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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嗎?”徐正聲音壓下去,“我都去關(guān)心了兩句,你他媽比我還冷血。”徐正這話沒有誆騙溫夜,他真的去找過貝堯,還把當(dāng)初從貝堯那里“借”來的錢還回去,甚至特地多還了一些,可貝堯不肯要,搖著手拒絕,說跟徐正一起打球玩耍的時候,對方請他吃過很多次飯,用不著那樣,這些錢就當(dāng)做是他回請吃飯的費用。就這一句話,讓徐正對貝堯的敬佩飛速上漲,同時內(nèi)心的虧欠也與日增加。誰不知道他那些錢大多是從別的學(xué)弟身上“借”來的,除了楚向東,也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真正可以做朋友的人和狐朋狗友徐正分得清,雖然貝堯本質(zhì)上是個慫包,徐正很討厭這種人,可正是貝堯?qū)Υ@件事的態(tài)度,讓他真正的想要與貝堯做朋友。徐正收起錢,干脆地說:“行,我也不說那些虛的了,以后有什么麻煩你找我,有人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銏蟪穑艺种恪!?/br>貝堯微微一笑,笑容淺淡:“好的,謝謝你。”徐正被那笑容刺痛,他知道貝堯如果真的遇到事,根本不會來找自己,他心里的老大是溫夜,不是他啊。溫夜冷冷地看著他:“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讓我走。”徐正問:“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天塌了還是怎么了?”溫夜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他不相信一個初一學(xué)生能遇上多大的事,他甚至懷疑徐正來找他,是徐正與貝堯商量好的計策。徐正低吼道:“他爸跟一個妓|女跑了,他媽昨天被人強|jian了,現(xiàn)在學(xué)校里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們年級的人都在欺負(fù)他,排擠他,你說這事大不大!”第十七章溫夜出手溫夜的臉上相繼出現(xiàn)了驚愕和震動。半響,他才回過神來問:“真的假的?”徐正鼻子里噴了一聲:“拿這種事開玩笑有意思嗎?”的確,沒有意思,也沒有必要。溫夜陷入沉思,徐正在他耳邊不停地說:“那小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笑不哭不怒,太不正常了。誰欺負(fù)他,他都任由別人來,你知道我看到他的時候想到了什么嗎?”見溫夜投來詢問的視線,徐正說,“行尸走rou!”“……”溫夜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沒皮沒臉的慫包和這四個字聯(lián)想到一塊去。徐正長嘆口氣:“他那兩個朋友倒是不錯,一直幫著他。可他還是副行尸走rou的樣子,他以前就想要認(rèn)你做老大。我也是給楚向東做小弟的,最能了解小弟的心理,你去看看他,寬慰兩句,比什么都好用。你哪怕是哄他開心,說愿意收他做小弟也好啊。”好不容易恢復(fù)的獨行俠生活,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一個人,再去招惹貝堯,這不是犯賤嗎?溫夜下意識地張口拒絕:“我是絕對不會收他做小弟的。”說完自己都覺得這話太過決絕,太不人道了。貝堯跟他非親非故,他何必考慮那么多?溫夜搖搖頭,把這個想法從腦袋里揮出去。他不想聽徐正繼續(xù)在他耳邊嘮叨,迅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結(jié)果一整天腦袋里回響的都是徐正說的貝堯的現(xiàn)狀。貝堯這個慫包到底有多慫,溫夜比徐正更清楚,亂七八糟的一堆腦補后,溫夜深深地覺得,那樣懦弱的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估計快要活不下去了吧。溫夜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知心哥哥,甚至有些毒舌。他去找貝堯起不到任何作用,既不能讓他爸爸回心轉(zhuǎn)意,也不能讓他mama的慘劇不會發(fā)生。如果他有這個本事,他早就找到自己的爸爸,用不著這么些年一直被人“野種”“野種”的叫了。既然沒有去的必要,那為什么還要多想呢?眼里浮現(xiàn)的全是小慫包痛哭流涕的畫面,溫夜煩躁得厲害,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去找貝堯,比每次回頭看到貝堯就跟在他身后還要頭大心煩。英語書被他來回翻了三四遍,一個單詞都沒看進(jìn)去,書翻得嘩啦作響,周圍的人忌憚他的武力值,敢怒不敢言。每堂課下,溫夜在教室里都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想去看看貝堯,內(nèi)心又十分抵觸,就這樣一樣拖到放學(xué)。溫夜背著包,走過cao場,想要從校門口走出去,勢必要經(jīng)過初中部。溫夜皺著眉從貝堯教學(xué)樓旁走過,眼看快要走出校門,他停下腳步,硬生生地轉(zhuǎn)過身,眉頭皺得更嚴(yán)重,咚咚咚地朝著貝堯他們班走去,力氣大的,快要把水泥路踩出一個又一個腳印坑來。當(dāng)初他像貝堯那么大的時候,不就是一個人熬過來的么?可不一樣啊,他是誰啊,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溫夜。貝堯是誰啊,貝堯是個徹頭徹尾的慫包!溫夜自言自語,他可不是去勸慰貝堯的,此行單純是為了去看看這慫包現(xiàn)在能慫成什么樣,會不會慫出新境界來。托徐正的福,溫夜從他口中得知貝堯班級的確切位置。距離放學(xué)沒多久,教室里有還沒來及離開的學(xué)生。溫夜站在門口往里看,沒看到貝堯的身影,他問里面的同學(xué),有誰看到貝堯。聽說是來找貝堯的,不少人面露驚訝:“你找他干什么啊?沒看到。”這時有人從外面進(jìn)來,聽說此人是來找貝堯的,手往上空一指:“我剛才看到貝堯往天臺上面跑去了。噯?你找他干嘛啊,張磊忠也在上面,他們好像打起來了……”不等這人將話說完,溫夜跑得影子都不見了。貝堯扶著受傷的王兢站在頂樓,張磊忠身后跟著今早說他mama壞話的那兩個同學(xué)站在他對面。貝堯問:“為什么要欺負(fù)王兢?”張磊忠吐了一口痰:“誰叫這小子多事。”王兢和張磊忠唯一的交集,就是昨天早上在小賣部附近的指認(rèn)。他不過是遙遙的指了一下,并沒有對張磊忠造成任何后果,可后面李小航為了給貝堯報仇,故意把一瓶水倒進(jìn)張磊忠書包里,張磊忠不敢動李小航,但是王兢家里沒權(quán)沒勢,動起手來絲毫不用顧忌。今天,張磊忠特地在李小航走后,把王兢揪到天臺來教訓(xùn),還通知小弟,把他教訓(xùn)王兢的事告訴貝堯。貝堯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到天臺,可惜他來遲一步,王兢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王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