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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后,在貝堯的位置坐下。班主任在教室里開家長會,貝堯緊張的在外面等候,中途忍不住去了趟廁所,回來發現竟然已經散會了,而幾位mama正站在貝mama身邊不遠處閑聊,帶頭的那個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與奚落。貝堯一眼就認出,那是張磊忠的mama。貝mama拎著包,一聲不吭地站在門口等貝堯回來,仿佛沒有聽到那些人的閑言碎語。張mama費了半天口舌反被無視,怒火中燒地她直接走到貝mama面前,指著她的臉破口大罵:“被自己男人拋棄,又被野男人嫖過,臭□□你拽什么拽!你這樣的人生出來的兒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難怪會欺負我們家忠忠。”張磊忠那副大塊頭,是個人看到就知道究竟是誰欺負誰。貝mama不傻,一琢磨,就知道兒子身上的傷鐵定跟這人有關。當媽的說話這么難聽,又蠻橫無理,他兒子一絲不漏的繼承了他mama的“優良傳統”。貝mama想到兒子夠苦了,還在要學校受這種人的氣,當時沒忍住頂回去說:“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我現在是單身,沒有男人,拋棄我的男人是他沒眼光,沒了他我照樣過的好好的,我憑什么要比人矮一截?倒是你。”貝mama打量著這個身材肥胖,面部表情猙獰地女人,眼中帶著不屑,呵呵笑了幾聲,沒繼續說下去。“我什么?你倒是說啊。”貝mama冷哼一聲,看到走過來的貝堯,沒再搭理張mama,牽起兒子的手,抬頭挺胸,在眾人的注視下大大方方的離去。外人的眼中,堅強的貝mama無所畏懼,只有貝堯一個人知道,兩人緊緊相連的手上滿是貝mama的汗水,她的臉上笑容燦爛,手卻在微微顫抖。第二十七章反應遲鈍在溫夜的眼里,用脫胎換骨一詞來形容貝堯母子再貼切不過了。貝爸爸的事情沒有爆發以前,這對母子包子到了人神共憤的境界。貝爸爸的事情爆發后,這對母子以正常人難以相信的速度迅速站起來,從性格到對待事物的態度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轉變。貝mama在家長會上力戰張磊忠的mama,貝堯在學校里昂首挺胸,不再活在被人拋棄的陰影,因為被溫夜訓練了很久,甚至學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抗。雖然大多數情況下貝堯都會被打,但好在有溫夜救駕。貝堯的初二,也就是溫夜的高三,就是在這樣打打鬧鬧的日子中飛快度過。貝堯的成績在溫夜的輔導下,穩居中間名次。唯一有收獲的大概就是他的戰斗力吧,一對一完全不在話下,一對二可能吃力點。雖說這些在溫夜面前都不算什么,可是與以前對比,那就是質的飛躍!學霸溫夜的學業完全沒有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擾,順利的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一流大學。徐正正在為出國做準備,正式出國前,還特地請貝堯吃了一次飯。他本想叫溫夜一起來的,可是被溫夜拒絕了。不熟悉的人,溫夜連招呼都懶得打,更何況是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坐在燒烤攤前,徐正張著嘴喋喋不休,貝堯每隔一段時間附和他兩句。徐正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說了幾句,話題就被轉到楚向東身上去了,然后徐正就一直在念叨他的老大。從楚向東在國外怎么生活的,到楚向東給他寫的信,再到楚向東聽說他也要出國后說要親自去機場接他。貝堯喝了兩口酒,他酒量特差,不,準確的說這是他第一次喝酒,連酒量都沒有。貝堯暈了吧唧地說:“楚向東,楚向東,怎么都是他?你這小弟做的太稱職了吧,為了追隨老大都追到國外去了。”“你不懂。”徐正大手一揮,打了個酒嗝,臉紅脖子粗的說,“我跟我老大,和你跟你老大不一樣。”貝堯傻乎乎地問:“有什么不一樣的?”徐正眨眨眼,嘴巴張了又閉,很糾結的樣子。半響后,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就是不一樣!”到最后,貝堯都沒能從徐正的嘴巴里問出這兩者的區別,反倒是徐正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他記憶深刻。不太放心貝堯和徐正單獨相處的溫夜找到兩個人的時候,貝堯已經徹底喝大發了。徐正也喝多了,與貝堯勾肩搭背地在馬路上晃悠,時不時兩人高歌一曲,大半夜的,整個一對神經病患者。溫夜眉頭微皺,上前把貝堯拽過來。“喲,溫奶媽來啦。”喝醉的徐正管不住自己的嘴,胡亂稱呼溫夜。溫夜對他置之不理,攬著貝堯的腰把人拖走。貝堯樂淘淘地軟在溫夜身上說:“阿夜,我們來喝一杯。”溫夜不悅道:“喝喝喝,你才幾歲,喝什么酒!”“嘿嘿,溫奶媽。”“……”要不是看在貝堯喝醉的份上,溫夜鐵定要痛扁他一頓。這一年多,他天天又是輔導貝堯課業,又是幫他強身健體,結果就換來個奶媽的稱呼?溫夜又好氣又好笑,再看看眼下的情況,他可不就跟貝堯的奶媽似的。沒有出租車愿意載醉鬼,溫夜帶著醉鬼在馬路上慢慢往自己家走,今天貝mama上夜班,貝堯一早就跟貝mama說了,今晚在溫夜家留宿。突然,貝堯停下來大叫一聲。這一驚一乍的動靜,驚得溫夜忙問他怎么了。貝堯一臉不可思議地指著一輛汽車說:“阿夜快看,那輛車在震動。”安靜的夜晚,即便是正常音量,也會變得格外刺耳。溫夜只需瞥一眼,就知道哪里發生了什么。他趕忙捂住貝堯的嘴,把人拖進黑暗的角落:“笨蛋,小點聲。”貝堯胸膛里的心臟因為緊張撲通撲通的亂跳:“怎么了?”對上那張有些犯迷糊的臉,溫夜忽然覺得貝堯有幾分可愛。不過,這種想法稍縱即逝,溫夜反問道:“你不知道?”貝堯被問得一愣,少頃驚訝地雙目圓瞪:“難道是變形金剛?”溫夜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演示起平地摔這門正常人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的技能。抬手給了貝堯后腦勺一巴掌,溫夜壓低聲音說:“笨死你算了,車震都不懂嗎!”清純醉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