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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封信,你幫我帶過去吧。”“我又不是信差。”“誒,”江玉簪不悅,“你幫我個忙又不會怎樣,況且我跟我爹說的事跟你也有關系呢。”“什么事?”楊槿好奇。“皇上這不是要選后嗎,我的小表妹很有希望的,我得讓我爹提點她一下啊,機靈點。”榮真想起早上李韞評價江家小姐的那話,搖搖頭,“我勸你家別抱那么大的希望。”“為什么?”江玉簪側著身子看榮真。“我見過我見過,”楊槿舉起手,“特別好看,若不是你那表妹心比天高,我都要派人問問了。”“你喜歡那個樣子的?”榮真好笑地看著楊槿,若是按李韞所說,這江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那跟楊槿可是萬分的不配啊。“嗯,我就喜歡金玉其外的。”楊槿想了想,又肯定的點點頭。榮真聽他這話,總覺得這里也含著挖苦自己的意思。“瞎說,”江玉簪埋怨道,“我那表妹可不只是長得好看。”“嗯嗯嗯。”楊槿連著點了幾個頭。他越這樣就讓人覺得越敷衍,江玉簪恨不得把筷子扔到他頭頂上,“吃你的飯吧。”“你若是帶木樨出去,多照顧些。”榮真臨出門前又囑咐了句楊槿。楊槿滿口答應,接著就拉著木樨的手往門外走了。今天并不是什么節日,街上有些冷清,不過木樨現在也不大在意了,跟著楊槿,他走哪就到哪。“木樨,”楊槿終于覺著有些不對了,帶著木樨到一處茶館歇下,“你究竟怎么了?”木樨搖搖頭。“不對,不會是懷春了吧?”木樨更加用力的搖了搖頭。“是榮真?”楊槿整個身子都傾前,臉差點和木樨貼上。木樨微微張嘴,又合上,接著搖頭。“榮真和你說了,他喜歡你的事?”木樨已經無法再搖頭下去了,心里默默佩服楊槿,真不愧是能考上狀元的人,這么聰明。“這事我早就知道了。”楊槿心里雖不是滋味,但為了安慰木樨一直強忍著,試探道,“你怎么想呢?”木樨抬起手肘,“想不明白。”“嗯?”“不知道怎么辦。”木樨嘟著嘴,“看到公爺就想跑。”楊槿忍不住笑,“你跑有什么用,最后不還是和他睡在一個院子里。”木樨嘆了口氣。“你不必擔心,這種事啊,順其自然吧。”楊槿一邊說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一邊又覺著胃口堵得難受,今日吃的中飯不斷上涌。等把木樨送回府,楊槿才算松了口氣,回去的路上一個勁埋怨自己,充的是什么大頭菜啊。“少爺!”楊家的小丫頭連忙攙住差點摔在門口的楊槿,“怎么去了趟榮國府,骨頭都軟了?”“怎么說話呢,”楊槿眼里有光閃過,卻裝著不大在意。可他的小丫頭哪是那么輕易糊弄的啊,一猜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只嘆了口氣,從袖子里掏出張帕子,“少爺,給您擦擦汗。”……榮真從禮部回來已經入了夜了,他一把江玉簪的信遞給禮部尚書,尚書大人就拉著他不放手了。這江家當年好好的書香門第,也不知道從哪一代就變成了這樣,榮真被江大人吵得頭都大了,扶著太陽xue一推門,正看上木樨在給自己鋪床。一聽見門響,木樨就連忙轉過了身,還是低著頭。榮真瞇起眼,“又想跑?”木樨橫跨了一步,站到了墻邊上,好離床遠一些。“不想跑就好,”榮真回身帶上了門,看著木樨,“是因為我昨天的話?”木樨下意識的搖搖頭,后來又忍不住點了兩下。榮真走到木樨跟前,低著頭看他,輕聲問,“嚇到了?”木樨上牙咬著嘴唇,沒個反應。“你看著我,”榮真手掌托著木樨的下巴,嘴唇邊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他的力道不重,卻有些迫著木樨看自己的意思。“我不止喜歡你,還……”榮真離著木樨越來越近,眼神不斷在木樨的眼睛和唇上游移……木樨脖頸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睛閉地緊緊的,手顫抖著握著榮真的小臂,在上面輕輕地掐了一下。時間好像過得飛速,榮真終于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以為我要做什么?”木樨羞極,推了一把榮真,從榮真的側邊連連逃走了。榮真看著敞著的門,舒了口氣,興許自己一直都是用錯了方法。一直旁敲側擊的暗示對木樨根本不起作用,倒不如這般直接一些。作者有話要說:碼字軟件崩了。。啊好痛苦第94章第九十四章楊槿倚在榮真身上,打了個哈欠,今早上他睡得正好,家里的小丫頭就把他推了醒,“少爺,您今天要去接平南王爺的啊。”外面連點光都還沒有,楊槿翻了個身,“他又不是沒腿,不接還進不了城啊。”“可您現在可是他的下屬啊。”小丫頭又道,“榮國公早就在府外等著您了。”“天啊。”楊槿絕望。城門口站著兩排禁軍,把他們包在中間,都直直地瞪著前面。榮真看到遠處有一圈黑影,終于聳了下肩膀,“醒醒,人來了,”他的手擱在楊槿后腰上,防著他迷糊糊得再摔到。“可來了,”楊槿揉了下眼皮,“得等了兩個時辰了吧,我快不行了都。”“有點正經樣子。”榮真囑了一句,把楊槿推直,他也是疏忽了,應該備個躺椅,讓楊槿補補覺,“皇上的命,咱們就是在這等一輩子都得等。”“我都看不出公爺您這么忠心。”楊槿搓搓手,撥了下額前的發,看馬車越來越近,終于有些精神了。馬車越近速度越慢,李嘯撩開馬車簾子,只注意著一身白衣的楊槿,嘴角彎了下,“真是俏不俏一身孝。”他一下馬車,榮真同楊槿就帶著來迎接李嘯的官員一齊跪了下來,“參見王爺。”李嘯身上披著件披風,“起來吧,”他把肩膀上的綁帶解了下來,“許久不來京城,還以為會很冷。”楊槿剛想撇嘴,眼前就一黑,原來李嘯直接把披風扔到了楊槿的頭頂上。“自己該站哪邊的不清楚嗎?”李嘯冷聲道,但看著楊槿委屈著抱著他的披風,往自己身后的隨行官員里走又覺得有趣。榮真兩手拱起,“過些日子京城確實該涼了,王爺多帶的衣物總歸是有用處的。”“我也喜歡涼些,”李嘯對著榮真笑了一下,手伸到前面,“勞煩公爺帶路了。”李韞為他這位小皇叔在京城里安排了一處大宅,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