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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最后她只能蹣跚的爬到瑞王的面前,盡可能的護住他。李毅見狀,真的是惡心的要死,他大罵道:“你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父皇對你如此之好,你不知足,跟個野男人糾纏不清,這個野男人你自己都折磨了好幾回了,你……”賈婉茹悲傷的看著李毅,仿佛聽不見他的污言穢。語,她輕聲說道:“暮之……他是你親生父親……”經(jīng)過李毅的幾番阻止與打斷,這句話賈婉茹終究是說出了口,李毅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就要氣炸了,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母妃嗎?!母妃不是應(yīng)該維護自己的權(quán)利,幫助自己鞏固太子之位的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不想著如何挽回也就算了,怎么還拼命的扯自己的后腿?!在李毅又想朝賈婉茹動手之前,我看了他身后的太監(jiān)們一眼,太監(jiān)們立刻會意,拉住李毅,免得賈婉茹被李毅打死了去。李毅踉踉蹌蹌的跪在地上,他向我不住的磕頭,為自己解釋道:“父皇,我跟那個什么瑞王,鐵頭人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我……我沒碰過他,那個什么怪胎,絕不是經(jīng)我之手,父皇,您相信我吧,我沒有說過半句假話!”是呀,我知道李毅沒有說假話,因為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在當(dāng)初他被周陵虐。待的時候,傷的過于嚴(yán)重,前面幾乎不能用了。這事關(guān)一個男子的顏面問題,而且這件事要是被外臣知道,無論他再怎么優(yōu)秀,也一定會被廢除掉!于是李毅一直將這個秘密埋藏與內(nèi)心,這也是他內(nèi)心扭曲,變。態(tài)的最主要原因。李毅面對軟玉溫香,無法起來,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周陵,當(dāng)我把瑞王套上鐵頭套,送給李毅,并且告訴他是“周陵”的時候,李毅整個人都瘋魔了,他痛恨周陵,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事實上,他也的確這樣做了,他做了比這些更殘忍的事情,慢慢的折磨著,折磨著,直到現(xiàn)在,突然曝出,這個他一直折磨玩。弄的人,不是周陵,是他的親生父親!房內(nèi)之事,是李毅找外人做的,他不知道瑞王生下來的怪胎是誰的孩子,但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李毅想解釋,可是要承認(rèn)自己不行,自己是廢人,這也讓他無法做到,所以他只能空洞蒼白的為自己辯解,卻找不到除了自己無法薄起外的證據(jù),加以支持。“證據(jù)確鑿,”我冷冷的問道:“如果你與瑞王毫無關(guān)系,那個怪胎究竟是從何處冒出?!”“我……我……”李毅搖著頭,難道真的讓他當(dāng)場脫褲子承認(rèn)嗎?不!不可以!會被天下人恥笑的!“你母妃承認(rèn)了,你外公也被氣死了,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呢。”我冷哼道。我只不過是派人在瑞王懷有身孕否認(rèn)時候,偷偷的在他吃的飼料里加點東西罷了,那東西是我從西域秘密找來一種植物粉末,懷孕之人是食不得的,因為會讓胎兒產(chǎn)生畸形,生下來的孩子就是怪胎。“您真的如此待我……”隔著李毅擋在前方,賈婉茹的聲音緩緩飄出。“是在問朕嗎?”“我們二十幾年夫妻,感情深厚,”賈婉茹的表情失望之極,眼淚嘩嘩的流下,活像一個被情感騙子欺騙真情的可憐女子,她在控訴,控訴著我的無情與冷漠,“可誰知您就騙了我二十幾年,您早就知道了吧,還按兵不動,給我一個錯覺,以為您是愛我的,可您無時無刻的都在報復(fù)我……為什么?如果這么恨我的話,殺了我??!當(dāng)您知道我與瑞王的事開始,就殺了我啊……”“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殺了你,怎么讓你嘗到那種皇后之位就要在手,卻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晉公子搶去的滋味?殺了你,等太子過繼時,怎么讓你切身體會到骨rou分離?殺了你,那誰來幫朕鏟除后宮異己?殺了你,怎么能夠讓你嘗到一次次無心之過逼死女兒?殺了你,怎么讓你去折磨那個你愛了一輩子的男人?殺了你,你還怎么能感受到兒子不孝的那種痛徹心扉?不殺你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了……”“你……你……”賈婉茹聽到此處,激動不已,心跳迅速,難道她這輩子都在別人的cao控之中過日子?!想到此處,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賈婉茹嘔出一口鮮血來,染紅了他素色的衣衫。賈婉茹如死魚一般的,跪坐在堂下,眼神里毫無生氣可言,王青連忙上去查看,以為人吐血身亡了,他剛走過前去,只聽賈婉茹尖銳的叫道:“不要碰我!”“這種感覺怎么樣啊?婉妃?”我問道:“一直以為計劃完美無缺,一直在默默的等著著那個愛你的人,一直言不由衷的伺候著另一個你不愛的男人,當(dāng)你的夢全都被朕砸的粉碎的時候,是不是有一種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覺,那種想死,卻不甘心,想問,卻得不到答案的感覺?”這種感覺我深有體會,前世當(dāng)賈婉茹與瑞王互相含情脈脈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當(dāng)賈婉茹靠在瑞王懷里不愿意與我對視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像是跌入了冰窖。賈婉茹顫抖著,她抬起頭,那雙柔情帶水的雙眸不停的閃耀著,她抿了抿嘴,“你有沒有愛過我?”聽到這句話,我哄堂大笑,笑聲響遍整個殿堂,這些年來,問過我這句話的人太多太多了,沒想到就連賈婉茹也是如此。“婉妃,你也太自私了,”過了好一會,我才止住了笑聲,“你沒有愛過朕,頂多只是在朕身邊演了二十幾年的戲而已,還跟朕要求感情?朕能陪你唱這么長時間的戲,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那是不是戲唱完了,您就不留我們了?”賈婉茹自嘲的笑了,那笑容美得令人贊嘆,她目視前方,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氣說這句話,“如果……如果我先認(rèn)識您,先遇到您,也許……”“父皇!”還不等賈婉茹說完,李毅第一個不能忍了,他可聽不下去那種煽情的戲碼,母妃想尋死,他攔不住,可他不想死啊,他大聲呼喊,蓋過了賈婉茹的聲音,“不要殺我!我是無辜的!我是被他們牽連的,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李毅邊說著,邊使勁的磕頭,丑態(tài)盡顯無疑,“饒我一命吧,大不了……大不了我不當(dāng)太子便是了,不要殺我!”賈婉茹漠視了李毅的言行,她已經(jīng)回味過來了,李毅會變成今天這樣,完完全全是我這個做父皇的從小故意慣出來,寵出來的,自私,懦弱,不會勇于承擔(dān),推脫責(zé)任。“放心,朕不會殺了你們。”我擺擺手,讓他們安心,“好歹婉妃陪了朕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啊?!?/br>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莫過于賈婉茹了,她聽得我每一個語調(diào),看得懂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