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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溫順回家,不吵也不鬧的模樣。簡默是專門從事這種工作的,對人的情緒多多少少還是非常敏感的,假使讓他回來的原因并不喜人,那么簡遠絕不會是眼下發(fā)奮苦練的模樣。當(dāng)初他意識到自己的天賦跟簡聞相差甚遠之后,幾乎放棄了音樂一段時間,轉(zhuǎn)而去擺弄其他的興趣愛好,直到他冷靜下來,重新再將此拾起。簡遠的性格早已定型,他不會刻意壓抑自己的憤怒跟無措,除非他根本毫不在意。顧云開可不在毫不在意的列表里頭。簡默倒是很了解顧云開是個事業(yè)心重的男人,也許是看不慣簡遠荒廢這次的機會,找了什么借口把他哄來努力練習(xí),情人之間總是有很多獎勵可以許,就好像拿胡蘿卜吊著驢子那樣,促使它們動彈起來,所以簡遠才會這么努力練琴。至于他們之間的矛盾,也很有可能是簡遠想要待在顧云開身邊,而顧云開更希望簡遠專注自己的事業(yè)而產(chǎn)生分歧。正致力于幫侄子的戀情好好掃尾的簡默胡思亂想了一通,倒也沒怎么把這件事當(dāng)回事兒,只不過是燒那些記者八卦跟猜測的時候隨便思考,鍛煉鍛煉大腦?;鹕嗤淌闪苏掌?,記者們隨口猜測顧云開與簡遠因戲生情或成好事的狗血八卦不巧猜中了一部分真相,只好看上頭臉色按下不提,噤若寒蟬。離簡默知道侄子當(dāng)著全世界的直播對顧云開大聲告白還有一個星期零七個小時。第109章絕望殺青后很長一段時間顧云開都有點無事可做。除了慣常的宣傳工作,還有白鶴和引發(fā)的選角問題,顧云開的生活平靜無波,最近連夏普都開始忙起來,找他一起打發(fā)時間都不行,于是干脆每天到樓下跟翁樓一塊兒清晨吊吊嗓子,學(xué)著種花種草,兩人年紀(jì)都不太小,翁樓心態(tài)倒比顧云開好得多,今年六十多了,可模樣看起來仍像是三十來歲一樣。不像是顧云開“未老先衰”,二十五歲看起來倒像三十五歲,總是嚴(yán)肅的微微皺著眉頭,要不是保養(yǎng)品用的勤快,估計眉心早就要多出兩個小小的褶皺出來了。翁樓家里布置的很簡潔大氣,有點東方味道的古典,不過并不老氣,墻壁上掛著山水畫,轉(zhuǎn)折處擺著青花的瓷瓶子,紅木的太師椅,擺著幾樣不明顯的電子產(chǎn)品,沒有沙發(fā),到處都是木頭凳子。顧云開進了屋沒多久,恍惚差點以為自己是穿越時空進了什么富貴人家的住房里頭。翁樓到廚房里頭給他倒茶,顧云開探頭看了眼,廚房雖然跟外頭是一個色調(diào),不過大多都是電器,熱水壺跟微波爐乃至電磁爐都一應(yīng)俱全——這點讓他松了口氣,他差點以為翁樓要燒灶生火,旁邊還堆著什么木頭之類的。事實上倒沒這么夸張,只是那種氣氛的確很濃。翁樓一個人住,只養(yǎng)了頭狗,狗的個頭很大,毛也松軟,只是尾巴不太長,翹著晃來晃去的,它微微側(cè)著頭打量顧云開,咧了咧嘴。顧云開試探性的摸了摸它的頭,翁樓拿著個茶盤,端著一套茶具走出來,看顧云開有些忐忑的模樣,就笑了笑說道:“別怕,它很親人的,就是傻乎乎的,上次出門散步差點跟著狗販子跑了?!?/br>顧云開忍不住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大狗的頭,對方嗚咽了聲靠在他的膝蓋上,心安理得且堂而皇之的接收起了客人的按摩來。“這是什么品種的狗???起了個什么名?”