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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世界沒能回來,“我今天寫了首曲子,您等一等,回到家您就能聽到了,它簡直就像加了五倍焦糖的瑪奇朵!”“那還能喝嗎?”烏蘇毫不掩飾的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想了想那個飲料,惡寒的抖了抖,“五倍焦糖?也太甜了吧。”簡遠夢幻般的說道:“就是這么甜啊。”烏蘇搖了搖頭,決定暫時不跟這個看起來好像腦子出了點毛病的后輩說話,人或多或少總是有一些缺點的,這是無法避免的事,誠然可愛懂事如簡遠,也有一些藝術家們難以避免的毛病,就是所謂在“靈感爆發”的那一刻,總是會忘掉周圍的一切,然后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頭難以自拔。有時候怪像個精神病院沒看牢的小瘋子。所以烏蘇就不得不幫簡家履行“醫生”的職責,大半夜的跑出來找這個討人喜歡的小瘋子,好在簡遠一直沒離開這里。咖啡廳關門很晚,這會兒已經是凌晨了,街道上倒還有些沉迷夜生活而四處徘徊的年輕男女,不過車輛就沒白天那么多了。“對了,晚飯吃了嗎?”烏蘇隨口問道。簡遠飄乎乎的說道:“大概是吃了吧。”他將手里捧著的紙張翻來覆去看了看,又打開了車里的燈,手指模仿著彈奏鋼琴的動作,小聲哼唱著,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自己那架白色的巨型尤物了,他的一生里從沒像這一刻這么迫切的需要鋼琴。“吃了就是吃了,沒吃就是沒吃,什么叫大概吃了吧。”烏蘇一聽這話就知道簡遠鐵定是寫曲子寫到發瘋,連肚子餓不餓都忘記了,直接一打方向盤,轉彎先去了美食城。“我們不回家嗎?”簡遠被七彩炫麗的霓虹燈照到的時候才發現這條路似乎不是回家的方向,慌張失措的扒著座位往前看,烏蘇“嗯哼”了一聲,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道路,伸手打開副駕駛座位前的儲物盒,搜出之前簡默買來的幾罐牛奶拋給了簡遠。“先喂飽你的肚子。”烏蘇平靜道,“反正我看你今天鐵定是要熬夜了。”簡遠眼巴巴的看著他,試圖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軟化這位一向偏袒愛護他的長輩那份古道熱腸:“我不餓,我一點都不餓,現在我就想快點完成好這個作品好能彈奏給云開聽。”“他這個點鐵定已經睡了。”烏蘇冷冰冰的回應道,“就算是沒睡,我想為了你的身體健康,他也一定贊成先給你吃點東西。”烏蘇說話總是這么合情合理,簡遠一下子無法反駁,只好悶悶不樂的坐在后座上。吃飯有什么意義嗎?音樂,音符,樂器,這些才是讓他感覺到滿足的東西,簡遠知道假如不吃到自己足夠飽為止,烏蘇是鐵定不會放自己走得,縱然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仍然還是認命的跟著烏蘇下了車,進了一家餐廳里吃一頓應該叫做夜宵的晚飯。“別逼我給他發消息。”烏蘇瞪著蠢蠢欲動的簡遠擺了擺食指,示意他別耍花招,這個點兒的餐廳也都是快餐店了,好在除了油炸食品還有賣飯菜套餐,他隨便點了份,順了順簡遠四處彈跳的小卷毛,這個點幾乎沒有什么人,他們隨便挑了個角落坐下,帶著食物。簡遠懨懨的用塑料叉勺戳著米飯,顯然對吃飯這件事興致缺缺,筷子被擺在了一邊,他的目光一刻都沒從那紙張上扯下來,把飯菜送進嘴里的時候,忽然出聲道:“烏蘇伯伯,你知道云開的生日嗎?”“跟你正好差一個月。”烏蘇看起了快餐店里打印著套餐折扣跟食物推薦的廣告單,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年底,他是年初,干嘛問這個。”“你果然知道。”簡遠鼓起了臉,老大不高興的喝起飲料來,他悶頭吃著飯,像是恨不得快點解決眼前這堆東西。話都說得這么清楚了,烏蘇哪還能不知道這個小子在耍什么脾氣,他好整以暇的折了折手里薄薄的單子,對簡遠偶爾突然升起的孩子氣實在沒招,他瞥了兩眼,實在忍不住,又坐正了身體無奈道:“你怎么搞得好像自己第一天認識你伯伯那個人一樣。”簡遠把拿來寫曲子的筆夾在了人中上,噘著嘴捧住了,不甘心的嘟囔道:“我都不知道云開這么多事。”“沒什么值得了解的,他的履歷干凈的像張白紙。”烏蘇淡淡道,“為人乏善可陳,禁欲,獨來獨往,最近才有了幾個相處不錯的朋友,多數時候沉浸在健身房跟書籍里,購買最多的種類就是書,私生活干凈的找不出任何毛病,看他的報告能看到睡著的那種。”簡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小聲嘀咕道:“以后有我啊。”烏蘇挑眉問道:“什么?”“沒,我說我要快點吃,趕緊回家。”簡遠把筆拿了下來,開始狼吞虎咽。…………回家總是令人感覺愉快的。媒體不知怎么得到了他班機的消息,顧云開下機的時候被一大堆記者圍堵住了,還有不少粉絲因為sao動而注意了過來。顧云開當機立斷,直接讓朱蒂聯系機場繳費進了特殊通道,人高馬大的任淵護著他跟朱蒂一路擋住鏡頭,三人匆匆進了特殊通道離開。還好之前通知了任淵來接機。開回別墅的時候旁邊還有一些蹲點的狗仔拍攝了幾張顧云開靠在車窗上的照片,好在他不是個喜歡離群索居的人,否則大概這些狗仔就要直接蹲在他家門口了,搞不好連放在門外等著垃圾車的垃圾桶都要翻上一翻。顧云開直接讓任淵開車進了小區,一刻也沒停,并不打算在小區門口下車,他本還打算讓任淵直接在門口轉彎送朱蒂回家的,可是這會兒并不想應付媒體——在探望陳望的時候,醫院門口那些媒體實在叫他犯惡心。盡管知道明星在成名之后,私人空間就會被逐漸壓縮占據,變得越來越沒隱私,越來越沒自由,可陳望溺水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在記者眼里卻像是人血饅頭似的令人興奮,實在過于沒有底線了。畢竟記者根本不知道陳望的情況到底嚴不嚴重,只知道對方溺水,就跑到醫院門口圍堵干擾醫生的正常工作,阻礙病人通行,顧云開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是也做不到這樣的毫無底線。這會兒夜已經深了,顧云開在家門口下了車,囑咐任淵將朱蒂保護好,讓他確定朱蒂平安無事的到家之后再自己回家,然后一個人進了屋。手機上的劇組群依舊沒有什么反應,不知道是陳望沒醒還是醒來了精神不好,沒有人抽出空發消息,最后一條消息是昨天凌晨藍瑟發的語音消息,大意是大家好好休息,為之后的拍攝準備好精力。顧云開脫了衣服隨手掛在了衣架上,把自己拋進柔軟的沙發里頭,渾身的肌rou像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