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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進千里,只要幾年便能飛升。”這是張口就來派。 “真的嗎?”這是天真派。 “可我瞧著他手里的東西……怎么有點像我家后院晾的紅椒啊?”這是一語道破真相派。 聽完趙旭的解釋,孫管事的嘴角抽個不停,御瓜?當(dāng)他是個瓜皮嗎? 不過,盡管孫管事認定趙旭三人手中拿的是某種高階法器,卻怎么也看不出破綻,那手感、那氣味,妥妥是普通瓜嘛。再加上有傳言說宋師祖曾親自給三名雜役要過參賽資格,孫管事不敢得罪,只能放行。 管事們不插手,上臺挑戰(zhàn)的外門弟子們可就苦了,今天出戰(zhàn)的靈瓜分別是赤焰椒、冰瓜,還有巨獅變成的綠色大窩瓜。 他們可都是結(jié)丹期的戰(zhàn)斗系妖獸,如今內(nèi)丹修復(fù)得七七八八,對付低階修士時根本不用使出血脈本領(lǐng),直接靠蠻力和速度就夠了。 因此,臺下觀眾們根本來不及加油,只看到上去一名藍衣弟子,叫囂的話沒說完就被秒速擊倒抬了下去,還上還倒,再上再倒,這哪是戰(zhàn)斗啊,這是打地鼠吧?! 尤其是那只綠色大窩瓜,長得敦實極了,還特別喜歡踩背,被他一蹦一踩,可憐的外門弟子慘叫連連,卻動彈不得,真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真實寫照。 “我的天啊,那到底是什么?”李小柱訥訥道,由于攤位在人群最外圍,他踮起腳來也只能遠遠看個影子,根本聽不到孫管事他們的對話。 “瓜。”吃完一圈又晃悠回來的小饕餮剛好聽到,回答說。 李小柱愣愣地盯著小饕餮足足兩秒鐘,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對了,三個灰衣雜役剛才可不就是跟在仙人身后的嗎? “仙人,你說的是那種能吃的瓜?”李小柱實在好奇,也不顧上對修真者的恐懼了。 “當(dāng)然能吃。”小饕餮道,雖然妖獸們是他小弟,可要是缺糧的話…… “可瓜怎么會戰(zhàn)斗呢?”李小柱百思不解,他雖然也見過cao控植物的木系修真者,可那三名雜役光站在旁邊,明顯是瓜自己在動吧。 旁邊攤位的小販們聽到對話后也認出了小饕餮,不約而同豎起耳朵并偷眼往這邊瞄,都想打探下內(nèi)情。 小饕餮當(dāng)然不能說出實情,于是便含混道,“他們吃了我的丹藥后就變成戰(zhàn)斗瓜了。” 這個“他們”當(dāng)然是指妖獸,可圍觀的群眾們不知道啊。 聽到小饕餮的解釋,商販們的眼神頓時熱切起來,世界上竟然還有把普通瓜變成戰(zhàn)斗瓜的丹藥?這豈不是他們凡人的機緣嗎? 有幾個賣瓜果的商販最為激動,他們迅速脫下外衣將筐籃蒙住,一副生怕別人搶瓜的模樣。 “老王,怎么,你不賣了?”身旁的人不明所以。 “賣什么賣?老子要發(fā)達了!”老王興奮地說。 這些瓜可都是他們一瓢水一瓢水親手種出來的,那感情能一樣嗎?可不得跟瓜兒子似的?等它們變成戰(zhàn)斗瓜之后必須得向著老父親啊。 想到左手甜瓜開道,右手辣椒護駕,身背一筐瓜,走遍全天下,老王美滋滋。 他想得倒是很美,不過卻有一個問題,先不說這種丹藥是否存在以及小饕餮會不會出售,就說這些瓜果本身吧,它們?nèi)粲徐`肯定會先噴死跟老王有一樣想法的“老父親”們: 想得挺好呀,只可惜,剛才賣瓜的時候干嘛去了?哼,本瓜可不是你想賣,想賣就能賣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祭司的地雷,么么噠~ 久違的感覺 幾輪挑戰(zhàn)下來, 有點腦子的玄天宗外門弟子們都不敢再上臺了,起初因為雜役身份而輕視敵人的他們也漸漸回過味來,顯然這三人不是通常意義上的雜役, 而有很大可能是想進玄天宗的散修。 往屆宗門大比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 因為玄天宗收徒向來只要沒修煉過的苗子,所以一些想投靠玄天宗卻又夠不上客卿實力的散修便會打起宗門大比的主意。 不過這條路也不是誰都能走的, 想要以雜役身份得到大比資格,光有修為不夠, 還得有玄天宗弟子的保薦和雜役管事的準許。 “還有誰想挑戰(zhàn)嗎?”對戰(zhàn)臺上裁判孫管事問道, 他喊話時用上了幾分靈力, 聲音瞬間傳遍整個賽場。 臺下弟子們相視一眼, 心照不宣地沉默下來,還挑戰(zhàn)什么?人家一來有實力,二來有背景,反正獲勝名額還有四十七個,真不差這三場。 孫管事當(dāng)然也明白他們的想法,他也就是象征性地問問,因為料定無人敢上,便停也不停地繼續(xù)道,“既然沒人挑戰(zhàn),我宣布……”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便只聽一道囂張的喊話聲從眾弟子的后方傳來,“當(dāng)然有。” 孫管事、眾弟子以及前排觀眾們都循聲望去,只見說話人同樣身穿灰色粗衣, 竟也是一名雜役。 趙旭三人在放瓜戰(zhàn)斗前怎么看都是真雜役出身的氣場,這人卻不同,再簡陋的粗衣也遮不住他的不凡氣勢。 今年到底怎么回事?散修都扎堆了?弟子們不約而同地想,不會比到最后五十個名額都被散修們奪走吧,直到他們再沒看到身邊出現(xiàn)第五個灰衣人時才放下心來。 這位出聲挑戰(zhàn)的偽雜役不是別人,正是為了跟齊修辰比試而苦心潛入玄天宗的血煞門少門主秦冥。 “少、小秦,你確定要上場?等下一場不是更穩(wěn)妥嗎?”替自家少門主cao碎了心的小跟班壓低聲音勸道。 “不,我倒要看看所謂靈瓜到底有多厲害。”秦冥躍躍欲試,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 跟班一看就知道肯定勸不住了,他們少門主可是妥妥的戰(zhàn)斗狂啊,且不是一般級別,而是變態(tài)級的,真瘋起來哪管什么性命安危。半年前他曾單挑一位元嬰修士,拼著最后身受重傷,也還是贏了。 但哪怕知道勸不住,跟班還是想要試一試,畢竟在玄天宗的地盤,萬一少門主真發(fā)瘋暴露就不好了,“您忘了嗎?咱們見過他們,管事院門口,食人鍋……”小跟班試圖喚起少門主被鐵鍋支配的恐怖記憶,并由此勸退秦冥硬碰硬的可怕想法。 “哼,什么鍋不鍋的?你餓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冥唬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耍賴,他當(dāng)然也認出了趙旭三人,但那又怎樣? 秦冥不屑地想,一口鍋而已,他才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