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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這么想,那臣妾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賈婉茹隨口道:“文妃明明不是狠心之人,可今日臣妾去見他時,他的態度十分堅決,真不知他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原來賈婉茹做這么多事是想打探何文柳被貶的原因啊,我冷哼一聲,“婉妃,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連皇后都沒有問朕,你瞎cao什么心。”賈婉茹見我動怒立刻跪在地上請罪解釋道:“皇上息怒,臣妾這么做也是為了皇上啊。臣妾知道您心里還念著文妃,卻不想拉下身段去找他,所以臣妾便想著勸勸文妃,讓他看得開一點,可文妃卻說臣妾什么都不懂,還說什么他會好好活下去的,臣妾這聽得云里霧里的,臣妾不是有意打探皇上與文妃的事,請皇上明鑒。”看著賈婉茹演戲演得這么賣力的份上,我也不為難她,“起來吧,朕知道的。”她不是想知道我跟何文柳發生什么事了嗎,那我告訴她好了,“霽兒在去云城的途中遇到山賊,死了,朕瞞著這個消息,但還是被文妃知道了,所以他這就跟朕鬧了。”“六皇子沒了?”賈婉茹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您……您怎么能瞞著呢?”“朕這么做有自己的原因,”我道:“而且文妃身體不好,朕怕他接受不了這個打擊。”“那您也不該瞞著啊,”賈婉茹對朝堂之事了解的十分清楚,“就算六皇子做錯事,被流放,可再怎么說也是您的兒子,您有沒有想過,要是何家知道這件事,您不怕……”“朕怕他做什么,就算朕隱瞞霽兒之死,與何家有何關系?”我不屑的說道:“而且何氏一族手中的權利有些大了。”賈婉茹聞言,失聲說道:“您打算將何家……”賈婉茹很聰明,隨便提點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笑著拍怕她的手背,不再多言。不僅僅是何家啊,還有夏家,劉家,這些個從我父輩那時就在朝堂上活躍的家族,是該到了被踢出的時候。第166章花匠第二日早朝,萬福扶著我上皇輦,往金鑾殿駛去。萬福在皇輦旁邊跟隨著,一路上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要說。“有什么事就快說。”我皺了皺眉,萬福很少這樣。萬福愣了愣,趕緊躬身,邊走邊道:“皇上明鑒,被您看出來了,奴才有心事。”“說吧,是想求朕什么事么?”我一手支著皇輦內的靠椅問道。“是……是……是小綠子。”萬福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綠子……小綠子跑來求奴才,說想去冷宮陪文妃娘娘……,這……這奴才做不了主……”其實他是可以做主的,后宮內監總管他最大,調派個誰不都是揮揮手指的事,但小綠子是青鸞殿出來的,青鸞殿的人都被杖斃了,文妃又在冷宮里呆著,這明顯的是皇上動怒了啊,他可不敢強出頭。“小綠子沒死嗎?”我有些疑惑。“沒有,他那時候剛好出去辦事,”萬福恭敬的回答。按照輩分來說他也算是小綠子的半個師傅,小綠子平時沒少孝敬他的,能幫還是盡量幫一下,“皇上,您看……”“那就讓他去吧,”讓何文柳一個人呆在冷宮,我有些于心不忍,雖說冷宮里也有人伺候著,可就何文柳那性子使得動人家么,我想了想后,吩咐道:“讓新月也去,好好的看著文妃。”“這……”萬福當天也在場,十分了解當時的情況,新月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恐怕文妃娘娘不會再接受新月了,您看是不是另派個人再去?”“不用,告訴新月,要是呆不了冷宮,就讓她別回來見朕。”“是。”新月伺候何文柳那么多年,應該很清楚何文柳有多心軟,只要好好哀求,好好認錯,何文柳不會放任不管的。在外人看來鄧程穎因陷害何文柳被我杖斃,這只是讓給鄧程穎消息的人松懈罷了,實際上我只是將他軟禁,我還有很多事情得問他呢。差不多寵妃被貶被杖斃這些八卦被新的傳聞代替的時候,我才去皇宮內一處十分偏僻的小殿內見鄧程穎,那已經是三個月以后了。此時的鄧程穎消瘦不堪,完全沒有當初風華正茂的妖嬈,他雙目無神,發絲凌亂,本來一開始是被杖斃的,但不知怎么的,就被帶到一個陌生的殿內關了起來,沒有人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默默的等待著。“穎妃。”鄧程穎終于聽到有人說話了,他抬起頭看見我,頓時不敢相信,想沖上前來卻被內監們攔住,“皇上,皇上……”鄧程穎充滿血絲的雙眼里涌出了淚水,他就知道,知道自己還是被惦念著的,不會那么容易死,“皇上,微臣……微臣知道錯了,微臣不應該陷害文妃,皇上,求您饒了微臣吧,微臣是因為琪兒的死,迷了心智,皇上……”鄧程穎淚聲俱下,慟哭不已。我懶得聽鄧程穎的哭訴與解釋,如果他乖乖的,就算沒有李琪,我會讓他享有一世榮華,只可惜他太不消停了,一次又一次的惹麻煩,“朕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么得知文妃與夏太傅有通信往來的?”聽我問話的口吻,鄧程穎猛的回過神來,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道:“您……您是知道的?!”“……”鄧程穎哪肯接受這個事實,他尖叫道:“您知道的,您知道文妃與夏太傅私通信件?!為什么?!為什么?!您知道我沒有說謊,沒有陷害文妃,為什么要這么做?!”“朕很久以前就跟你說了,無論發生什么事,朕信文妃。”“可是他說了謊!您明明知道卻要包庇?!”鄧程穎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比不過何文柳,所以得知何文柳與夏知杰私下有來往時才會捅出,因為任何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戴綠帽子不是么,“文妃他……他穢亂后宮,您再喜歡他,也會容忍?!他值得您這么做嗎!”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與何文柳的牽絆沒有必要給鄧程穎這個外人解釋那么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頓了頓后,又冷聲道:“別想著騙朕,或者不說,朕折磨人的法子可多著呢。”鄧程穎聞言立刻面色慘白,他很了解我的手段,除了坦白,沒別的路可走,“是……是御花園里的一個花匠,他告訴我,告訴我看見有個小太監鬼鬼祟祟的與夏太傅接觸后,又與文妃接觸,剛好湊巧那花匠有個遠親在夏太傅府上做工,偶然間發現了文妃寫給夏太傅的信件。”“穎妃,你別騙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