了下,還不忘奚落貝堯兩句,“若是等你處理,你賺的那點錢還沒捂熱都貼給他了,你也搞不定,最后說不定還會哭歪歪地來求我,哎,你說,這些年你怎么光長個兒,不長腦袋呢?”“我就是笨,不可以嗎!”貝堯身體一扭,撲到孟新曄身上,啊嗚一口咬住他的鼻子,氣鼓鼓地說,“叫你笑話我!”作者有話要說:阿曄和貝堯互動萌萌噠,有木有><好吧,我真的不擅長撒狗血,等這篇完結(jié),就繼續(xù)去寫我的逗比文=。=新文電腦一直在審核,抽不出來,不知道為毛,倒是有,星期一我去求助下編輯大大想要收藏,看文案啥的,可以戳最后附上我特別滿意的封面!!!媽了個蛋,看不到封面我好難受啊,你們造我有多愛這張封面嗎?第四十五章幸福生活兩人說開以后,貝堯乖乖地跟孟新曄回孟家去了。孟珂和孟玨問貝堯最近忙什么的,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又能在電視上看到堯堯了。貝堯語焉不詳,含糊著將這個問題帶過去。好在兩個小家伙最感興趣的是貝堯本人,對于其他的工作不是很關(guān)心。貝堯在家考慮幾天,沒有告訴孟新曄,私下里單獨把辛旸約出來見面。地點是辛旸朋友開的一家咖啡館,畢竟辛旸娛樂圈大神的地位擺在那里,出門處處小心,否則一不小心被人偷拍了,不知道最后被寫成什么樣。即便孟家的地位放在那里,但辛旸的身份對外一直沒有公開,能少一事,還是少一事為妙。抵達咖啡館后,貝堯開門見山地說:“我不能出演了,對不起。”辛旸隱約猜到什么,仍舊問:“為什么?”“阿曄他什么都跟我說了。”貝堯兩手握住咖啡杯,低頭看著里面的咖啡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的劇本是你寫的吧。”辛旸的沉默等于默認,貝堯繼續(xù)往下說:“一個人的作品很大程度上反應(yīng)了一個人的內(nèi)心。你是劇本里的弟弟,阿曄就是那個哥哥。你想跟阿曄和好,可阿曄一直對你不理不睬。”“是,當年的事開始我真的不知情。mama在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爸爸總是忙工作。我很羨慕那些有哥哥的人,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有哥哥。當我生病的時候,我就真的有了個哥哥,而他救了我命。你知道嗎?在我看來他就像天神一樣。”辛旸說起那段往事眼睛里閃爍著亮亮的光芒,可隨后便暗淡下來,“過后很久,我才知道他不是自愿的。他討厭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我真的希望,有朝一日,我們能和好,變得像真正的兄弟一樣。”“雖然很殘忍,但以我對阿曄的了解,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辛旸點點頭:“我知道。”“那你拍這部電影的意義何在?”辛旸惆悵地嘆了口氣:“給自己一個幻想吧。”“那為什么要讓我演?開始你不知道我和阿曄的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