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3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皇太子寵妃、七周戀愛體驗[娛樂圈]、重生之再度為皇、女配不想死(快穿)、(HP同人)注定為敵、總裁追星記、絕對吸引力、佛系少爺?shù)那Ы疱\鯉、逆流之詩[娛樂圈]、樂思茗的悠閑生活
顧云開簡直沒辦法形容溫靜安的膽子,這可不是多雙筷子多半碗米這么簡單的事!“好啊。”阿諾德的聲音突兀的近,近到了……仿佛就在耳畔。顧云開猝不及防的跟阿諾德撞上,雙方面面相覷,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好在兩人都是極會看臉色的人,阿諾德剛才還略有傷感的神態(tài)變了臉色,立刻露出平日禮貌待人的微笑來,溫聲道:“云開啊,你找靜安吧,他就在里面,我還有點事,就不聊了,先走一步。”“慢走。”顧云開也極為客氣的跟他打個太極,兩個人互相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下,你沒提撞人的事,我也不提你站在這兒干嘛。溫靜安自然也聽到響動了,抬頭望了過來,顧云開本來想回避一下,這會兒既然都暴露了,那就干脆走出來。顧云開也很有眼色,他從來不多管閑事,跟簡默這種由于本職工作導(dǎo)致的不得不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的插手行為很不相同,簡默恨不得自己長成一只八爪魚,顧云開則是恨不得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麻煩事都不要纏上來。“云開。”溫靜安滿懷期望的抬起頭。顧云開在思考自己調(diào)頭就走還來不來得及,不過話雖然是那么想,也的確很想那么做,但是到底不能那么殘忍,所以他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靠在了車子的門上,抄著手故作毫無所知的模樣說道:“今天拍攝的情況怎么樣,你有沒有受傷?”“還好吧。”溫靜安的注意力一轉(zhuǎn),揉了揉脖子嘟囔道,“我出去可比你早多了,那會還沒爆炸,很安全呢,那你呢,你怎么樣了。哎,那爆炸聲真夠響的,我當時遠遠站著都感覺好像快要炸到我這兒來了一樣。”“我也沒事。”顧云開笑了笑,“我可比你們惜命多了,加上我是爆炸后才能跑,當然是能有多快我就跑多快了,畢竟跑的不好,后面還可以補,當時跑不快就完蛋了。”溫靜安被逗笑了,他頓了頓,忽然又開口,目光如一泓秋水般盈盈的橫在眼睫間,明媚生輝。“云開,你有沒有過一瞬間突然就很想保護的人?不管他到底需不需要。”顧云開怔了怔,腦海中忽然掠過了簡遠燦爛的笑臉,跟顧見月流淚的模樣。“有。”他輕聲道。作者有話要說: 阿諾德:場面當時就可以說是十分尷尬了。第149章做夢作為一個毫無天賦的凡人,顧云開有時候會覺得簡遠很討人厭。當然不是真心實意的討厭。討厭的時候很多,比如說,在自己辛苦工作賺錢養(yǎng)家的時候,某位在某種意義上辭職翹班的音樂家正歡快雀躍的在格倫多比的街頭跟許多流浪藝人學(xué)了一種叫孔哨的新樂器,還學(xué)得異常成功,并且優(yōu)秀到讓人家教了他好幾首新曲子。這讓至今分不清鋼琴的黑白鍵哪個鍵是對應(yīng)哪個音的顧云開多多少少感覺到自己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挫傷。更可怕的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之前學(xué)會的都已經(jīng)忘記怎么彈奏了。本來為了有共同話題,顧云開還在休息時間跟簡遠學(xué)了下孔哨,格倫多比的這種新樂器非常短小,也很便于攜帶,只有兩個孔,比普通哨子要大跟長一些,但是比笛子要短并且小很多,整體看起來像是個袖珍的尺八。很遺憾的是,興致昂揚的顧云開別說吹奏一首曲子了,他連一個小節(jié)都完全吹不起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單音,修長的手指本該瀟灑的摁捺著孔洞,結(jié)果顧云開手忙腳亂的,連兩個孔洞都顧及不過來。簡遠在床上笑得東倒西歪,差點沒滾到地板上去。雖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但是大家都是只學(xué)了幾天的料,想到自己跟簡遠的差距這么大,顧云開捧著碎得稀里嘩啦的自信心多少有些踉蹌的跌坐在床上,這也讓他開始懷疑起簡遠自稱沒有音樂上的天賦到底是哪一部分的天賦,而簡聞又到底是可怕到什么程度,才能重重打擊到在音樂方面已經(jīng)像是個小怪物一樣的簡遠。最后顧云開就決定永遠放棄音樂這項偉大而又富有感染力的藝術(shù),他相信自己與它此生恐怕不能同行為伍,還是讓位給行家努力,免得阻礙了他們的道路不說,還殃及親朋好友的耳朵。就算夏普跟亨利兩個人跟剛上小學(xué)的一年級小男孩一樣調(diào)皮搗蛋討人嫌,可是罪不至死,完全沒有必要拿這么殘酷的刑罰對待他們倆。既然顧云開連夏普跟亨利都不舍得折磨,那更別提簡遠和溫靜安了。天賦不同,不必過于勉強,顧云開很是寬容的安慰著自己,大家各有所長,沒有什么好攀比的,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賣賣保險比較有前途,也有錢途。不過說到樂器,翁樓家里倒是有把很漂亮的琵琶,不過顧云開從來沒聽他彈過,也不知道他是本人擅長,還是珍藏紀念故人的禮物,回去有空或者記得的話可以問問。簡遠好不容易笑夠了,就從顧云開手里頭接過那個小小的孔哨,湊到了唇邊吹了一首短曲。大家盡管學(xué)的時間都不長,可是對樂器的掌控能力卻是天差地別,在顧云開那邊只能吹出嗚嗚聲的孔哨,落在簡遠的手里就溫順無比,清揚悠長的樂聲瞬間發(fā)了出來。雖然說帝國并沒有東西方之分,笛簫琴箏與提琴鋼琴吉他等等的樂器在帝國沒有任何分別,也算不上什么傳統(tǒng)文化跟特別的地位,可顧云開畢竟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不同,看著簡遠頂著一頭小卷毛吹著個怪里怪氣的小樂器,發(fā)出接近笛簫的聲音來,總覺得有點違和感,就忍不住盤著腿看著他笑。可這首短曲的確非常好聽,幾個急促的轉(zhuǎn)音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氣息不穩(wěn),然而聽起來銜接的非常流暢,大概是曲子需要。顧云開撐著膝頭支起了手,單手托著腮,仔仔細細的看著簡遠吹孔哨,這跟他平日彈鋼琴甚至拉小提琴的模樣大不相通了。彈奏那些樂器的時候,簡遠像是變成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人,煥發(fā)出截然不同的光彩跟生命力來,可是吹奏孔哨的時候他很自然,也很平凡,就好像他只是即興來上這么一段,還可以在吹奏的時候跟顧云開眉目傳情一下,唯一沒變的就是曲子很動聽。當然也可能是在表達音樂時表現(xiàn)手法不同的原因。在簡遠第三次拋媚眼過來的時候,顧云開忍不住笑倒在了床上,簡遠把孔哨系在手腕上,一把撲到了顧云開肚子上,牢牢的壓住了他。“你笑什么嘛?”簡遠蹭了蹭顧云開,仰起了頭,分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還要去問顧云開在笑些什么東西。“你干嘛吹的時候老對我擠眉弄眼的。”顧云開被簡遠壓得簡直快喘不過氣了,他伸手推了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