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是你這種細(xì)胳膊細(xì)腿能抵抗的嗎?”葉子簫被點名后鬼哭狼嚎地喊叫:“拜托,我是那種人嗎?我很溫柔的好不好,野蠻的那個是耶律鋒!”辛?xí)D打趣道:“知道啦,溫柔如水葉子簫。”葉子簫表情夸張地說:“女人才如水,男人是溫柔如玉,我是玉!”“好,玉你好。”葉子簫:“……”貝堯聽他倆一人一句的調(diào)侃,忍不住笑起來,緊繃的那根神經(jīng)好像也漸漸松下來。辛?xí)D繼續(xù)說道:“你問過我,并且告訴我如果我讓你檢查尸體,你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他的死因。唐小禾的人設(shè)是個特別厲害的仵作,當(dāng)下的情況我肯定會同意你去查,這樣邏輯才能說得通。雖說演戲是按照劇本來的,劇本上看上去除了場景、角色名稱、對話和動作說明就沒什么了,但這其中自有他的邏輯。人物的動作和對話,都是按照一個人的性格和事情發(fā)展規(guī)律進(jìn)行下去的。所以有時候我們演戲,稍微會有一點改動也無關(guān)緊要。”貝堯虛心點頭:“恩,知道了。”“這場戲并不難,那為什么還會NG?是因為我和葉子簫嗎?”“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貝堯連連擺手,“我緊張過頭了。”“你可以嘗試深呼吸,不要想太多,演戲的時候會好很多。”辛?xí)D話音落下,貝堯就聽話的比起眼做起深呼吸,片刻后,辛?xí)D又問,“現(xiàn)在還緊張嗎?”貝堯睜開眼睛搖頭:“不會了。”“現(xiàn)在可以拍了嗎?”“可以,那個……”貝堯欲言又止,在辛?xí)D鼓舞的視線下說,“剛才深呼吸的時候我想了下,之前我不是摔了一跤嗎?我覺得可以加到戲里面,這樣特別的出場方式會讓觀眾發(fā)笑,不僅符合唐小禾呆萌的人設(shè),也符合當(dāng)時他看到尸體后,被勾起了濃厚的興趣,急著去驗尸。”“當(dāng)然可以,你看片場里誰沒笑了?不過不要撲倒尸體啊。”“那是當(dāng)然。”貝堯窘迫地叫了一聲,紅著臉弱弱地說,“我不敢跟導(dǎo)演說。”因為自己的失誤,NG了兩次,貝堯這會兒正無言愧對導(dǎo)演呢,哪敢去跟他說話。“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闳フf。”辛?xí)D主動把這件事攬到自己身上,不一會兒,他回來對貝堯說,“導(dǎo)演讓我們先演一邊看看效果,等下再拍攝。”各就各位后,貝堯做了個深呼吸,一路小跑到門口,故意被門絆倒。為了防止摔倒“尸體”上造成NG,他特地選擇筆直倒地,慣性使然,貝堯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于是乎他的臉正好砸在地面上,痛的他險些哭出來。這一下摔得極重,貝堯爬起來后,兩行鼻血流了出來。雖然只是試演,貝堯卻不敢小覷。他忍著痛爬起來,由于看不到自己臉,便不知道他正在流鼻血。只見貝堯拖著一長一短兩條鼻血跑到辛?xí)D和葉子簫面前,三人說了一遍臺詞,貝堯被允許驗尸后,興奮地像是只小兔子,一蹦一跳地來到尸體旁驗尸,那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后面的戲份順順利利的演下去,直到導(dǎo)演說了聲cut,方才結(jié)束。貝堯站起來,緊張地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是好了:“怎么樣?”導(dǎo)演拍拍手,眉開眼笑說:“很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馬上拍下一場。”“噯?這場不拍了嗎?”貝堯正納悶?zāi)兀習(xí)D遞來一塊手帕。貝堯不解地看了眼手帕,又看了眼辛?xí)D。“鼻血。”辛?xí)D沖著貝堯的鼻子努了努嘴,“剛才正式開拍,我怕你緊張,就撒了一個小小的謊。”啊?流鼻血了嗎?貝堯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被手上的猩紅嚇了一跳,連忙接過手帕捂住鼻子仰起頭,還不忘眼帶感激地看向辛?xí)D。辛?xí)D失笑:“你也太拼了,我看著都疼。”我只是想摔倒,沒想到會這樣啊,貝堯癟著嘴,欲哭無淚。幸好拍攝沒問題,要不然,他真會郁悶死的。緊張這種心情,其實就是個心態(tài)。每年駕校考試掛科的為什么會那么多?不是因為那些參加考試的人沒有練好,而是心態(tài)不好,緊張,上車后腦袋空空,剎車和離合都分不清了,不掛科就有鬼了!演戲緊張同樣也是這個道理,自打第一場戲順利拍過,貝堯如同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贈]因為低級錯誤NG過。現(xiàn)在回憶當(dāng)時為什么會緊張,貝堯自己都覺得莫名,不過能夠有后面的順利,還對虧了辛?xí)D。說起來辛?xí)D人真是超級nice,一點大神的架子都沒有,貝堯和他接觸一段時間,都快變成他的腦殘粉了。簡寧昭來探班,聽貝堯說起這件事時很受傷:“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我也是大神,怎么沒見你成為我腦殘粉。”貝堯哈哈大笑:“寧昭,你這是吃醋了嗎?”簡寧昭兩眼一翻,滿不在乎地說:“誰稀罕!”貝堯攬著他的肩膀說:“我稀罕啊。”“你一邊去。”簡寧昭嫌棄地推掉他的手,八卦道,“你跟孟先生怎么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孟新曄那詭異的包養(yǎng)方式貝堯沒跟任何人提及過,眼下簡寧昭問他,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貝堯頓了頓,含糊地說:“就那樣,孟先生很忙。”簡寧昭沒在意那么多,說:“也是,孟先生和韓晉生不一樣。韓晉生就是個二世祖,成天就知道玩。不提他了,一提他就煩。”晚上孟新曄打電話過來,聽說簡寧昭來探班,順便提起要不要自己來探班。蒼天啊,他是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被他老人家包養(yǎng)了嗎?貝堯連忙拒絕:“你那么忙,有空多陪陪小珂和小玨吧,啊哈哈哈,過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劇組拍攝期一共三個月,其中兩個月是在這里取景,剩下的是在貝堯生活的城市,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去。孟新曄聽貝堯說完拍攝進(jìn)度,還沒來及說話,電話就被孟珂和孟玨搶過去。兩個小家伙爭先恐后的在貝堯跟前發(fā)嗲,抱怨貝堯很久很久都沒有陪他們玩了,貝堯花了很長時間才將他們安撫好。掛斷電話,貝堯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