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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的手,就聽到邊梨軟聲應了一句,“嗯……” 賀云醒本意是調侃她,沒想到小肥肥主動送上了門。 “你要和我一起睡?” 邊梨臉都快紅成印度魔鬼椒了,“就躺躺,你別想多啊……”她開始小聲地為自己辯解,“就看你可憐,陽臺也翻了,澡也洗了,姑且分你一小半床鋪好了,你……算了,不愿意就不愿意,你走吧!” 說到最后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都被磨沒了。 她閉眼裝死,耳朵倒是豎起,留意著賀云醒的反應,只聽到室內一陣窸窸窣窣。 有門落鎖的聲音,也有窗簾被拉上的聲音。 這下,連月色都消失殆盡,房子里黑黢黢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左側的床褥微微下沉,邊梨甚至察覺到掀開被子的聲音。 半晌,空氣里靜謐下來,靜到她都能聽到自己猛烈抨擊的心跳。 邊梨突然有點后悔。 她是腦子抽風了,才提出了剛才的建議吧。 邊梨小心翼翼地往床外邊挪,想離他更遠一些,結果不動聲色地挪了半晌,自己先累了個半死。 某人在這時終于發(fā)話了,“你離我那么遠做什么?” 是啊,憑什么啊,為什么她要做賊心虛一般去躲他。 明明占了便宜的是他,又不是她。 想著想著邊梨不免有些氣憤,她轉身一滾,卻是直接滾進了一個清冽的懷抱。 好啊,敢情賀云醒就是在這里守株待兔呢。 邊梨使勁兒地捏了捏他勁瘦的胳膊,有點兒沒好氣。 不過兩人到底是頭一回同床共枕,面對突如其來的親昵,不免都有些失了魂,一起陷入了沉默。 不過這份沉默里。 邊梨是羞的,賀云醒卻帶了點兒心猿意馬。 “你這兒有那個嗎?”賀云醒倏地開口,來了這么一句。 邊梨反應停滯一瞬,如果現(xiàn)在她正在喝水,那么她一定是世界上為數(shù)不多喝水就能嗆死的人之一。 “沒有……我怎么會有那個啊……”邊梨越說臉越熱,“我警告你啊,我們倆今晚就是單純那什么……反正絕對不可以那什么……” 許是怕賀云醒不信,她又補了一句,磕磕絆絆地說,“我還沒接受好,再……再過一陣子……” 過了良久,賀云醒懶懶散散的語氣傳來,“你在想些什么?” “???” “我說的是鬧鐘?!辟R云醒來這兒來得匆忙,沒帶手機,便想定個時間,明天掐準點,回自己的房間去。 “……” 他自己!非要說的!!這么曖昧?。。?/br> 這也不能怪她吧! 邊梨無聲地回應,企圖以此來遮掩住這史詩級別的尷尬。 然而賀云醒沒給她機會,輕笑了一聲,“原來我的寶寶這么迫不及待了?!?/br> “怎么,是想要我現(xiàn)在滿足你?” 邊梨懊惱了一會兒,隨后重重地捶了他一拳,“你想得美!” 賀云醒繼續(xù)笑,網(wǎng)上傳說中價值千萬的嗓子,就在她耳邊,低低地笑著。 邊梨覺得自己都快炸了。 “你臉怎么這么紅?” “你騙鬼呢……這么黑你能看清我的臉?” “猜的,寶寶你很熱?!?/br> “……” 邊梨幾乎要給他跪下了,這么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寶寶來寶寶去,什么熱不熱的,她覺得自己倒是又熱得要化了。 “嗚嗚嗚嗚?!?/br> “怎么了?不舒服?” 邊梨難得直呼他全名,“我求你了賀云醒,你可閉嘴吧!” 她轉了個身背對著他,而后往外像毛毛蟲一樣拱了拱,企圖離他遠遠的。 然而賀云醒卻沒打算放過她,溫熱的胸膛也緊跟著貼了上來,還壞心眼兒地在她后頸那兒嘬了兩口。 “你靠太近了……”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不是嗎?” “才沒有呢,我是要睡覺了……” “你睡?!?/br> 她欲哭無淚,“你這樣讓我怎么睡啊……” 邊梨覺得賀云醒的蔫壞,是真真的壞到了骨子里去了。她從剛開始,就不該一抽風邀請他的,眼下那種被硌著的感覺又瀕臨,她想忽略都不行。 賀云醒置若罔聞,桎梏住她,“還想回憶上次那個情侶間的電話嗎?” 邊梨閉眼裝死,干脆一句話都不說了。 “嗯,你說你想,我知道了?!闭f著,他撈起她的小手兒,準備往某個方向帶。 邊梨壓根裝不下去,拼命掙脫開自己的手,“你……你還要臉嗎?” 賀云醒在她后頸那兒蹭了蹭,好半晌才沙啞開口,幾乎是用濃重的鼻音哼出來的,“寶寶幫幫我。” 很多時候,事態(tài)的發(fā)展只需要一根不明方向的牽引繩。 他也不想這樣,然而小姑娘軟聲說著舍不得他。 邀請他就罷了,還帶著清甜,滾到他的懷里。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朝解禁了當初的鏈索,還如何能忍得住,再怎么克制也是不能夠的。 邊梨掌心涔出一層薄汗,暈暈沉沉之間,熱意蒸騰,也一直伴隨著這個夜晚。 她終究還是被哄著答應了他。 ? 第二天,邊梨去上形體課的時候,整個人都懨懨的。 形體老師打量了一下看起來就很累的小姑娘,只見她眼皮都懶懶地垂著,時不時地還打起了呵欠。 垂頭喪氣的,一看昨晚就沒休息好。 “你昨天做什么去了?”形體老師很是好氣,因為這還是邊梨頭一回以這樣的精神面貌出現(xiàn)在教室里。 以往哪一次,小姑娘不是精神抖擻,笑得又甜又純來上課的? 更別提多么上進了,有靈氣悟性也強,是老師喜歡的那類好學生。 老師不提起還好,一提起邊梨的回憶便不可控制地回到了昨晚。青年壓抑急促的悶哼,帶著她有節(jié)奏地掌控,勃然即使此時此刻不再出現(xiàn),也在邊梨的腦海里烙印下了重重的一筆。 她又想剁自己的手了。 形體老師見她還在出神,又喊了一下她。 邊梨這才回神,小臉兒透著詭異的紅。她皮膚白皙,這會兒滲著成片的粉嫩,飽滿又惹人憐愛。 “昨晚,夢見拔蘿卜了,一整晚都……” “做了一晚上的夢,沒睡好是吧?”形體老師十分善解人意。 邊梨聞言點了點頭。 其實她還真不是胡扯,昨晚后來她終于收拾好去睡的時候,她真的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都在拔胡蘿卜,還是在熱曬的太陽底下,她只記得特別得累,因為夢中的她仿佛一直沒有停歇過。 更可恨的是,賀云醒那張臉還在她旁邊湊來湊去,跟個大爺似的監(jiān)督著她,吆喝著她。 想到這兒她又生氣了,賀云醒倒是好,早上早早地便走了,不見人影。 “老師我們開始吧,我現(xiàn)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