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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需要專業精神又令人倍感焦慮的拍攝時間過得很快,顧云開的職業精神非常出色,無論從事什么行業都是如此,這讓拍攝進度進展的非常快速,中間休息的時候顧云開先換了下場要拍攝的休閑西褲,然后坐在了藤椅上跟攝像師聊天。“你的個子差了點,但是線條很明顯,不會塊頭很大也不會過瘦,體型很好,外貌是加分,氣質也不錯。”攝像師喝了口濃茶聳聳肩道,“其實個子也不是差非常大,更何況韋德看起來挺喜歡你的,如果你打算進入這份行業,說不準很快就能出頭。”“我還是更喜歡演戲一些。”顧云開笑了笑。攝像師聳了聳肩,也有點不以為然道:“你別看韋德對你那個樣子,他性格可是很古怪的,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顧云開就沒有說話了,說話沒必要說死,攝像師也從沉默里知道了答案,只是嘆息一聲,倒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看起來有點遺憾,大概是覺得顧云開有點兒傻氣。各行各業的,難免有點優越感,不算稀奇的事,顧云開沒接話,免得說多失言得罪人家。韋德對這次的的確有點別的想法,不過沒有跟顧云開提起,大概是打算找別人來實現他的預想。拍攝工作大概用了兩天左右才結束,有幾張是之后韋德覺得不滿意又拉回來重拍的,但零零碎碎的總算是結束了。拍攝過程之中顧云開不知怎的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拍攝的翻版,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封面女郎變成了封面男郎。結束后顧云開跟每個人都道了別,尤其是韋德,韋德很是多愁善感,拈著絲巾擦了擦眼淚,很是悲傷的給了顧云開一個擁抱。“我已經開始想念你了。”顧云開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背,溫和道:“謝謝你,韋德,我們可以經常聯系。”韋德搖了搖手機,委屈的點了點頭。而這兩天也足夠顧云開把韋德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跟他夢里的韋德相差不多,這個韋德在童年時就熱愛舞蹈,只是后來因為被嘲笑而惱羞成怒后放棄,投身雜志,成為一代時尚教父,可是他內心深處仍然存在對舞蹈的悸動,跟海倫關系很不錯的原因就是舞蹈。這個秘密沒什么人知道,許多人自然也不清楚這位時尚教父熱愛舞蹈,只是覺得他很難討好。所以顧云開那天夸他有舞蹈家的氣質后,才會出現韋德幾乎是眉飛色舞的表現,瞬間把他引為了心靈之友。跟依依不舍的韋德道完別之后,顧云開就頭也不回的坐上保姆車,讓任淵飛馳而去,朱蒂在平板上按了半天,簡單介紹了下他下周要跟著開始宣傳跟錄制節目的行程。顧云開毫無形象的倒在了沙發上癱了好一會兒,好半天才打起精神問道:“見月那邊有合適的劇本嗎?”“沒有。”朱蒂淡淡道,“演員往往需要大量的作品堆積名氣,不過您現在的名氣已經足夠了,顧小姐的意思是貴精不貴多,人設跟劇本都要精挑細選,接下來準備沖擊一線,要往獎項方面發展。在宣傳工作開始之前還有三天假期,要安排一個短期旅行嗎?”顧云開沉思了片刻,平靜說道:“圣格倫索。”圣格倫索的外號有兩個,分別是“藝術之都”跟“繆斯之吻”,堪稱帝國的藝術中心,出過不少著名的畫家跟音樂家,遍地都是畫廊,是相當有創作活力的一個城市。經常有人在大街上創作,墻壁跟道路上也經常會出現三維立體畫。顧云開是單獨出來旅行的,他做好了全副武裝——好在這會兒是冬天不顯得那么突兀,剛走出幾場就被地上的地陷嚇到了,眨了眨眼看著游人面不改色的走過去才發現只是街畫而已,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這才邁開了步子,換了個角度他就發現了這的確只是一幅畫而已。朱蒂給他的旅游做了完美的行程計劃表,從第二天開始真正的三天短期旅行,還井井有條的安排了住宿跟適合乘坐的交通工具,比如在什么地點該坐公交,什么時候適合坐船,那些時候應該打出租,都標得清清楚楚。顧云開覺得朱蒂才應該有個機器女郎的外號。圣格倫索有一種活躍的創作氛圍,人們來來往往卻并不顯得忙碌,反而輕松又愜意,大街小巷經常可以看到有人在墻頭作畫,顧云開還路過了一場藝術展,只不過他沒什么興趣,只瞥了兩三眼就離開了。朱蒂給顧云開準備的酒店離他第二天的準備去的德拉維博物館非常近,位于圣格倫索的新東望大街的南面,是圣格倫索的心臟,來圣格倫索卻不去德拉維博物館,情況差不多等于去北京旅行卻沒走過長城一樣。德拉維博物館早先是司天臺掌控的天學機構,距離現在差不多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存放了非常多的歷史文物。帝國在數千年前歷史跟天朝相差無幾,只不過是歷史在途中被青春撞了下腰,扭了幾個猝不及防的拐彎,才變成了現在令人陌生的面貌。顧云開在路邊的店鋪里隨手買了個拍立得,在酒店里放下了所有的行李之后,就開始擺弄起了那個小小的相機,這個東西之前他在溫靜安手上看過,對方那時還熱衷于記錄各種場景,不過拍的時候大概是覺得太羞恥了,只拍了不少翡翠山的景色,對劇組沒有下手了。圣格倫索的治安很不錯,顧云開在酒店里洗了個澡,小睡了幾個小時,打算自己晚上出門覓食——雖然酒店也有相關的晚餐安排,但是既然是出來游玩,自然要來點新奇不同的東西,于是他就拒絕掉了晚餐服務。夜晚的圣格倫索比白天還要更熱鬧些,只是被暗影遮蔽的小巷里人影幢幢,依舊醞釀著詭異的氣氛。顧云開吃了一驚,他沒打算惹麻煩,就稍稍避開了些,干脆四處去觀賞那些無處不在的繪畫,不少墻壁跟地面上的不少立體畫已經被沖毀了大半,有個別的地方添加了新的東西。行人來來往往,不少小酒吧閃爍著色彩古怪的招牌,光影轉換間,讓顧云開幾乎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個光怪陸離的神奇世界,仿佛下一刻墻壁就能像是初入對角巷時那樣整潔有序的分離開來。墻壁當然沒能分離開來,可是大地卻一分為二。顧云開震驚的退后了一步,他正踩在“巖漿”上,而現在巖漿沸騰了起來,裂開了口子大的縫隙,還在不停的開裂。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從地上冒了出來,他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筆直的長腿還有顧云開閃爍的雙眼,臉色瞬間從驚喜變成了屎色:“我……艸!”然后他就像是只在樹林里穿梭的小猴子似的快速爬了出來,甚至還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