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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益匪淺,晨妃有心了,朕會有心當(dāng)這個皇帝的。”不得不說,端木晨的話句句在理。“微臣……微臣只是一時嘴快,并……并不是說您逃避責(zé)任……”端木晨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看端木晨這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又笑出了聲,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不用害怕,朕沒有生你的氣。”看著心有余悸的端木晨,又讓我不由的想到了何文柳,何文柳也是這樣,每次他覺得可能惹到我了,立刻掉回頭來,不停的解釋道歉,殊不知越解釋越說不清,而我就是喜歡看他這種慌亂的樣子。我伸手撫摸著端木晨的面頰,不知為何,突然倍感失落,不由的說了一句,“如果是他給朕道歉就好了。”“嗯?”端木晨有些迷茫的看著我。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反而將他拉至?xí)狼埃屗谖业耐壬希依^續(xù)批改我的奏折,端木晨依舊想離開,我摟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聽話,乖乖坐著,要不然朕的奏折就看不完了,或者是你想幫朕念奏折?”“……”這招還挺管用,端木晨立刻安靜了。第177章杖責(zé)本想著降書一事就此揭過,誰知第二日早朝,劉國公便出列,詢問了一下關(guān)于張成從大燕邊境帶回八百里急件一事。劉國公道:“皇上,是不是打仗出了什么問題?”我不得不感慨,這劉國公的消息還挺靈通的,我都盡量遮掩了,他還是能察覺得到。“沒有問題,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劉國公卻依舊不依不饒道:“皇上,打仗可是大事,更何況是八百里急件,您與其自己苦惱,還不如說出來讓微臣們?yōu)槟謶n。”劉國公貌似很想知道急件上的內(nèi)容。可降書一事,絕對要隱瞞,我便隨口編了個謊話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末,夏大將軍只是問朕能否先就地駐扎,等來年春天,在起兵攻打,劉國公你覺得這種事情會讓朕苦惱嗎?”我想著這么把劉國公打發(fā)了,可劉國公的表情告訴我,他并不相信,卻也不能再說些什么。******又過了幾日,京城下了一場大雪,這個皇宮白茫茫的一片,倒也算是一番美景。天氣雖然冷,可我還是來到御花園散散步。我專門挑沒有打掃的地方走,走在雪地上,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忽然看到不遠(yuǎn)處,涼亭上有幾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賈婉茹和服侍她的幾個宮女。于是我便悄悄的走過去,走近之后,見宮女桃紅似乎在很隱秘的跟賈婉茹說些什么,我想嚇嚇?biāo)凸室馔蝗幻俺雎暎巴皴!?/br>我這么一出聲,果然把賈婉茹嚇著了,連帶著她身邊宮女們都面色發(fā)青,立刻跪在地上。我走上涼亭,見賈婉茹是在煮酒,我笑道:“邊賞雪景邊飲酒,婉妃真是好興致,不知朕能否向你討杯酒喝?”“皇上這是哪的話呀,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賈婉茹很快的笑臉相迎,拉著我坐下,然后親自為我倒了杯酒,遞到我的面前,“皇上先喝一杯,暖暖胃。”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我本想著跟賈婉茹聊聊天什么的,卻見涼亭里這幾個宮女的臉色還沒緩過來,我不禁懷疑,剛才我就這么嚇人,還是賈婉茹她們在說一些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我故作開玩笑道:“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小九九呢,朕來了都不知道。”這下倒好,不僅僅是桃紅這幾個宮女面色有變,就連賈婉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她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道:“皇上,這事……臣妾不能說。”“什么叫不能說啊?”我就有些聽不懂了,“究竟出什么事了?”“這……這……”賈婉茹有些難以啟齒,似乎很難開口。“朕恕你無罪還不能說嗎?”我退一步,繼續(xù)問道。賈婉茹踟躕了半天,才冒出這么一句話來,“這……后宮之事,皇上真的不該管。”此時,站在賈婉茹身邊的桃紅看不下去了,立刻跪在地上,說道:“讓奴婢說吧,這跟婉妃娘娘無關(guān),是奴婢,是奴婢嘴長,什么事都跟婉妃娘娘說,皇上您別逼問婉妃娘娘了。”我這是越聽越糊涂了,我可不覺得這樣算是逼問賈婉茹。桃紅磕了幾個頭,將事情原委說出,“奴婢……奴婢今天路過太液庭時,見司政房的人朝太液殿走去,奴婢……奴婢就是好奇,問了一下司政房的小太監(jiān)到底出了什么事,小太監(jiān)說,他們是被皇后娘娘召去的,說……說是晨妃娘娘犯了事,要被杖責(zé),奴婢……奴婢剛才跟婉妃娘娘說這事時,您就突然出現(xiàn),所以……所以奴婢嚇了一跳……”“晨妃犯事?”這不太可能吧,端木晨才入宮多久啊,估計連妃嬪的面都沒認(rèn)全呢,我問道:“他犯什么事了?”“這個奴婢就不知了,”桃紅想了想說道:“其實也就杖責(zé)二十,晨妃娘娘不會出事的。”宮里罰人的手段有多陰暗,我是很了解的,要真想殺一個人,杖責(zé)二十足以致命,要是想饒過一人,就算杖責(zé)兩百,半個月后也可痊愈。真不知周陵想鬧些什么,要拿端木晨開刀,我站起身,打算離開去太液殿瞧瞧。可剛沒走兩步,就被賈婉茹擋住了。“皇上,您不該去。”賈婉茹道。我安慰她道:“放心,這事不會牽連到你,朕不會讓皇后知道,朕從你這里得到的消息。”賈婉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不想讓您與皇后娘娘之間有隔閡。”“……”我沒吭聲,等著聽賈婉茹的解釋。“說句大不敬的話,您太寵著晨妃了,”只聽賈婉茹慢慢向我道來:“晨妃身份尷尬,就算然國沒了,晨妃也依舊是端木一族的人,您平時寵著他,皇后娘娘也不會多言,但問題是您把他帶進(jìn)了御書房。臣妾猜測,皇后娘娘怕晨妃在御書房里偷聽到什么機(jī)密,又心念然國,所以皇后娘娘才會……”賈婉茹的話很隱晦,可我也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皇后是在借杖責(zé)之名,殺了晨妃?”賈婉茹沉默一會,開口道,“就算如此,皇后娘娘也是為了您好。”賈婉茹表面上像是在為周陵開脫,可實際上卻是坐實了周陵要杖殺端木晨這一事實。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代替何文柳的人,周陵居然想殺了他?!“萬福,”我朝他吩咐道:“快點(diǎn)派人去太液殿,快點(diǎn)阻止皇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