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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太過高壓也不行啊。” 說罷他拍了拍副校長的肩膀,微笑著走遠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的高三一班同學們還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嘿,快看這條新聞,夏名山新一屆車神懸崖漂移,技壓百名候選者,下車一看,竟是位中年短腿歐巴!” “哇塞,好帥啊,看這漂移技術,短腿我也愛。” “是啊,是啊,帥死了。” 切,現在的女孩都是什么審美,無意中聽到前桌同學討論的霍宇銘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個中年大叔嗎,還歐巴。 無語的他一轉頭就看到右方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正緊盯著自己,灼熱的視線連一米寬的過道也擋不住,簡直要燒化他才罷休。 “一邊去,看什么看!”霍二少兇巴巴地小聲吼道。 這位跟他僅臨了一條過道的林詩語同學是全班公認的班花女神,可是行事上卻頗為女神經,他早都再三明確表示果自己不喜歡她了,還三天兩頭當眾表白,一有機會就用那么惡心的眼神看自己,每次都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 “還看!”霍二少瞪圓了眼睛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呲牙咧嘴地揮舞著拳頭向林詩語示威。 可人家林詩語是誰,非但沒被嚇跑,反而緋紅了臉頰,不好意思地抿嘴羞澀一笑。 ……我#%&,心累,不想再看到她那張臉。 面對如此冥頑不靈的神經,霍二少只能扭過頭眼不見心為凈。 “詩語啊,你說你又是何苦呢。”這時,林女神的同桌徐曼同學看不過去了,她拉了拉林詩語的衣角,勸道,“人事皆有命,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爭也得不到,何不放下心中執念,隨緣呢?” “曼曼,我不像你,什么都想得那么通徹,我就是喜歡他嘛,而且我覺得他應該也是喜歡我的,只是我現在身材不太夠,等我多吃點木瓜,他就不會嫌棄我了。” 林詩語說完心砰砰直跳,羞得雙手捂臉。 “唉,癡兒啊癡兒,阿彌陀佛,苦海無邊何時才能回頭是岸。”徐曼輕輕搖了搖頭,不再多勸,嘴里默念起了經文。 想當年她因為白日見鬼被嚇得去廟里祈福,可沒想到這一去反而找到了一生的信仰,雖不至于出家為尼,但她也過上了吃素研經的生活,從那以后,心中便再無俗事,滿是看破凡俗的淡然。 另一邊,霍二少也在跟他的同桌訴苦,他自轉學到立北以來一共有兩任同桌。 第一任王胡同學自甘墮落因為嗑藥后當眾裸奔退學了,也正因為這個同桌讓霍家大哥注意起了自家小弟的教育問題,剛好霍家一大攤子爛事最近被霍大哥搞定,雖然還在忙著追妻,但總算有了點時間管弟弟,于是不再采取放養制度,而是嚴格要求起來。 遲到、早退、逃課那都別想了,就是發呆也得在教室里坐著,用霍大哥的話來說,雖然不指望自家小弟繼承家業、賺錢養家,但怎么也得搞個大學生身份吧。 還好距離高考的時間也就一兩個月了,挺一挺怎么也能過去,然而就在霍二少企圖繼續摸魚的時候,他的第二個同桌上線了。 這第二任同桌也是個熟人,他叫黃茂,還是曾經跟霍二少一起混過的死黨,以前留著頭刺眼的熒光黃發,那可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人物,可最近不知怎的轉了性子,不僅剃了禿頭還開始發奮圖強起來。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他禿了但也變強了,半個月不到成績突飛猛進,直接考進加強班成了霍二少的同桌,至今還有同學懷疑他是不是考試作弊了。 然而黃茂同學比信佛的徐曼還淡然根本不在乎流言蜚語,一心認真學習,似乎世界上沒有什么能再讓他波動。 那張充滿了對知識渴望的小臉深得各科老師歡心,即便身處最后一排也依然綻放著不同尋常的光芒,怎么能不讓身為其同桌的霍二少壓力山大呢。 看看,還有幾分鐘就要下課了,別人都開始偷偷收拾書包了,黃茂還眼都不眨地記筆記呢。 “喂,學禿,別記了。”霍宇銘湊過去搗亂,“你幫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讓林詩語死心呢?她也太煩人了。” “你答應她不就行了。”黃茂頭都不轉,慢悠悠地回答。 “那哪能行啊,我又不喜歡她那一類的,太主動了,太黏人了,不好。”霍二少連連搖頭。 “是啊,你喜歡……”說到一半,黃茂難得停下了筆,轉頭看向霍宇銘,揶揄一笑,“愛上你這匹野馬,手里哪能少得了皮鞭。” “你說什么呢?!我哪有……”霍二少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然而那閃爍的小眼神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野馬?皮鞭?嘿嘿,小皮鞭沾涼水,心里越想越有點美…… 就在霍二少比天還大的腦洞不知道又補出了什么少兒、成年、老人都不太宜的劇情時,鈴鈴鈴的下課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沒時間瞎想了,他可約好了去小侄子家做客呢,嘿嘿,想他大哥一代霍氏總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能想到其追妻之路艱難且長,他這個做弟弟的可不得在一旁幫幫忙嗎? “好了,同學們,今天的課就講到這里,在下課前,老師再贈送一首打油詩給大家。”文質彬彬的化學老師推了推眼鏡,張口便吟誦道,“周末假期已來到,各位同學要玩……” “讓開、讓開,別擋道啊,我趕時間!”卻在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推開化學老師的身體,推得他站立不穩差點跌倒。 “啪嗒”,這是眼鏡落地的聲音。 “啊啊啊啊!”緊隨而來的則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原本收拾書桌、忙著聊天或是向門口狂奔的同學們被驚得齊齊停下動作向講臺方向看去。 只見講臺上,他們那位瘦高個略帶些文藝氣息的化學老師此時像變了一個人,嘴角上翹,眼中含笑,可那笑卻只讓人害怕得顫栗不止。 此時他正反手緊抓著小霸王霍二少的手腕,后者則像個牙痛患者,痛得歪嘴大叫。 “疼、疼、疼!”霍二少一疊聲地說,另一只手想要摳開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可那雙手卻像是鐵鉗一般無法撼動。 “同學們,今天老師要教你們一條重要的道理。”化學老師沒有理會霍二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