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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發呆。我緩緩的走到他身邊,與他并排坐下,嘆了口氣道:“文妃,忘了丹兒吧。”可能是我進屋的聲音太輕,何文柳沒有聽見,我忽然就這么吱聲,把他嚇了一跳,想站起來給我請安,我拉著他的手向他搖了搖頭示意不用。“文妃,答應朕,忘了丹兒吧。”“微臣……”何文柳轉過頭,再度看向丹兒的靈位,輕聲說道“丹兒一個人會很孤單,微臣只是想陪她說說話,讓她別那么寂寞。”第146章朕信文妃“微臣……”何文柳轉過頭,再度看向丹兒的靈位,輕聲說道“丹兒一個人會很孤單,微臣只是想陪她說說話,讓她別那么寂寞。”“文妃……”我我拉了拉他的手,希望他別沉浸在過去,何文柳感受到我的觸摸,扭頭看著我,笑了笑,道:“微臣沒事。”“微臣剛入宮那幾年住在倚柳殿,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除了發呆也沒其他的事做,以為這輩子就這么晃過去了。”何文柳的雙眸有些渙散,思緒回顧到了剛入宮的日子,“可是有了丹兒,生活就變得不那么無聊了,別看丹兒那么文文靜靜的,嬰兒的時候也是個會哭會鬧的主,微臣這一顆心全懸掛在她身上,有丹兒作伴,微臣就沒那么孤單了……”何文柳的敘述讓我的心情有些復雜,要不是我重生過來的話,要不是我非把何文柳推上寵妃之位的話,丹兒便會活得好好的,最起碼會活到十五歲,可是我一點都不后悔,我不想再把何文柳遺忘在后宮了,只想把他安置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就那么呆著就好。我拍拍他的手背,笑道:“文妃是不是怪朕當年把你冷落得太久了?”何文柳瞅了我一眼,試探的問道:“皇上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當然是真話了。”要不我干嘛還問他。“真話啊……”何文柳想了想回答道:“當年沒感覺,可現在是有點那個了……”我挑了挑眉,沒聽太懂。何文柳見狀笑著解釋道:“微臣說過,如果微臣得到的越多就會越不滿足,當初就覺得只要您能看微臣一眼就好,可現在您給微臣的遠不止那些,微臣有時候就會想,為什么您一開始就不能對微臣那么好呢。”我探過頭,將何文柳的薄唇含在嘴里,猛烈的親吻著,剛開始他還能回應,可沒多久就沒力氣了,他雙手抵在我的胸膛上,想把我推開,我又狠狠得親了親才把他松開。何文柳面頰微紅,粗喘著氣,半晌才道:“您……您想憋死微臣啊?”何文柳的口吻,怎么聽怎么像撒嬌,伸手撫摸著他的面頰,手指緩緩的移到有些微腫的嘴唇上,輕輕的碰觸著,“朕以后會一直對你好,所以文妃就不要怪朕了。”本來何文柳的臉只是微紅,可被我這么一說刷得一下通紅不已,他有些無措的站起身,整理自己的宮服,不再多言。我也跟著站起來,看低下頭的何文柳的耳根都紅了,打趣道:“文妃,你不要害羞嘛。”“微臣……微臣沒有害羞。”何文柳說著,頭就更低了。“那為什么臉那么紅?”我沒想這么簡單放過他。“有嗎?”何文柳一聽,趕緊雙手捂著面頰,不讓我看。何文柳在祠堂呆的時間夠久的了,要是再不回去,怕是韻兒會哭鬧。他是走著來祠堂的,這回去了我就干脆拉上皇輦,送送他吧。皇輦內,我想平時一樣抱著何文柳坐在我的大腿上,把玩著他的手指,不動聲色的問道:“聽說你今天受委屈了?”“什么?”何文柳沒太明白的樣子。“御花園……”我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明顯的感到何文柳在我懷里身子一僵,看來他是真的跟鄧程穎起沖突了。“微臣……”何文柳的面色有些難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現在鄧程穎是新寵,他怕是在我心里的位置不如鄧程穎吧。“文妃怎么就不能對朕多些信心呢?”我最討厭何文柳這樣,什么事都不跟我說,憋在心里,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與我對視,并且明確的告訴他,“在朕眼里,你要比穎妃重要得多。你懂嗎?”何文柳下意識的點點頭,估計我的話沒聽進去,“……”“受了委屈就跟朕說,朕會給你做主,別總自己悶著。”鄧程穎的鋒芒外露我都無所謂,只要保持后宮平衡就好,可后宮的平衡之一,就是別有事沒事的sao擾何文柳,可鄧程穎卻偏要打破平衡,那就別怪我不念前世的情了。“穎妃是有些囂張跋扈了,你放心,以后不會有人給你氣受。”“其實……”何文柳聽了我的話,想說些什么,卻欲言又止。就何文柳那種性子,想說什么我也能猜出來,多半就是求情之類的,反正他算了解我,知道只要是我心里打算的,求再多情也沒用。鄧程穎出身于皇商世家,雖然是個大家族,可畢竟士農工商排下來,他的身份在妃嬪中就會低很多,哪怕再得寵,家里人也不會因為他的裙帶關系升官。所以我一直懷疑鄧程穎之所以在其他妃嬪面前如此囂張,是想掩蓋他出身低微的事實。從賈婉茹到劉莎,周陵,我寵他們都帶著一定的目的,可鄧程穎卻不同,就像前世一樣,美人一個,和我心意,就像養個小狗喜歡了逗逗,不喜歡了丟一旁就好,本來選妃就是要選自己看得順眼的,只是恰好鄧程穎就屬于順眼的人。送完何文柳回到乾龍宮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下一道圣旨,大致是說鄧程穎恃寵生嬌之類的云云,貶為貴人,遷出所居住的穎溪殿。這要是換做其他妃嬪早就夾著尾巴灰溜溜搬走了,但鄧程穎卻沒那么做,當夜他便前來乾龍宮求見,尋個說法,說什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惹著我不高興了。我沒打算理他,讓萬福出去把他打發走,可他就偏偏長跪不起,非得見著我的面才行,硬是在乾龍宮門口跪了兩個時辰。后來我還是把他召了進來。鄧程穎面色蒼白,怕是在外面跪久了,可見到我后又跪了下來,十分委屈的哭著說道:“皇上,微臣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您要如此懲罰微臣?”“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反問。“……”鄧程穎沒說話,只是一臉的茫然。我拿起身邊桌旁的茶杯,喝了口茶后,才慢條斯理道:“你不知道宮里沒人會去打擾文妃的嗎?連皇后都不難為他,你今天倒好啊。”“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