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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切歐陽楚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被抓后,何文武把他押到鳳凰城最高的樓上,讓他俯視觀看著這一切,他看見那些大同兵人們如同嗜血狂魔般屠殺著百姓,男女老少,老弱病殘誰都沒有放過,從早晨開始鳳凰城內哭聲求饒聲一片,直到傍晚才消失,并非何文武心軟放人了,而是所有百姓已經全部被屠!殺降為不祥,是行兵打仗的大忌!當時歐陽楚就質罵何文武,難道就不怕你們大同的皇帝問罪嗎?!當時何文武是怎么回答來著?他好像只是冷冷的說,只要把你送回去就好。歐陽楚沒有反駁,但他的表情很明顯不認同我的說法,笑道:“不過話說回來,歐陽皇子,就算朕放手讓何文武屠城,這與你何干?如果朕記得沒錯,鳳凰城是大商的城池,而你是鄭國的皇子,大商哪怕是被屠國也不關你的事吧?”“縱觀歷史,有哪個皇帝會放任手下去殺降的?!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就這么有成就感嗎?”歐陽楚雖然不是大商人,但他好歹也在鳳凰城駐守了近一年,帶兵與那里的百姓一起生活,一起反抗,說沒有感情是假的,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城民死去,他怎么能接受的了!歐陽楚惡狠狠的說道:“我知道你野心大,想統一中原。可你別癡心妄想了,你父皇皇兄做不了的事,就你這個只懂得吃喝玩樂,喜歡殺人的皇帝能完成嗎?你以為那些個被你滅被你降的人是真的服你嗎?他們只不過是怕被你屠殺而已!我記得你皇兄一直想要施行仁政,要是讓他知道你濫殺無辜,他會不會氣得從皇陵里跳出來?!”“閉嘴!”我越聽臉色越難看,將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我這輩子最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說我皇兄了!“惱羞成怒了?”歐陽楚繼續激怒我道:“你不懂得寬厚待人,根本就不是當皇帝的料。”我本來就沒打算當皇帝的!我本想這么反駁,但這樣不就上了歐陽楚的當了,我轉移話題看了眼殿內的舞姬們道:“歐陽皇子站著說話也累了吧,要不然先坐下與朕一起欣賞舞姬們的新舞如何?”舞姬跳舞?!歐陽楚明顯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想起了一些傳聞,但很快的,又鎮定下來,輕蔑的說道:“怎么,你是想讓我跟那個淵國國主陳元一樣,在殿前為你跳上一曲,還是找兩個侍衛把我強了?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我挑了挑眉,不明所以的笑了,還挺了解的啊。“你以為我這樣就會屈服嗎?大不了就當做被狗咬了!”歐陽楚根本就不屑于我的任何折磨。我伸手為他鼓掌,那掌聲在安靜的長歡殿內異常的響亮:“好!有骨氣,朕喜歡。”接著我吩咐身邊的太監道:“歐陽皇子都那么說了,還不趕快去做,去,先把他固定到鐵架上,再把的褲子拔下來。”“是。”我當皇帝這么多年,羞辱的人無數,宮里都見怪不怪了,很快的,三個侍衛從殿外抬進一個鐵架子,那鐵架子中央有一案臺,可以讓人半個屁股坐在上面,鐵架上下方分別朝兩側固定著兩根柱子,可以把人的四肢固定綁在柱子上,這樣一來被綁在鐵架子上的人就以一個大字張開。這不,很快的,歐陽楚上身衣著整潔,下身被脫得干干凈凈面朝著我張開雙腿被人綁在鐵架之上。歐陽楚大概是第一次以這么放蕩的姿勢展現在外人面前,他的大腿與面部膚色不同,還算白皙,不過并不纖細,十分健碩,最讓人嘆為觀止的是他的下身一點體毛都沒有,光滑的要命,他的男根可不小,而且顏色很深,沒有體毛的遮掩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歐陽楚就算表面上再怎么鎮定,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你……混蛋……”“呵呵。”我很流氓的打了聲口哨,有些猥瑣的笑道:“景色不錯啊,你下身沒有毛哎,是天生的,還是自己剃的?”歐陽楚不里我語言上的挑撥。我依舊故意說道:“自己剃是不太可能的,是不是專門有人幫你啊?順便幫你發泄發泄?”“你……你住口!”我繼續猜測:“朕記得你還是個將軍呢,平時在軍隊里除了去軍妓那里外應該還會去找一些比較清秀的小兵玩玩的吧,是不是他們幫你剃的?看來你的身子挺熟悉男人的嘛。”歐陽楚干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他在軍隊里還是很潔身自好的,他覺得軍妓不干凈,也不愿意仗著皇子將軍的身份去染指那些小兵,所以一般要么用手,要么就去河里洗個冷水澡,讓燥熱降下來。根本不會像我說的那么齷齪。我有些頭疼的考慮道:“你的身子似乎早就習慣男人了呢,在軍隊里應該有人上過你了吧?那樣就不好玩了。”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笑著向身邊的內監道:“把朕的小花帶來好了。”在等待小花來的期間,歐陽楚一直緊閉雙眼,不想看見接下來會面對的是什么,我玩味的找著話題:“其實害死鳳凰城那么多百姓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哦,歐陽皇子。”“你什么意思?!”歐陽楚沒想到我會說到這個問題上來,也顧不得別的了,睜眼向我詢問道:“什么叫做被我害死的?”我為自己倒了杯酒,拿起酒杯搖了搖,看著歐陽楚道:“朕說的是實話,你是鄭國皇子,還行軍打仗多年,怎么會沒聽說何文武的大名?你應該早就知道何文武是那種一個月之內攻不下城的話,之后無論投降與否一律屠殺,在你打算駐守鳳凰城與何文武對戰時就應該做好被屠城的準備,你抵抗了八個月,中間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你朝著大商國土內側打開城門,讓百姓避難,可你都沒有這么做,反而向鳳凰城的百姓們隱瞞了何文武會屠城這一習慣。所以說他們的死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啊。”“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當初隱瞞何文武屠城習慣一事是軍事上的策略,歐陽楚不能讓鳳凰城的百姓民心慌慌,再后來何文武切斷鳳凰城的水源,他已經打算對內開城門讓他們逃命,但是他慢了一步,百姓們已經為何文武打開城門投降了!我將酒杯里的酒飲盡道:“所以說呢,歐陽皇子,真正殺死鳳凰城近百萬人的人是你啊。”“你胡說!你……”歐陽楚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眼神很快的就被身邊的事物所吸引,他的臉上頓時就沒了血色,“這……這是什么?”歐陽楚的身邊剛下一個被內監搬來的半透明的琉璃箱,那箱子里爬著一條幼童手臂那么粗的蛇,那條蛇的顏色是青色與銀白色相間,它似乎也注意到了箱外的場景,看見架子上被人脫褲的歐陽楚,不停的吐著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