顧云開順了順?biāo)募贡常X得自己的手好像陷入到了棉花糖里頭去一樣,蓬松的長毛覆蓋著,摸上去的手感倒是很瘦削的,相當(dāng)暖和,他揉了揉狗臉,倒也很喜歡,不由得問道。不過他只是隨口問問,并不是打算養(yǎng)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都不夠,哪有功夫分給寵物。“土狗,我管它叫武生,當(dāng)年在街頭撿到了它爸,起了個名叫將軍?!蔽虡堑沽藘杀什莶瑁溃皩④娍蓛戳?,那會兒我還沒住到這兒來,一個人尋了個僻靜地方呆著,有個雷雨天,將軍突然就把這只奶狗叼了回來,也不知道是它兒子還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就一塊兒養(yǎng)著了,將軍前兩年走了,就留個武生在,這傻狗子沒將軍半點氣勢,大概是路見不平撿來的?!?/br>顧云開聽得有趣,微微笑了笑,順手在小武生的頭上摸了兩把,大狗傻呵呵的抬頭沖他直樂,他溫聲道:“很可愛。”兩人端著茶,就著些甜口的糕點談天論地聊了一下午,武生趴在他們倆的腳邊滾來滾去,不時要這個摸摸,偶爾蹭蹭那個的腿,有時候跳上椅子擠在翁樓腿邊,倒像個頑皮的孩子??吹贸鰜砦虡呛軐櫵皇窃诖蠊钒ぶ櫾崎_的時候才會將它喚回來,要落在自己頭上,就由著小武生撒嬌。跟顧云開想得不太一樣,翁樓是個很趕得上熱度的人,他前不久還一個人去看了,書架上也有幾本原著,還跟顧云開聊了不少爆米花電影。顧云開這才意外發(fā)現(xiàn)這位頗具東方古典美的“老先生”居然是個科幻迷兼暴力美學(xué)愛好者,真是人不可貌相……跟顧云開絕大多數(shù)抱著目的跟利益的交際情況不同,翁樓對他的用處并不大,又隱退已久,顧云開之所以對他感興趣,自然也不可能是看中對方能給他帶來什么事業(yè)上的幫助,而是純粹在好奇一個當(dāng)代的傳奇,尤其是這個傳奇至今仍未曾變得面目全非。與翁樓相處,就好像如沐春風(fēng)一般舒服自在,他有歲月沉淀下來的沉靜跟穩(wěn)重,也不缺乏活力與熱情,加上某種意義上兩人也算是“年齡相仿”,倒也很談得來。兩人借著茶香下了盤棋,顧云開不太會下,翁樓倒也耐心,手把手的教他,完全沒注意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心思轉(zhuǎn)飛了出去。顧云開倒是也沒有想別的,只是跟翁樓一道兒手談幾局,消磨整個下午的時候,想起了只會下飛行棋跟五子棋的簡遠,不自覺就微微笑了起來。翁樓看了看黑白分明的棋子,又看了看滿臉微笑的顧云開,不由得暗中佩服:年輕人棋品倒是不錯,眼看就要輸了居然還笑得出來。整個下午直輸?shù)妙櫾崎_顏面無存,喝了半壺甘草茶下肚去火清心,老老實實的最后摸了會兒狗就回家去了,翁樓喊他飯后一塊兒散步消食都沒敢答應(yīng)。臨走之前他剛轉(zhuǎn)過臉,意外看到桌子上擺著個相框,只是光線不好,是什么照片都看不清,顧云開也沒有多想。一個人在家吃飯倒是怪麻煩的,顧云開回家后才有點后悔沒厚著臉皮直接在翁樓家里吃了算了,他翻翻冰箱,隨便給自己煮了碗面,正調(diào)料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簡遠。明天不是就要比賽了嗎?面在鍋里咕嚕嚕的滾動著,顧云開把鍋蓋蓋上,干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