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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玄事件薄之神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0

分卷閱讀320

    啪的一聲關緊。他用力推門,居然鎖上了,他抱著一條手臂用力撞門,撞了幾下也沒有用。龔禮凌腦子轉的飛快,抬手在門上畫符,畫完大喊一聲開,門紋絲未動。

“我們接著撞門吧。”張笛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什么,可跑出來一個人絕對不對,幫忙出主意想辦法。

龔禮凌沒有回話,又試了幾個咒語,同樣沒有打開門。

“啊啊啊啊——”

門內一聲慘叫,龔禮凌的臉色白了一半,也沒有多想拼命踹門。一下,兩下,三下,門上留下清晰的腳印,卻沒有打開它。

“爸!回話,該死!”龔禮凌氣得砸門,門里似乎安靜下來。

這時,門打開一條縫,龔禮凌一把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倒在血泊中的父親,滿身是血,也看不清哪里有傷。

“爸!爸!”

龔禮凌沖過去時絆了一下,身體往前一傾直接摔在龔一旬身邊,卻看到龔一旬大睜雙眼,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他急忙摸龔一旬的鼻子,沒有氣息。

鄭飛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完了……又死人了……”

“你不能死!爸,醒醒!”龔禮凌不停按壓龔一旬的胸口,企圖讓父親緩過這口氣。

“快叫救護車!”龔禮凌沖另外兩人喊。

鄭飛和張笛已經嚇傻了,聽到這聲喊才反應過來,慌亂中掏出手機撥打120。

……

月玄吃著瓜子看著電視,卻催促道:“快點啊,小爺沒吃夠呢。”

子桑正在給月玄剝瓜子,順手將瓜子仁塞進月玄的嘴里,順便捏了捏躺在他腿上的臉。

“吃我剝的瓜子還好意思催我?”

月玄拍掉那只爪子,“臟,小爺我剛洗的臉。”

子桑彎腰親在月玄嘴上,“這下不臟了吧?”

啪!

翱手中的果盤掉在地上,眼淚唰的一下流出來,“我哭給你們看好不好!不要碰我的月玄55555……”

月玄懶得理睬翱,笑呵呵對子桑說:“你沒吃到瓜子吧,要不要吃?”

“我討厭你們!”翱哭著跑出去了。

月玄起身看著穿墻出去的翱,“切,再不走讓你看看別的。”

子桑將下巴搭在月玄肩上,“看別的?”

“看勇猛的夙大師怎么撲倒你!”

月玄翻身將子桑壓在沙發上,忽然聽到電視上的一條新聞轉頭看。新聞中的記者正在報道剛剛死過人的房子,順便查出這棟房子曾經死過很多人,是名副其實的兇宅。

“這不是鄭家那棟兇宅?”子桑也在看這條新聞,“三天前死過人,那不是我們離開的那天?”

“看來那對父子失敗了。”

第182章兇宅·第4章

一通電話打到宇文弘思的手機上,正要把敖威“法辦”的宇文很不情愿接通這次來電。

“喂,你找誰?我正在辦一件今天輪到我干的事,非常重要。”宇文語氣不太好,順便斜了眼秒穿衣的敖威。

“是宇文弘思嗎?我是龔禮凌,我是從張先生那里得到你的聯系方式。”

“張先生?張仙?”

“對,他說你可能知道夙月玄的聯系方式。”

宇文微微皺眉,他聽過龔禮凌的名字,不過他的父親龔一旬的名氣更大,是他們這一行里的佼佼者。

“你找他做什么?我聽說龔先生……”新聞報道他也看了,也向其他同行了解一些情況,沒想到龔一旬會死在兇宅里。

“我只是有事向他請教,能麻煩你將他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嗎?”

宇文沒有多想,將月玄的手機號告訴對方。解決完號碼的事,他再轉頭看敖威,那小子悠閑的看電視去了。

“到床上去,今天該我了。”

“抱歉,你的次數剛才已經廢掉了,下次吧,哈哈!”

“啊?那我不是少一次?你想都別想。”

“想反悔?來啊,拆房子啊,我看誰心疼!”敖威一翻手,手上出現一把三尖叉,咄咄逼人的氣勢完全不像演戲。

“我今天不把你干趴下,你的力氣都沒地方用是吧?”宇文也急了,這種虧不能吃。

……

月玄推開餐廳門,看到一名認識卻不熟的人,他徑直走過去坐下。

“說吧,你這么急叫我出來應該不是想讓我隨份子吧?”月玄嚴肅地說。

“看來夙先生是個急性子的人,那么我直說了,請你救我父親,怎樣的酬勞代價都可以。”龔禮凌十分認真。

“抱歉,我做不到。”月玄說完起身離開,復活是逆天改命,所以他和子桑同樣嘗到惡果。

“可你復活幕子桑。”龔禮凌急迫地叫住月玄,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自從父親死后,他翻閱很多典籍,都沒有找到能讓人死而復生的法術。后來他想到幾年前的一件事,那就是媒體報道幕家老三車禍死亡。但人還沒有死透,媒體緊接著報道幕家老三車禍重傷,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媒體中傷,為什么事后幕家沒有起訴,反而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除非媒體說的是真的,人確實死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復活了。就算在他們的圈子,也在傳這件事,甚至有人專門去醫院探查過,結果是媒體報道的事是真的。

“造謠,惡意造謠,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月玄試圖解釋。

“是不是造謠你心里清楚。”龔禮凌指指月玄剛才坐過的地方,“我想我們還能繼續談下去。”

月玄思索了幾秒,然后才坐回去。如果在這里和龔禮凌鬧翻,不知道他會不會走極端,甚至會去找子桑的麻煩。之前只見過一面,但他也是見過子桑的。

“說吧,我還有事。”月玄接著補上一句,“不過我是不會幫你的,這種事除了說句節哀,我真的無法幫忙。”

龔禮凌陷入沉思,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情緒,遲疑好一會兒才開口。

“我會這么求你是因為我的父親對我很重要。”龔禮凌哀傷地說,“我的父親和母親是同門,從小認識關系非常好。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兩人出去抓鬼,我的母親不幸被惡鬼打成重傷,最后不治身亡。”

哦,要打苦情牌。

月玄不發一言,只是認真聽,不論龔禮凌說什么都不能答應。

“我母親走的時候才三十歲,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臨死前拜托父親好好撫養我長大。”龔禮凌嘆口氣,“我父親又當爹又當媽,直到把我撫養成人。雖然母親死在惡鬼手上,但我沒有畏懼,也選擇除魔衛道這條路,只希望殺盡天下惡鬼不再有人被害,可是……”

“你應該聽說過我父親,一直做著替人解災擋難的工作。有一次他發燒,正好有人委托他去除鬼,當時情況緊急,我說我去,但他怕母親的悲劇發生,執意和我一起去,辦完事在