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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毒啞了扔進幽亭里充奴!”“可他好歹是……萬一以后有什么用處呢?”“朕已經(jīng)給他條活路了,怎么著,以后供起來,天天瞅著他,讓朕一次次回想被那老太婆戲弄的恥辱嗎?!”大將軍連連稱是,退了下去。李桓當(dāng)時就跪在殿外,聽著一切,打敗自己的是個沖動易怒的瘋子,多么可笑。而三年之后,李桓向蕭祁表明身份的時候,蕭祁才想起這么一檔子事。蕭祁那時看著李桓,他就是一臉堅定。李桓告訴他,“我茍且偷生三年整,為的就是復(fù)仇的一天。”在蕭祁眼里,茍且偷生可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情,反倒李桓那不顧一切只為了復(fù)仇的眼睛,實在是太打動他了。而蕭祁,表達對強者崇拜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征服他。“我會幫助你,給你軍隊,幫你打回楚國,重新成為楚國的皇帝。”“而你呢,要怎么回報我?”作者有話要說:我,沒帶電腦充電線,用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碼的……第164章第一百六十四章楊槿和程督云約在一間東市的茶館,這里聚集的大部分都是窮人家,連茶館里的茶葉種類也就兩種。楊槿看著眼前的杯子,上面缺了個口,他家里雖然不富貴,但父親是個雅士,對于這些烹茶的工具很有講究,更別提他周圍環(huán)繞的那些達官貴人,比如榮真,一旦想要品茶,那必然二十四器一樣都不能少,平常人家眼里的飲茶,對于他來說只能叫解渴。哎,怎么又想到他。楊槿正獨自懊悔,程督云已經(jīng)坐到了面前,“這小茶館對于楊公子來說太簡陋了不是?”“程兄不必這樣,我也不甚懂茶,平常也就嘗個新鮮。”程督云抿著嘴笑了一下,又問楊槿,“楊公子平時沒怎么來過東市吧,”沒等楊槿回答,他就繼續(xù)道,“也是,楊公子生就在官宦之家,玩伴是皇子貴族,跟我們這些窮人家的書生肯定是不一樣的。”楊槿一直很討厭他說話的語氣,但是現(xiàn)在又不得不忍耐下來,“程兄,你約我到這里,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楊公子,你是真的打算要查清楚相爺大人的事情嗎?”程督云現(xiàn)在貴為欽差,出門是前撲后擁,難得他喝著這破瓷碗里的水還津津有味,“榮國公他在朝中勢力龐大,除了相爺無人能比,現(xiàn)在相爺……你最該求助的人不就該是他嗎?”楊槿又不傻,哪能聽不出他的話里有話,嘆了口氣,“我當(dāng)然知道榮真他勢力大,可我不覺得我能靠他查明真相,畢竟我聽說,兩位御史的案子還和他有聯(lián)系,我……”“楊公子莫要傷神,我當(dāng)初就同你說過,咱們倆緣分深重,以前沒有合作成功,現(xiàn)在合作也不遲。”“我要先告訴你,事情沒有查明之前,我是不會幫你做任何事的。”“我明白,”程督云顯得胸有成竹,“相爺是朝廷重臣,又是我敬佩之人,就算楊公子不開這個口,我也會全力以赴地探查事情真相……”“那就這樣吧。”楊槿沒等他說完就站直了身子,他實在不想跟這個程督云多待,這人陰陽怪氣的令他頭疼,“我等著你的消息。”楊槿轉(zhuǎn)頭就走,留程督云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即使這么明顯了,楊槿都不能相信是榮真殺得他父親,還要怎樣直接的證據(jù)才能真正離間二人呢。東市里魚龍混雜,楊槿不是沒來過,但他一向討厭這里的氣息,他看著街道兩邊的人,好幾個都骨瘦嶙峋,眼睛凸出,榮真給他講過,這些人都是因為吸食一種南越的藥石,叫什么逍遙散的才會變成這樣。他也知道,好幾個和自己同屆的沒有考上科舉的書生們?nèi)旧线^這個癮,從此一蹶不振。榮真對他說過,東市的人,他們的貧窮都是自己造成的。這里只有兩種鋪子人煙最勝,賭坊和妓院。越是不求上進的人,越是會貧窮下去。楊槿走得飛快,剛路過一個巷子卻忽然被人拽了一把,來人力氣很大,一直把他拽進了巷子里。“你是什么人?”楊槿問完就看清了他的臉。那人楊槿見過,是李嘯的貼身侍衛(wèi),他沒跟著李嘯走?“王爺讓我在京城看護著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話要幫你。”“幫我,我會有什么事?”楊槿不解。李嘯的侍衛(wèi)指了指巷子外,一個矮個子的男人朝著四周不斷張望,顯然是跟丟了人再繼續(xù)尋找。這人楊槿也認識,榮國府的家丁。“還能把人跟丟了?”榮真一拍桌子,說話有些急躁,“東市那么亂的地方,要是他出什么事了怎么辦?”陳展連忙解釋,“后來守在楊府門口來著,看見楊公子平安回去了。”“這幾天他心思肯定亂,盡量看著他點。”“我知道。”“他去見程督云了?”“是,若不是他,誰會把約人的地方挑在東市,那又窮又偏僻,咱們家的鋪子都沒有開到那里的,不然也不會用自己的家丁去跟著了。”“這個人狡猾的很,一定要多加注意,至于暗殺的事情,暫時先緩一緩,如果繼續(xù),楊槿怕是更不能放過我。”“知道了。”陳展低下頭。榮真朝他揮了下手,“你先忙吧,”他拄著額頭,看著桌面上。過一會人,有雙手包住了他的手背。這熟悉的溫度讓榮真安下心來,“你說楊槿去找程督云,他真的是懷疑我?”木樨搖了搖頭,盡管榮真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如果我給李桓早些送信過去會不會就沒有這種事了?”“我可能真的是天煞孤星?”“和我親近的人,只有那一種結(jié)局……”榮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木樨握著他的手力氣越來越重。榮真是個想法通透的人,他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安慰,理都懂,但再堅強也需要這么個人陪在身邊。只有木樨,是沒有任何原則,任何立場站在自己身邊的,完完全全的自己的港灣。木樨有時候會想,如果一直陪在榮真身邊的人不是自己,那榮真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呢?但沒有這個如果。作者有話要說:還有明天一天就回去了!第165章第一百六十五章“楊大人,你真的要相信程督云那一伙人?”李嘯的侍衛(wèi),蘇城問。楊槿倚在座位上,呼了口氣,“那你覺得我該相信誰?”“王爺說了,榮國公雖然狡詐,但對大人,他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可這件事牽連太后、皇上兩黨勢力,大人恐怕只能夾在中間,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