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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我沒想著造反,我來何府……來何府是為了幫何文武送家書的。”小八這慌撒得也太牽強了,一王爺千里迢迢回京后第一件事是幫人送家書?誰信啊!我也不拆穿他的謊言,他為什么回京第一件事是來何府,現在也沒時間過問,回頭再追究,何文言應該快被人找回來了。于是我大致上將劉國公劉仁如何在金鑾殿煽動他的黨羽以及中立派彈劾他,以及母后如何保住他統統告訴了小八,接著我語重心長道:“小八,朕是皇帝,朕就算想保住你也不能做得太明顯,本來朕已經依照母后的意思將把把你召回京城的詔書壓下,可你自己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以后無亂發生什么事,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啊。”“那我該怎么辦?”小八問道,他被人彈劾,肯定是離不了京城了。我出主意說道:“為今之計只有母后能保住你,你現在立刻回宮,到母后那里尋求庇佑,”我繼續囑咐道:“別讓母后知道你來過何府,而且你與何文武的關系在朝堂上已經被人傳遍了,但那畢竟是謠言,要是有人問起,你必須一口否定。”我想了想,小八現在要離開何府,可他八成已經被跟蹤了,指不定有人守著大門口呢,要是小八現在走出去不是讓人抓個現行,我轉身朝何文柳道:“文妃,你幫小八找一套衣服,讓他換上,再讓小綠子帶著他走那個‘秘密通道’離開何府。”小八一看何文柳在旁邊,突然想到,這事不問何文言問何文柳也行啊,于是趁著內監幫他找衣服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問道:“文妃娘娘,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黃坤的人?”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小八怎么會認識黃坤?接著就看向何文柳,而何文柳也被小八的突然一問驚了一下,何文柳悄悄的看向我,發現我正盯著他看,立刻收回的視線,就跟做賊似的,期期艾艾道:“我……他好像是…是我家的一位遠房親戚,有…有什么問題嗎?”小八聽完何文柳的回答,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卻聽我說道:“黃坤這個人朕倒是有印象,今年你皇兄瑞王覲見,帶了個謀士,就是黃坤,他以前是何文武手下的將領,小八,你是怎么認識他的?”“我就這么一問,我也忘了從哪里聽說他的了。”小八滿不在乎的回答道,剛好小太監給小八找到一套衣服,他就拿著衣服到里屋去換了,接著就跟著小綠子從“秘密通道”離開何府返回宮中去了。我知道小八剛才說了謊,當我說起黃坤是何文武手下將領的時候,小八雙眼的瞳孔突然放大,雖然很快的就恢復自然,但仍舊沒逃脫我的眼睛。我是看著小八長大的,對他的小動作實在太了解了,平時別看他嘻嘻哈哈樂天派的樣子,有很多事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剛才他瞳孔放大,說明我敘述的事情很明顯觸動了他的底線。第74章何府往事小八走后,我看著何文柳擅長下棋,而且師承百竹老人,立刻來了興致,我一向自我感覺棋藝還算不錯,于是我硬是拉著何文柳,要他陪我殺兩局。何文柳拗不過我的性子,只好吩咐小綠子去書房把他的棋盤拿道主屋來,主屋的里間有個小茶室,我與何文柳個自坐在茶室茶桌的一側,將茶具拿開,擺好棋盤,下起棋來了。何文柳下棋的時候并不安靜,偶爾會說說我的棋藝,問我最近在宮中的生活,還跟我說起他今日偷跑出去在京城街上的所見所聞,我也一一作答,跟他閑聊,我發現在下棋時候的何文柳在不經意間會跟我談論很多東西,不像平時都是我在說,他在聽,圍棋似乎是我們之間交流的媒介了。何文柳下得很從容,一盤棋下來,我輸了兩個子,但我總覺得何文柳沒有用實力,他有故意讓著我的嫌疑,我有些郁悶的說道:“你都讓著朕了,還不讓到底,讓朕贏了多好,還非得贏朕兩個子。”“厄……你能看出來我讓著你了?”何文柳有些訕訕得看著我,不好意思嘟囔道:“我這不是不想打擊你自信嘛。”打擊我自信?這話也太傷人了吧,從古至今,很多的政治策略,行兵打仗的戰略都是從下棋中得到體會,所以大同的皇子們從小不管喜不喜歡,都會有棋師傅教其下棋,而我也是從小這么被教育長大的,我的棋藝在我的兄弟們中算得上是最好的了,連棋師傅對我都贊不絕口,怎么輪到何文柳下棋還得讓著我啊?“那你覺得朕贏你的幾率大嗎?”我問道。何文柳不語,只是很老實的搖了搖頭。我再度郁悶了,就是不信這個邪,將棋盤上的棋子邊收回邊道:“咱們再下一局,你這次別讓朕了。”“那……那好吧。”何文柳說著,也和我一起將棋子收回,開始與我殺第二局。到第二局時,何文柳是聽從了我的話,一點水都沒放,他執黑子,從一開始每一步都認真思考,走得小心翼翼卻步步逼緊,雖然我也小心應對,但明顯他占了上風,很快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我便無子可下了,很明顯的慘敗,徹徹底底的輸了。都說一個人的棋風與他的性格有關,可何文柳一直都是給我以云淡清風的感覺,可他拿出真水平跟我下棋,每一步都咄咄逼人,絲毫不肯松懈,讓我無路可走,三兩下就把我解決了。我嘆了口氣,自嘲道:“原來朕的棋藝這么差啊,都不敢數輸了多少了子了。”“也不是很差,算是中等偏上吧。”何文柳想都沒想就給了我中肯的評價,可剛一說出口,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哪有直接評價皇帝的下棋水平的,就算皇帝棋真下得不怎么樣,也得婉轉點啊,何文柳趕緊解釋道:“我…我的意思是,皇上您日理萬機的,很久沒下棋了,就生疏了,而且……”何文柳著急的都說不下去了,就怕自己剛才說錯話惹怒到我。我看何文柳焦躁辯駁的樣子,笑了笑,這話要是從其他人嘴里說出,我還真會懷恨在心,因為說我這個皇帝棋藝一般,這不變相的說明先皇對眾皇子的教育不成功嘛,這要是說不好,可是治重罪的,可對于何文柳,我只是拍拍他的手,笑道:“別解釋了,朕知道下不過你,以后陪朕多下幾盤棋,幫朕把棋藝提高了就成。”“恩。”何文柳使勁的點頭,跟搗蒜似的。接著我與何文柳開始殺第三盤棋,何文柳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棋風又變得從容起來,偶爾讓我幾個棋子,或者當我走完一步棋時,他給我指導一番,告訴我這步怎樣走會更好,我不得不承認,何文柳不愧是跟百竹老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