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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晚上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張子滔必然出現(xiàn)在身邊幽幽念上一段珍愛金錢,好好拍戲的至理名言。讓顧云開的演技突飛猛進。有時候顧云開覺得他應該感謝張子滔,本來拍這部電影是非常尷尬的事,是張子滔的生死威脅讓它變得微不足道了起來。晚上還要拍戲,張子滔沒說拍哪段,只給溫靜安提了個醒,還帶了翡翠山的特產(chǎn)點心給他吃,顧云開直覺對方大概是要倒大霉了,很是沒有道德跟情誼的幸災樂禍了一個下午,然后自己去買了一大堆的點心,還分給了顧見月吃。顧見月眼見著顧云開拍戲瘦了好幾斤,自己卻胖了不少,委婉的謝絕了,不過又買了不少零食塞滿了顧云開的柜子跟床頭,讓他餓了就能立刻拿到東西吃。顧云開對meimei的“險惡用心”毫無察覺,只當顧見月心思純良,不忍心他被張子滔折磨死在片場,所以趕忙送點好吃的,隨時隨地準備好“斷頭飯”。翡翠山的夏天不算太熱,到了夜晚反而透著幾分涼爽,沒什么花哨的動作戲,也不太需要人去表現(xiàn)像是邵黎那樣的雙重反差,唯一的要求就是真實,像是在翡翠山的確存在過這么一對極普通的戀人,他們因為一些原因而分別了。這種真實感反而是最戲劇的地方。這部戲的拍攝并不緊張,似乎也沒有什么資金問題,張子滔對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拍到完美,這讓每個鏡頭之前他們要反反復復的試戲數(shù)次,力求每段表演都讓張子滔能夠滿意。顧云開覺得拍電影能拍到這個份上,顯然張子滔根本不是講錢——再者來說這部電影跟商業(yè)片也完全搭不上邊。所以,是在拍情懷。不知道是不是親身經(jīng)歷呢……顧云開看著張子滔坐在鏡頭旁邊吞云吐霧,模樣滄桑,忍不住腦補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然后他就看著張子滔一丟煙,瞥了眼化完妝的溫靜安,一臉殺氣的站了起來,拍拍手吸引了全劇組的眼光:“好了,開拍。”我怎么會覺得他值得同情呢?顧云開面無表情的走進片場,為自己的善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悲哀。這場戲是易默文跟卞揚在最后一場甜蜜之后分手的戲,情節(jié)很簡單。張子滔先給他們講了劇本,交代了一下大概的走位情況,美術(shù)指導過來調(diào)整了一下整個廚房的擺設,確保他們一路從廚房走向客廳的時候能夠跌跌撞撞而又安然無恙的倒在沙發(fā)上。攝像師跪在地上,把攝像機微微抬起,形成一個仰拍的鏡頭,顧云開按照指示挪換了幾次位置,而溫靜安站在被塞滿了一堆臟碗碟的洗手池面前做好了準備,泡沫擠得很多,他把袖子完捋了上去,哼著小調(diào),臉上透著真摯的愉快,還有飽嗝。這些臟碗碟都是剛剛劇組叫了酒店外賣拼命吃下來的,吃完還幫忙洗碗,再沒有更貼心的買家了。“3.2.1,開始。”外面的天陰沉沉的,窗戶關(guān)得很緊,但透明的玻璃可以窺見野外的風光,破碎的月光黯淡無比,屋內(nèi)昏黃的燈輕輕搖曳,疲倦而病態(tài)。易默文坐在櫥柜上,歪著頭看卞揚洗碗,目光銳利得像是天空盤桓的鷹,他堅決而又溫柔的凝視這個男人,在對方抬起頭的那一刻,難以壓抑的露出笑容。