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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開也照常的工作著,公關方面在積極的處理,一切事情有條不紊。簡遠拉開了窗簾,下過雨的冬日陰沉沉的,沒有出太陽,室內并不亮堂,他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電腦認真的打起字來,插入了一首新寫的歌。顧先生的小小簡先生V:因為近期一些不實謠言,也因為個人想法,會慢慢記錄一些個人感情跟音樂的事情。(有段時間兩者不可分割,所以會一起提及)在三年前的一個夜晚,我跟顧先生相遇在一個小公園里,那時候顧先生還是個不入流的小明星,我也還是個懷疑自我的彈奏者而不是創造者。經濟不是很寬裕的顧先生站在那里認認真真的聽完了我支離破碎的曲子,跟我說:我會為你買一張音樂票。那時候他看起來很迷人又冷漠,我站在那里怦然心動,還傻乎乎的以為是遇上知音的喜悅。我想從那天開始,我對顧先生的愛就一直都是盲目的。想到他就讓我覺得幸福。[插入音樂:訴我衷腸.wav]這些事情想起來好像還如同昨日剛剛發生的那般歷歷在目,溫暖美好的與那個黑暗陰冷的夜晚并不相通,簡遠不輕不重的敲擊著鍵盤,忍不住在臉頰上浮現出微笑來。他懟了一波看好戲的惡意吃瓜群眾跟黑粉并沒有掉多少粉,反倒是加了不少新來的少女粉,幾乎上傳沒過多久,簡遠就得到了不少評論跟轉發。覺甜:我他媽旋轉上天一個托馬斯回旋爆炸!狗糧好吃,汪汪汪。醉大臉:哭爆!我擦那些傻批過來看簡先生到底有多愛顧先生,嘴賤的不要污染人家真摯的感情啊臥槽。折盒:哎,真心喂給狗吃【滑稽.jpg】你倒是真癡情,可惜了,估計人家不入流的小明星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想套牢了吧。回頭一顧誤終生:樓上可別笑死我了,元帥保護家人保護到簡先生現在出了名才開始有詞條,他的所有消息是最近才出現的,我顧先生當年差點連飯都吃不起,試鏡到處碰壁的小明星能知道簡先生的身份并且套牢他,你是在質疑元帥是個瓜皮嗎?我超?。汉喯壬菦]戴濾鏡這一見鐘情太夢幻迷人了,不多說了,我這就帶著一麻袋硬幣下樓蹲公園的表演藝術家了。你真好看:樓桑你確定自己能蹲到像簡先生顏值這么高的小哥哥?Miss:瞎說什么大實話呢!窩窩頭:多大的人了惡不惡心,rou麻死了寫這種話,還說不是作戲【嘔】知道你家大業大,有本事來整我???預祝減肥成功:@窩窩頭,怕不是個戲精活在夢里,大概人生一片慘淡只有黑暗吧,是找不著伴兒來酸的吧,人家連孫智障都沒搞,還會理你這種存在感缺失患者?醒醒吧:唉,別跟這群法盲仇富還仇官的說話了,簡先生這么溫和可愛的人都DISS,我覺得就是自己窮瘋了,沒學著好的盡得些二流子氣息,是個人都知道孫智障全篇說瞎話,人家正主都出來說清楚了,強行顧先生就是不愛簡先生,簡先生單相思,你他媽單相思思一個這么纏綿深情的眼神給我看看?哦,我都忘記了,怕不是單身狗沒人要了【白眼】。……簡遠沒再多看,那些本還能惹得他悶悶不樂的言辭在這一刻像是變成了幾行毫無意義的代碼,激蕩不起半點波瀾,將電腦關機完畢之后就下了樓,事情遠還沒有結束,簡默的車正在樓下等他。其實簡遠也不清楚,這種結束到底是對于他而言,還是對于整件事。坐進車里的時候,簡默正在看今天早上的報紙,保暖杯擱在手邊,車子自顧自的開走了,他折了折看完的那一部分,忽然開口道:“我還以為昨天你會回家,而不是來這里,本來我都幫你想好借口來應付他了?!?/br>“他很難應付的?!焙嗊h蒼白的臉上露出一點病態的嫣紅,微微笑了起來,好像顧云開是他與人世間唯一的聯系,提起那個人就能讓他得到點生機。簡默倒是沒否認,他點了點頭道:“沒錯?!?/br>“事情總是那樣嗎?”簡遠突然的開口問道,他伸出手指,漫不經心的摳玩著坐墊上的花紋,疑心自己這會兒就要暈過去了,可他依舊相當冷靜的坐著,仿佛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委實太高估自己的良心了,這件事完全沒給他造成半分困擾,然而為什么沒有?簡默微微撇著嘴沉思了會兒,平靜道:“對你們來講并非如此,不過對我而言倒是挺司空見慣的?!?/br>最后他總結道:“總是如此?!?/br>“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來做這件事嗎?”簡默相當漠然的說道,那態度好像簡遠已是個能與他分庭抗禮的對手,而不是他最可愛的侄子那樣,他靠著車子的靠背,調整了坐姿說道,“世界上沒有能永遠瞞住的事,也沒有永遠能藏好的真相,所以如何讓其他人看著我們想給他看的東西就至關重要。”簡遠重復道:“想給他看的?”“這其實也算是個為人處世的道理,不過說起來要血淋淋些。”簡默耐心的教導起簡遠來,“孫羿為了什么而死,他是怎么死的,絕不能流傳出去,太容易引發恐慌了。這就意味著我們得給這件事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要永遠記得事情是藏不住的,可是其他人誤解就不同了?!?/br>簡遠差不多已經明白了,他稍稍轉過頭,輕聲道:“所以我是黑鍋?無論誰不合時宜的發現了孫羿的死亡,他所能查到的最后一點線索就是我,而我有能力也有脾氣,所有人幾乎都會以為這件事只不過是我泄憤發怒后的結果,沒人會再追究他真正死亡的原因,自然也就不會引起任何恐慌,而有能力知道這些事情,又不會大肆宣揚出去,同時又鍛煉了我?!?/br>他說“鍛煉”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諷刺性的。“沒錯。”簡默點了點頭,平靜道:“你以后也要學會如何讓別人去看你想讓他們看到的東西,這就是伯伯能教你的東西?!彼芸焐斐鍪謹堊×撕嗊h的肩膀,低聲道,“好小子,別生伯伯的氣,這是最難熬的一關,過去了,就不太會再遇上這樣的事了。”“……”簡遠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古怪的神色,他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是在意這個,伯伯?!彼谋砬檎f不出是痛苦還是微笑,復雜的凝結在一塊,“我在意的是,我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好像這一切理所當然?!?/br>“那就習慣它。”作者有話要說: 伯伯那天說的:任何人看到真正的我,就絕不會再愛我。其實就是對應這里這個意思。之前有讀者說想看到小遠染上大人的色彩,又有點不舍得……從一開始我就在寫了,簡遠帶點病嬌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