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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是干這種事的材料,漏洞百出。”李嘯使了些力量,桌上的紙因著壓力皺了起來。“你想給榮真,然后讓他擺脫我的控制對嗎?”楊槿不說話,他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么,都會更加激怒李嘯而已。“養(yǎng)只狗,三個月也養(yǎng)熟了,怎么你就不一樣呢?”李嘯的手肘抵在楊槿的腰椎上,迫著楊槿的上半身抬了起來,另一只手摁在楊槿的脖子上,“你就那么想看我生氣的樣子嗎?”“放開我。”楊槿被禁錮得難受,喉嚨被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我便知道你是要利用今天這個時機逃出去,猜的準(zhǔn)不準(zhǔn)?”李嘯的腿卡在楊槿的兩腿之間,讓楊槿感覺自己的姿勢就像砧板上的活魚一樣,動彈不得,“你究竟想怎樣?”李嘯壓低身子,貼在楊槿的耳邊,他呼出的熱汽讓楊槿的后頸起了一圈小疙瘩,“我想怎樣你感覺不出來嗎?”楊槿的瞳孔驟然放大。李嘯抬起膝蓋,把楊槿的腿再分開些。“王爺,您調(diào)的守衛(wèi)來了。”宋菡站在敞開的門前,面無表情,朝李嘯福了一禮。李嘯抬頭看了她一眼,撒開了手,“給我好好看著他。”守衛(wèi)們稱是,把整個屋子圍了一圈。李嘯便走出房間,臨了還回頭看了下楊槿。楊槿聽到門鎖上的聲音才真正松了口氣,順著桌面就滑到了地上,他剛才真的以為李嘯會……如果不是宋菡及時趕到,也許真的會……他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自己安危的時候,榮真!榮國府亮了一晚上的燈,也并未等到榮真想要等的那個人。果然自己的所料沒錯,楊槿一定是被李嘯拖住了。當(dāng)時聽他說的那么順利,便以為楊槿能夠做成這事,可是李嘯是怎樣謹(jǐn)慎的人,他能把自己的野心隱藏這么多年,又怎么會被楊槿這么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耍了。只盼著李嘯對楊槿的心意有那么點當(dāng)真,別做什么傷害到楊槿的事情就好。榮真一晚上沒睡,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一句話都沒問出來,只說楊槿一天都沒再出過別苑。天剛有些亮,榮真就坐不住了,他得去看看楊槿。木樨這時也剛剛起床,看到榮真一夜沒睡憔悴的臉色有些擔(dān)心,打手語問他,“怎么了?”榮真按住他的兩手,“我要去一趟李嘯那。”木樨看他這樣,“是槿公子的事?”榮真點頭,“我怕他有危險。”木樨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還是趕緊給榮真準(zhǔn)備行頭。一大早去敲門實在奇怪,榮真還是又等了些時候,卻沒想到自己等到了宮里的圣旨。“罪臣榮真接旨。”這一嗓子喊出來,整個榮國府的人上上下下都是呆愣的狀態(tài)。江玉簪一把攥住一旁彤兒的手,“什么事?”彤兒搖搖頭,這自己哪知道啊,才一天,榮國公就變成罪臣了。他們還未做反應(yīng),一排禁軍就進了來,站在榮真的面前。榮真看了一眼傳旨的太監(jiān),跪下來,“罪臣接旨。”第143章第一百四十三章榮真坐在天牢之中,他的牢房是專門禁閉皇族的,比別的要干凈很多。他面前還有張小桌,小桌上擺著送進來的酒菜,桌邊坐著李嘯,朝榮真招了招手,“怎么不來坐?”榮真嘆了口氣,他聽到自己的罪名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笑。貪污朝廷賑災(zāi)款的罪魁禍?zhǔn)渍o自己斟酒呢。榮真撣撣身上的土塵,坐到李嘯對面,“王爺百忙之中還能抽空來看我,罪臣可真是感動。”“一口一個罪臣,你倒是叫的熟,”李嘯把酒杯推到榮真跟前,“你想怎么辦?”“既是戶部自己的人出賣我,我又能怎么辦,”榮真抬眼看著李嘯,他心里明鏡似的,戶部的人是什么樣的他最清楚,他手里拿著所有人的把柄,怎么可能把自己賣出去。唯一知道這些,又能在稟告皇上的第二天就有能力把自己關(guān)到天牢里的人……“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李嘯道。若不是榮真心里早就有數(shù),他都要相信李嘯是真心為自己擔(dān)心的了。他沒再提自己的事,而是問,“楊槿最近怎么樣?”李嘯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自身都難保了,你還想著他?”“他涉世未深,哪里做的不合王爺?shù)囊馑剂耍M鯛敳灰嗉庸肿铩!?/br>“嗯,我自然不會他和計較。”是了,都計較到自己身上了。榮真現(xiàn)下想來,當(dāng)初讓楊槿在李嘯手底下辦事真的是個錯誤,害人害己,也是活該。“你確定不用本王在外面幫你安排一下?”“不必了王爺,人死有命,我不執(zhí)著。”榮真莞爾。”就算你不執(zhí)著,你總得為你的孩子想想吧。“榮真更不在意,他把自己的后路早就安排好了,如果自己出事,自然會有人到榮國府去接江玉簪和木樨,把他們送到山里躲起來。“我不走!”江玉簪挺著笨拙的肚子,插著腰站在榮國府的門前。“夫人,這是公爺吩咐的,”陳展又不敢使力拉江玉簪,只能站在門口干著急。“榮真進去了你們不先想辦法顧著他,上來就是把我們送走?”“夫人……”“等著,我就不信沒人救得了他。”江玉簪瞪了陳展一眼,“備轎,我要去楊府。”木樨看著江玉簪,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做。江玉簪握了一下木樨的手,“你不要急,好好呆在府里。”木樨點頭,卻并不能放心,呼了口氣,掙開江玉簪的手,比劃道,“我和你一起去。”江玉簪看到他堅定的神情,咬了咬牙,“我們走。”“相爺!”江玉簪看楊賢出來迎自己喊了一聲。楊賢看她焦急的樣子,便知道所為何事,把她請進了府,“平常這種事總會先請大理寺和刑部會審之后才把人關(guān)進去的,這次確實奇怪了點。”“是,”江玉簪點頭,“我知道,三位二品以上的官員聯(lián)名的話就可以先把人從天牢里提出來是不是?”“這三位二品以上官員聯(lián)名把人關(guān)進天牢的前例是有的,但是把人提出來……”“可是既然有這個規(guī)定,就說明是可行的。”江玉簪急切地看著楊賢,“相爺不也覺得這事蹊蹺嗎,難道都不讓榮真給自己做所辯護就判刑嗎?”“這……”“相爺,榮真是您的學(xué)生,您最了解他的,他就算真干了這樣的事情,”江玉簪抬眼看著楊賢,“他也必定做的天衣無縫。”楊賢一震,刑部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