足背微微躬起,淡青色的血管潛伏在肌膚表面之下,易默文偏著頭,一縷額發(fā)落在眼角處,松垮的襯衫大了一號,松松垮垮的露出鎖骨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踢了踢腳,仿佛不經(jīng)意般蹭過卞揚的腰,指尖落在卞揚的上臂處,像是彈按琴鍵般輕柔的滑了過去。一言不發(fā),曖昧的訊號卻在濕膩沉重的空氣里冒尖。卞揚滿手泡沫的捧著碗,看著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蠱惑的戀人,又看了看手頭上攢積過多的碗碟,深深為難起了到底是給戀人一個吻,還是為了他們明天能準時吃上早飯而放棄這個誘人的念頭。于是易默文為他做出了選擇,男人屈下身,潔白的襯衫被壓著繃緊了背脊的線條,流線般的大腿曲線微微彎曲,交疊在了一起。易默文單手撐在櫥柜上,傾過大半個身體在卞揚唇角親了口,聲音喑啞又炙熱:“好好洗碗,乖乖先生。”話音剛落,易默文就被攔腰抱了起來,發(fā)出短促的驚呼聲來,剛被冷水沖下泡沫的手冰冷刺骨,一把按在了他的腰側(cè)左右。卞揚嘿嘿壞笑著,仰起頭,深邃又明亮的眼睛盯著他,兩個人在廚房里跌跌撞撞的晃,易默文松開了腿,夾著戀人的腰有點無可奈何的被抵在了洗手間的外墻上。卞揚深刻感覺到懷里抱著整個世界究竟是多么沉重的事情,于是只好把易默文抵在墻壁上,讓,哼哼唧唧的抬頭親他,像是野獸尋求親昵,胡亂的磨蹭著。他們在狹窄的過道里打轉(zhuǎn),顛簸,仿佛在層層疊疊海浪上沖浪的游船,踢開掉在外頭還沒洗的臟衣服,最后跌進了綿軟而寬闊的沙發(fā)里,四條腿掛在扶手上,像是被拖曳了一路的衣服袖子。易默文背上被撞得生疼,他跌在沙發(fā)跟一堆抱枕里,頭發(fā)散亂,兩頰暈紅,裝腔作勢的仿佛只有卞揚一個人氣喘吁吁,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他還在笑,指尖抵著卞揚的嘴唇,從容不迫的與往日沒有什么不同:“好先生,不洗碗了?”“不洗,親你重要。”卞揚重重親了他一口,隔著手指含含糊糊的說話,將那些質(zhì)疑重新塞了回去,噗嚕嚕的在易默文脖子上往外吹氣,嘴唇蹭得對方脖子發(fā)癢。易默文抱著他的脖子就笑,然后仰著頭看向了天花板,臉上的甜蜜漸漸轉(zhuǎn)成了落寞,目光中的深情緩緩變得黯淡,男人收緊了胳膊,抱著自己的珍寶,短短幾秒,幸福的神態(tài)就被憔悴擊潰。然后他們推搡著,伸手去夠平日里辦公吃飯兼用的那張木桌上擺著的留聲機,在集市里淘到得那個花里胡哨的二手留聲機剛被放下唱針,就響起了悠揚動聽的月光曲。兩人緊緊相貼著,卞揚將易默文摟在懷里,另只手十指交纏,在音符里慢悠悠的踩著舞步,他的手勒著戀人的后背,眼眸微垂,笑容透著一無所知的甜蜜。“我們分手吧。”輕柔的月光曲之中,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朦朧的像是聲影混成了一片。“過!”月光曲截然而止。溫靜安看著那張黑膠唱片,跟顧云開松開彼此的時候還多少有點不知所措,像是忽然失去了溫熱的懷抱,變得悵然若失起來。親吻是很規(guī)矩的,蜻蜓點水般掠過湖面,泛起一點漣漪的細碎碰觸,但那擁住得熱度是實打?qū)嵉模犚娔莻€男人在耳邊的呼吸,溫柔又真實,仿佛彼此相愛。好幾個燈泡開關(guān)被打開,溫靜安像是卞揚那般猝不及防的被拖入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