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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起散步。”何文柳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青鸞殿內(nèi),就算有時候在一些必要的場合出席,也很少與我這樣單獨呆著。“這不是第一次。”何文柳很認(rèn)真的說道,“微臣與皇上有這樣散步過。”“是么?”我回想了一下,一點印象都沒有,“什么時候?”“六年前,”何文柳記得清清楚楚,他看著我微笑著說道:“您忘了嗎?那時候我二哥被押入大理寺候?qū)彛鷰е胰ヂ爩弫碇:髞硐胫热怀鰧m,就順便逛了逛京城的夜市,當(dāng)時您還怕我走丟了呢。”“六年前的事你還記得那么清楚?”我詫異的問道。“有些事情當(dāng)然是想一輩子記住的,”何文柳倒是不以為然,他回想起那時候的自己,的確是有些單純了,“微臣記得那時候,您牽著微臣的手在夜市的人群中穿梭,可微臣的臉皮薄,一路上一直紅著臉。”“現(xiàn)在就不會臉紅了嗎?”我玩味的反問道。何文柳看了我一眼,很肯定的說“當(dāng)然不會,微臣……”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打住,緊接著把手從我的手掌心內(nèi)抽出。“文妃?”他怎么了?只見何文柳看向我的身后,剛才還面帶微笑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了,何文柳很恭敬的行禮請安,但聲音有些清冷,“微臣參見皇后娘娘。”我轉(zhuǎn)過身,見周陵的儀仗隊就在身后不遠的地方,周陵在內(nèi)監(jiān)們的簇?fù)硐鲁覀冏邅怼?/br>周陵朝何文柳笑了笑,“起來吧。”說著又向我請了安。我用余光瞄了一眼何文柳,硬是將何文柳的敵意裝作沒看到,“皇后這是要去哪兒啊?”“微臣見今天陽光不錯,就出來走走,”周陵笑著回答,“這不,剛好巧了就遇見您跟文妃了。”“既然是偶遇,那就一起吧。”我建議道。這話剛說完,卻見何文柳躬身作揖道:“皇上,微臣就不陪著了,韻兒也累了,微臣要帶她先回青鸞殿休息,還請皇上見諒。”“既然如此,那你們先回去吧。”我一直弄不懂何文柳對周陵的敵意從何而來,之前問過他,可見他不愿意說也就沒逼問,我不會勉強何文柳做任何事。畢竟身份在這里擺著,何文柳拉著韻兒輕聲說道:“韻兒,跟父皇說再見。”韻兒看了看我,立刻躲在何文柳的身后,死抓著他的裙角,不愿開這個口。“韻兒……”何文柳有些為難。我笑著擺擺手作罷,“文妃,你別逼她了,以后慢慢來。”“是,”何文柳苦笑著點點頭,“那微臣告退。”說完牽起韻兒的手,帶著隨身內(nèi)監(jiān)離開,沒再理會站在我身邊的周陵。何文柳走后,我有些無奈的對周陵說道:“皇后,你別在太在意,文妃他就那性子。”“微臣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周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而安慰我道:“文妃與微臣也不算不對盤,充其量就是文妃話少而已,倒是皇上您別在我們中間左右為難了。”這話要是放在以前,我絕對相信,周陵是我自己選的皇后,應(yīng)該是被我cao控的傀儡才是,可是我看走了眼,他根本沒表面上那么簡單,我總覺得何文柳不是單純的討厭他。“還是皇后貼心啊。”周陵要比何文柳健談得多,走在御花園的小路上,周陵與我聊了很多,后宮的大小事,挑些有趣的說給我聽,倒也博得我哈哈大笑。“兇子”一事平息之后,我派人將周陵的背景又查了一遍,一點問題都沒有,可越是這樣就說明周陵背后的人的勢力不容小覬。朝堂之上的所有黨派,還有瑞王我也下手查過,也找不出周陵與他們的關(guān)系。本來想借助李霽的“兇子”之名,找出背后黑手,卻不料被何文柳打破計劃,硬是讓我在金鑾殿表態(tài),絕不殺子。使得周陵不得不去找替罪羔羊,這才讓他露出馬腳,讓我察覺到他的不簡單。我曾經(jīng)一度懷疑過周陵是夏家派來的人,可是后來周陵陷害的人是夏知源,還用巫蠱之術(shù)這么毒的計,這不明顯的就是要將夏家往死里整,畢竟巫蠱之術(shù)鬧大了,詛咒皇室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皇上?”周陵喚道。“嗯?”我的思緒被周陵喚回,“怎么了?”周陵有些郁悶,微皺著眉說道:“您走神了,剛才我說的笑話您一定沒聽。”我笑著寵溺的刮了一下周陵挺翹的鼻梁,笑道:“抱歉啦,再給朕說一遍,這次朕一定認(rèn)真聽。”“不講了,”周陵撅著嘴,悶悶的說:“您是不是覺得跟微臣走在一起很沒意思?”我一直給周陵最大包容的寵愛,就像對待賈婉茹似的,這讓周陵偶爾也敢大膽的跟我鬧鬧小脾氣了,我哄著他道,“怎么會沒意思呢,朕很喜歡跟皇后在一起。”“可是您都走神了,”周陵沒買我的帳,反而說,“如果對象是文妃的話,您一定不會這樣。”何文柳?要是對象是何文柳的話,我可就不止走神走一會兒了,因為他根本不會把神游的我叫回來。聽了周陵的話我逗著他道:“皇后這是不是吃醋了?朕怎么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微臣……”周陵像是被我說中了心事,紅著臉干脆大方承認(rèn):“是啊,微臣是吃醋了,剛才微臣見皇上您牽著文妃的手,在花園里散步就嫉妒了,您從未與微臣牽手散步過。”那是因為周陵是皇后,皇后要做的就是母儀天下,任何時候都應(yīng)該是規(guī)規(guī)矩矩,大方得體,而不是像個妃子似的爭風(fēng)吃醋。看來周陵依舊不懂皇后與寵妃的差別。在我的記憶里,父皇也從未在我面前牽過母后的手,前世我立賈婉茹為皇后后,賈婉茹也懂得身份的尊卑,決不再公共場合與我過分親密,因為這是掉價的表現(xiàn)。不過想想周陵喜歡吃醋是好事,不管是真是假,這倒是給我提供了個機會,把他身后的靠山給找出來。“好,朕現(xiàn)在就牽皇后的手,然后帶著皇后在御花園里好好的轉(zhuǎn)一圈,讓所有人都看看咱們有多恩愛。”說著我拉起周陵柔軟的手背。這才使得周陵又喜笑顏開。我立周陵為后,就是為了打擊賈婉茹,之前那么些年,我把她捧得高高的,把他的兒子封為太子,讓她做隱形皇后的位置,讓她認(rèn)為一切都是她的囊中之物,然后再一點一點的剝奪。從高處摔落,從最受寵愛的婉妃貶為被禁足的才人。很多事情都是雙面性的,就像我既然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