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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申請了吃播直播?就是上面還沒批下來,不知道老板同不同意?!?/br> 阮相宜疑惑起來,“你還真申請了?” 偶像女團對身材的管理十分嚴格,但是阮梨天生吃不胖,卻又不過于瘦,身材凹凸有致,公司對她的身材要求相對來說就松懈一點。 邊梨笑瞇瞇地應(yīng)了,“是啊,反正最近也沒有錄新歌,準備試一試?!?/br> 阮相宜捏了一把她亂動的小手,“你喜歡就行?!?/br> ————“前輩們好。” 一陣此起彼伏的問好聲沿著走廊的盡頭遞了過來,打斷了邊梨接下來要說的話,硬生生地膈在了喉嚨里。 走在前面的大熊倏然停了下來,而后伸出左臂,將三個女孩兒護住。 他這么猛地停下來,邊梨和阮相宜差點沒撞上去。 她腳步頓住,身子往后挪了挪,緊緊地貼在瓷白的墻壁上,微冷的涼意順著脊背緩緩?fù)下印?/br> 邊梨抬眸,越過大熊的手臂,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三道頎長的身影上。 打頭的那個最為耀目顯眼,走廊里明亮偏黃的光線清泠泠灑下來,映襯得他骨骼清瘦,冷白的膚也染上一層柔色。黑色的碎發(fā)隨意搭在額前,優(yōu)越的眉骨自下是挺直的鼻梁和微抿成直線的唇。 僅僅是她不經(jīng)意之中撂過去這么一眼,也足夠攝人心魄。 一路走來,他也是目不斜視,雙手插在兜里,眉尖兒躥的都是肆意的漫不經(jīng)心。 阮相宜攥緊邊梨的手,拉著她一起微微鞠躬,“前輩們好。” 僅僅一瞬,邊梨回過神來,彎了彎腰。 再抬頭,只來得及瞥見他半邊線條流暢的側(cè)臉。 緊接著,一只修長的手湊了過來,在邊梨眼前橫著,迅速又暴力地,在阮相宜的頭上狠狠地薅了一把。 邊梨目瞪口呆,再探頭望過去,始作俑者已經(jīng)走了過去,徒徒留下來氣勢逼人的三道背影。 這三位組成的Ace男團,圈內(nèi)圈外無人不知。而他們的實績和表現(xiàn),也印證了團體名的寓意。出道的第一年起熱度便如火箭一般上升,紅遍大江南北,國內(nèi)外粉絲無數(shù),專輯線上線下銷量逾千萬,被譽為華語歌壇內(nèi)近十年來的銷量神話。高奢代言不斷,國內(nèi)大小五封的雜志都有他們的身影。 還是和她們同隸屬于壹千娛樂的同門師兄。 然而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邊梨一顆心都在阮相宜身上。 阮相宜一頭精致的波浪卷都泛起了毛兒,此時此刻身子起起伏伏,明顯是被氣到了。 邊梨問她,“姐你沒事吧,何煦以和你認識嗎……居然……都揉成這樣了?” 她們和Ace雖然是同一家公司,但他們很忙,公司里幾乎是看不見人影的,私下也沒有接觸過幾次。 邊梨對他們的認知大多也是來自于網(wǎng)絡(luò)和經(jīng)紀人,隊長賀云醒是流量擔當,寧薛初肆意張揚,何煦以高冷毒舌。 而何煦以這一把突如其來的cao作是真的很sao。 阮相宜從鼻子里重重地呵了一聲,嗓音很激動,“認識個頭!我認識他奶奶!” 邊梨和應(yīng)雪來安靜地閉麥,回休息室的一路上就聽到阮相宜在小聲逼逼怎么還回去。 回到了休息室,邊梨欲言又止,“你能還回去?” 阮相宜撈起一旁的香蕉,扔到邊梨的懷里,“怎么不能了?” 邊梨剝了一根,慢慢地啃,意有所指,“你大概跳起來,也只能到他的膝蓋骨?!?/br> 阮相宜:“……” “我今天就要樹立起我作為隊長的威嚴!” 邊梨四處逃竄,大熊堵在門口,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鬧得像什么樣兒?等會兒還有采訪,都給我看答題板去!” 然而兩人一直在打鬧,壓根沒聽他的。 坐在沙發(fā)上的應(yīng)雪來抬眸看了過來,遞給他一根香蕉,“吃嗎?” 大熊瞅著那根香蕉,突然覺得自己心有點累。 · 足足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媒體訪問才輪到她們。 記者都是人精,問題除開先前答題板上有的,趁著快結(jié)束的時候一連拋了好幾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我們也知道Gemini出道已經(jīng)將近一年,人氣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和你們的師兄團Ace仍有很大的差距,請問你們私下有向他們討教過秘訣嗎?” 這個問題十分刁鉆,但是她們自從出道以來便頂著Ace師妹團的光環(huán),著實吸引了不少的關(guān)注度,不管怎么說,這個問題還是需要好好斟酌。 隊長輕綻開一個微笑,“其實大家都挺忙的,一年里碰不到幾次,我們確實需要向前輩看齊,繼續(xù)努力,新專輯也在籌備中了,還請多多關(guān)注。” 記者不依不饒,“碰不到幾次是不是說明還是碰到了呢?” 三人都還在笑著,經(jīng)紀人和助理湊了上來,隔開那些幾欲懟到女孩臉上的話筒,打馬虎眼,“今天的采訪就到這兒了,各位辛苦了。” 坐上保姆車的時候,阮相宜才發(fā)現(xiàn)邊梨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隊。 她轉(zhuǎn)頭問應(yīng)雪來,“肥肥呢?” 應(yīng)雪來戴著口罩,聲音模糊不清,“剛剛和我說回去拿東西,等會兒就過來?!?/br> 阮相宜這才點點頭,將車門移了移,遮住了一半。 邊梨是還惦記著粉絲送的糖,下午彩排的時候,有粉絲后援會會長過來探班,經(jīng)紀人將禮物攔了下來,邊梨只來得及撈了一袋子奶糖。 采訪完后全身心放在換衣服和收拾上了,走到一半她才想起還有這一茬,那袋子手工制作的奶糖被她給落在了休息室。 拿到以后,她把自己捂得緊緊的,往側(cè)門走。 為了防止粉絲窺探和偷拍,演唱會館的安保工作做得不錯,側(cè)門邊百米處就拉了警戒線,因此靠近這一塊兒除了藝人走動,沒有旁人。 推開玻璃門,冷風(fēng)登時從四面八方灌了進來。時值深秋,蕭風(fēng)正是漸涼的時候。她裹了一件羊毛絨的軟綿外套,還是覺得有些喑冷。 天色已經(jīng)深了,潑墨一般的夜降臨,刮來更為寒叱的風(fēng)。邊梨呼了一口霧氣,往前方望過去。黑色的車停在梧桐樹邊,靜靜地等著她。 場館內(nèi)喧囂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耳邊,月亮隱在殘黃的寥寥瑟葉之后,卻是靜悄悄地掛在枝椏上。 邊梨欣賞了會兒月景,心下感慨,又快要到了一年末尾的時候。 她不想讓隊員們等太久,撇開視線,徑自邁開步伐,小跑著朝著車走。保姆車的車門敞開著,她蹦著鉆進去,揮了揮手里的東西,聲線帶著顯而易見愉悅,“拿回來了,請你們吃糖?!?/br> 半晌沒有回應(yīng),車廂內(nèi)是罕見的沉寂。 她不明所以地抬眸,視線所及之處,是優(yōu)美的下顎線,流暢的線條利落地沒入精致性感的喉結(jié),也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