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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哎,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簡遠眨了眨眼,老實乖巧的點了點頭,十分疑惑:“這有什么問題嗎?”“傻瓜。”顧云開屈指輕輕在簡遠腦門上彈了一記,忽然笑了起來,他模樣十分憔悴,眼底下還有疲勞過度帶來的青黑色,可那雙眼睛還是格外的亮,笑容也好看的讓簡遠挪不開眼睛,他嗓子稍稍啞了些,低沉的說道,“對我來講,沒有什么不一樣。”硬生生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朱蒂坐在副駕駛位上咳嗽了兩聲,側(cè)過臉,避開了兩個人吻別的場景,她舉起一塊日程板擋住臉,偏過頭去看正在一心一意玩連連看的任淵,心下大為感慨:淵哥真是個機智的好司機。可連連看有什么好玩的,朱蒂這個新新人類看了沒兩眼就把目光轉(zhuǎn)開了,她低頭看了看表上的時間,剛想下車催促顧云開,就看著顧云開解下自己的圍巾蒙到了簡遠的臉上,娃娃臉的音樂家臉頰微微泛紅,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說不出是被蒙得透不過氣還是被對象的體貼溫暖感動到了。顧云開將領(lǐng)子立起,大概是已經(jīng)道別完了,很快就回來上了車。任淵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放下了手機,他往后看了看,顧云開氣定神閑的在后頭開口道:“開車吧。”車子這會兒已經(jīng)啟動,任淵面不改色的一踩油門,車子直接飛竄了出去,朱蒂趴在車窗口看了看簡遠,音樂家還站在原地等著,面容逐漸在路燈下變得模糊,對方抬著頭遙遙看過來,慢慢與光景融成一色。而顧云開在背后并未出任何聲音,朱蒂靠著車窗,任淵開車非常平穩(wěn),不過難免還是有些小震動,磕磕碰碰的她腦袋都疼。真好啊。朱蒂多多少少有點兒羨慕顧云開,她待在顧云開身邊做助理很久了,明星很少能有避諱開助理的事,更別提顧云開幾乎沒怎么遮掩過自己跟簡遠的交往。很大程度上,朱蒂覺得自己跟男朋友分手絕大程度都是因為對方不包容自己的難處,兩個人又忙得見不上面,都各自要討生活,誰顧及得上誰。可是今天顧云開趕來聽音樂會的時候,朱蒂忽然又覺得那些想法繞了一大圈變了變。男朋友誠然不包容她,可她也沒怎么包容過對方。朱蒂忍不住嘆了口氣,想了想按照顧云開的顏值跟簡遠的家庭背景,兩個人對待這份感情還這樣小心翼翼,相比較起來,她的那些戀愛跟過家家也沒什么區(qū)別,說什么現(xiàn)實不能縱容,說白了,就是自己無心,而不是無力。童話果然是童話,每個癡情的白馬王子背后必有另一個更癡情的大美人在等著他。灰姑娘還是洗洗睡吧。朱蒂揉了揉臉,掏出自己的手機,無精打采的玩起了消消樂,任淵等紅燈時抽空瞥了眼女助理的戰(zhàn)績,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其實顧云開并沒有惆悵分別太久,很快就在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他并不是不能熬夜,身體也足夠健朗,不過大概是習(xí)慣了工作空閑時刻把握每分每秒休息的片刻,睡意涌上來的相當(dāng)快,車子開出去第一個紅燈他已經(jīng)給自己蓋上毯子睡熟了。反正朱蒂會喊他。倒是簡遠久久站著,圍巾上還帶著點顧云開須后水的味道,是橘子味道的,香氣又清又甜,他低頭聞了聞,把大半張臉裹在圍巾里,呼吸的熱氣騰騰蒸上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溫暖了,所以臉上燙得驚人。出來找他的同伴見著簡遠站在門口兩眼發(fā)光,一把將人拽住往劇院里頭拖,嘟嘟囔囔道:“我說你人怎么在這兒呢,還不快點跟我們進去,走走走,我都找你大半天了,大師說了,今天誰都不許跑,就算你夫人來探望你也沒門,別想臨陣脫逃。”車子其實早已消失在道路盡頭,簡遠配合著同伴的腳步往里走,只覺得心里甜滋滋的,走路都輕快的像是要發(fā)飄。顧云開留下來的那個吻還帶著點薄荷煙的味道,他將臉埋在圍巾里,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他來了。這三個字甘甜的仿佛陳釀,叫人難以抵抗的淪陷了下去。顧云開就這么睡了一路,跟來時差不多,從車上睡到飛機上,又從飛機睡回到了酒店,他抵抗著困意洗了個澡,真倒在床上的時候反倒睡不著了。隔壁就是其他演員的房間,都靜悄悄的,不知是回來了還是睡了,他看了看時間,都第二天的凌晨了,想起了朱蒂給自己發(fā)來的日程表,翻了翻,得早上六點到,九點開戲,化妝要時間。是該好好休息,可人這會兒已經(jīng)睡飽了,周公棋也下累了,躺在床上半個小時愣是清醒無比,顧云開沒法子,他將窗簾一拉,外頭還是萬家燈火閃耀,活像個不夜城。房間里空位大,顧云開嗓子不成,就把電腦開起來,放了一段戲,云手盤腕,托腮凝思。鏡面倒映出神態(tài)來,顧云開眼睛靈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忽覺得托腮這個動作倒像是牙疼,于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將拈作蘭花的手指姿態(tài)放下了。他不是學(xué)戲,是學(xué)翁樓,有幾樣是翁樓特別教的,那些專門學(xué)戲的名家名派總?cè)滩蛔〖m正他,顧云開面上乖乖順了,拍戲仍是記著翁樓的細(xì)節(jié)動作。張子滔對戲曲不太精通,只是比對著,覺得顧云開跟翁樓學(xué)得相差不遠,十分滿意,自然沒有二話多說。翁樓是打自小學(xué)起的戲,有時候老師傅戲癮上來了,十來歲的翁樓就與他搭一出,唱得好也就罷了,倘若唱得不好,還要被劈頭蓋臉的罵上一頓。后來雖然說沒進戲曲,但是進了演藝圈,這些陳年日積月累的習(xí)慣,也讓他平添了幾分男人少有的嫵媚,而鶴卿先生較他年長些,兩人在一起工作后,翁樓便又從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兼戀人身上學(xué)到幾分儒雅,也造就了他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這許多年來,翁樓至今未被淡忘,并不是毫無道理的。左右閑來無事,顧云開干脆開了網(wǎng)頁看看新聞八卦,忽被一件近日來鬧得天翻地覆的熱事吸去了注意力。這事情倒也湊巧,正是跟顧云開有關(guān)的,或者換個比較恰當(dāng)?shù)恼f辭,是與翁樓有關(guān)的。翁樓雖然在世人眼里最大可能是離世了,但是畢竟他只消失無蹤,沒什么消息,也有許許多多的粉絲堅信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更何況翁樓退圈也只不過十幾年,十幾年足夠一個孩子結(jié)婚生子變成大人,也足夠讓他們時時刻刻回憶童年那些經(jīng)典的電影跟電視劇。翁樓無疑是其中的代表之一,勵志的童年,夢幻般的人生,氣質(zhì)跟容貌都出挑的無話可說,盡管他的電影絕大多數(shù)都有了些年代感——畢竟帝國這些年來的確發(fā)展的太快了,不過照舊抹滅不了翁樓在許多人心中的地位。當(dāng)然,市場的估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